话说徐天与牢艾在为建学校之事正在“交流探讨”。
牢艾的一个手下急匆匆赶来向她一阵耳语,看她脸色不爽,徐天知道有什么事让她不开心了。
正在想着,牢艾哭丧着脸到徐天身边道:“我设计的事业被五宗长老协会一票否决了,他们告知,可以有大帅这个职位,但不允许建学校!要考大帅,得像考核长老一样走考核长老程序,具体的考核程序按照之前定好的程序走就行,哈哈!徐小子,看来你与大帅无缘了!”
“这种事用脚指头都想得到不可能行得通的,你大张旗鼓的捣乱,自寻烦恼而已,也好,对你是一种历练,给你增加一些见识。”徐天笑笑回应。
她能够争一个“大帅”名称已经不错了,因为五宗现在的情况,对长老的管理和束缚确实太紧了,让很多有实力的人不想进入那个圈子里,他们都感觉无奈,所以才勉强同意这个名称,而且只同意这个名称而已,具体的规章还没有制定好,更别提具体的施舍了。
由于牢艾的“宏伟计划”落空,建学校一事就是一句空话了,所以为学校题名之事就随之搁置下来了。
此时,徐天的“对手”苗亮秋看着他,摇头感叹:“两个毛没长齐的家伙,做成什么事?!”
“你!”
“你!”
牢艾与徐天同时出声道。
“咋个说?毛没长齐就要办学,哈哈!笑话。”
感觉苗亮秋已经找回自己,现在他的心里认为,两个少年胡闹而已,没必要将他们的话当真,说什么徐天的书法超过自己,那都是他们自己两人自己认为的事,刚刚还为此气愤一下,想想无聊。
苗亮秋要收拾自己的笔墨纸砚走了,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喊声:“刚才写‘大帅’二字的大师还在吗?”
之后看到一个人满头大汗的跑过来。
苗亮秋问:“找我何事?我就是刚才写那字的人。”
“我是拍卖行的人,刚才有人将你写的‘大帅’二字装裱后拿去拍卖,得到三百万金币的拍卖价,后面没有拍到的人询问书写本人,他想求你为他当场写一幅。”一个小厮回复。
“没时间,我可不稀奇那三百万金币!”苗亮秋回复,然后很高雅的想甩身走了。
“三百万金币?没事,叫他来,我立马写给他,包他满意!”徐天接下话道。
听到徐天的话,本来要潇洒迈步的苗亮秋一个date,转头看向徐天。
“送来的钱不要,憨包!”徐天对着牢艾说,然后两人相视而笑。
徐天想想自己身上确实没有什么钱,知道写字有人给钱,他真的动心了,特别想着石福与汪远那两个货,估计现在连饭钱都没有,应该弄点小钱给他们,让他们不愁吃穿。
然而小厮看到徐天后,用很不自然的声音道:“公子,他们要的是墨宝,并非随手就写的字!”
听后都知道,连小厮都不相信徐天能够写出拍卖行那里拍卖的字的水平。
“什么意思?你以为他不懂写字?说出他的名头会吓死你。”牢艾接过话道。
此时徐天对牢艾做了一个噤声的肢体动作,然后又用眼角瞟向苗亮秋,牢艾当然立即会意,不再出声。
拍卖行的小厮早已经玉晶传声到拍卖行,拍卖行带来了求书法之人。
拍卖行的主持人看见苗亮秋后,就向求墨宝的人介绍:“刚刚写‘大帅’二字的就是那位高人!”
“在下名常大帅,经常为写‘大帅’二字而烦恼,原因就是这么写也感觉写不好看,刚才看见苗大笔写的‘大帅’二字,在下感觉看了舒适至极,所以来求大师墨宝,望大师首肯。”常大帅道。
“我已经收笔,我没有收笔后又放下的话,价格就翻倍,区区三百万金币,恕不下笔了,只是场里的某个小子说能写,叫他写给你好了。”苗亮秋回复。
“好的、好的,价格翻就翻,我付我付,刚才之所以没有拍到,是因为我到场时已经成交了,而那人要考什么真正的‘大帅’,所以怎么也不卖给我。”常帅道出找到这里的缘由后,从怀里取出金币要付给苗亮秋。
“何苦来哉!区区两个字,不值这么多钱,我收五十万即可,要不要我帮你写?”徐天道。
“兄弟,这不仅仅是写字那么简单,要看大师的墨宝是一幅难求!谢谢你的好意了,待求得苗大师的墨宝后,我俩再聊。”常大帅道。
此时,圈子外议论纷纷,都感觉徐天太过于儿戏,感觉他不懂什么叫书法,感觉他仅仅只为写字而写字。
“看他的年龄,真正的不懂什么叫大师的墨宝,估计他只是为了写这两个字而已,只写这两个字谁不会写?还五十万金币,他因为钱好挣!”
“他真正的不懂书法,懂书法的人都不会主动降低自己的墨宝价格,他以为大师的墨宝是街上的大白菜!”
“美得祸害人间的牢大美女都这么夸他,说不定他真的有一手,前不久似乎听说在哪里出现过一个少年大画师,他的作品征服了当场所有人,他是不是那人?”
“不可能的事,绘画与书法是两码事,他不可能两样都那么厉害,再说你也仅仅只是听说,听说的事夸张的成分太多了。”
......
“常大富,虽然你很富有,但没有必要将钱花在无用之地,这样吧,我写出来给你看看,你再决定要谁的墨宝。”
徐天道出了自己的想法,他反感苗亮秋的大口马牙、反感他故作高深。
此时,苗亮秋又将文房四宝放下,在桌子上摆好,潇洒的下笔,然后一抖手,一气呵成,写出“大帅”两个字,‘帅’字刚刚完成,场外就响起了一阵掌声......
“大笔就是大笔!太养眼了!”
“看着写感觉都是一种享受!”
“看大师写的时候你们轻松,自己感觉自己也可以写出,但到自己真正写的时候,又无法施展,一份功夫一寸金!”
“书法创作,天赋占的比例很大,没有天赋的人,下多少功夫都白搭。”
“书法创作中,实践也非常重要,苗大师算这么年轻就有这种成就,天赋一定最佳的,但那个少年,估计他只认为自己能够写这两个字即可。”
“太有韵味了,这种字耐看,而且越看越好看,不懂书法的人看了好看,懂书法的人看了感觉更加好看,值!”
......
“苗大笔,能不能再帮我写一个全名,只写名,感觉少了什么,如果我将它拓下来后,想在两个字前面加上姓的话,就感觉不伦不类了,刚才没有考虑周全,望你能够再下笔!”常大帅看着苗亮秋的大作,感觉他满意至极,现在想叫他再加一个字。
“早不说,你以为一幅书法可以随便改?改了就一文不值了!书法要从整体上欣赏知道不?”苗亮秋气鼓鼓回复。
他说的确实是实话,一幅书法的欣赏要从整体看,如果仅仅只看某一个字或一部分,那整幅书法的价值有时候会一文不值。
看着常大帅很是为难的样子,徐天淡淡道:“何必把自己弄得高深莫测?随手就可更改的小问题,何必为难膜拜自己的人呢!在我看来,不值几文钱,我两个手指都比他写的好!”
徐天的话音不大,但在场的都听到,此时场子炸开了!
“狂妄小子,真不知天高地厚!”
“听他就是不懂书法的小子!”
“小家伙,太侮辱人了,不仅侮辱人,更让人可恨的是侮辱书法!”
“牢大美女从哪里找来的小子,她眼睛瞎了?她可是五宗长老!怎么这么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