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二郎由于协助父亲凿离堆、开二江的大功,因而被民众作为神灵奉祀,俗称灌口二郎神。
都江堰还有一个二王庙,是专门供奉其父子为神的。
傅业清这次没有抱着小白,脚踏麒麟剑,而是把小白收入储物袋中,他则使用瞬移术去灌县。
傅业清走在灌县街道上,他不想去问路,于是一个瞬移去到郡守府门口。
傅业站立在郡守府门口,他记得李冰是郡守。
傅业清看了眼门口守卫,向前走了几步,说道。
“你们太守可在?”
守卫斜睨了一眼傅业清,手中戈向前一竖,喝道。
“哪里来的老头?郡守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傅业清现在心胸比刚来大秦时,宽广许多,不爱计较,因为见惯了这种,要是都去计较还不得气死。
傅业清也没有生气,而是从储物袋中拿出自己的身份牌,露出一副和善的笑容说道。
“你看一看,老朽是否有资格见郡守。”
守卫接过傅业清照身帖查看一番,当看见(大秦国师)四个字的时候,手抖了一抖。
守卫双手颤抖着把照身帖奉还给傅业清,请罪道。
“国……国师请恕罪,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国师恕罪。”守卫不光手有些颤抖说话还有些不利索。
傅业清上前拍了拍守卫肩膀,宽慰道。
“别怕,老朽不会责怪于你,快去通报太守吧。”
“诺!”守卫抱拳一礼,撒丫子跑进郡守府。
其余守卫像看神仙一样目不转睛的盯着傅业清,都是一副充满崇拜的眼神。
须臾,蜀郡太守匆匆走出郡守府,看见傅业清纳头便拜。
“参见国师。”
傅业清上前扶起蜀郡太守。
“不要多礼,老朽路过此地,看见蜀郡的繁华,就过来看一看太守,不知太守姓氏。”
“老朽可在陛下面前提及太守治理蜀郡的功绩。”
“下官惶恐,在下姓兆名辉。”
傅业清心中暗想。
兆辉,不是李冰吗?如果不是李冰的话,那么他肯定是去世了。
“兆太守,老朽询问一件事,李二郎可还在。”
“国师可是问的,李郡守次子,李泰吗?”
傅业清点头。
“嗯。”
“李郡守前几年去世,李二郎还在,一直在指挥民工修建水渠。”
“好,他现在,在哪里?”
兆辉躬身一礼。
“二郎在楗尾堰。”
傅业清知道楗尾堰是哪里,就是都江堰最初的名称,因为他去旅游的时候看过解说,所以他并不陌生。
兆辉看出傅业清心思,连忙说道。
“下官领国师去楗尾堰看一看。”
傅业清满意点头。
“嗯,那就麻烦兆郡守。”
兆辉连连摆手。
“不麻烦,不麻烦。”
兆辉吩咐下面官吏准备两辆马车,一起去楗尾堰。
傅业清要兆辉领路的原因,还不是想一会儿他介绍一下,免得自己去不知道怎么介绍
半个时辰后。
傅业清与兆辉一同走上楗尾堰,大秦的都江堰还不像后世那样,是一个旅游区,现在还是一座荒山野岭。
傅业清脚踏麒麟剑悬空在鱼嘴上空,他俯瞰着下面,喃喃自语。
“这鱼嘴、飞沙堰、宝瓶口还是比较明显,一眼能看出来。”
在下面的兆辉和随从们简直是目瞪口呆,他们虽然坚信有仙人的存在,但是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是第一次。
傅业清又向远处望去,前面那一座上有无数民工在开山凿渠。
傅业清放低麒麟剑,落在兆辉面前,说道。
“上来。”
兆辉有些激动,但又有些害怕。
“下,下官可以吗?”
“可以,有老朽在不必害怕,胆子放大一点。”
在傅业清的鼓励下,兆辉闭着眼睛,踏上麒麟剑。
傅业清也不管他害不害怕,“嗖”一下快速往民工地方飞去。
一眨眼,傅业清与兆辉在民工们的上空。
民工们看见这一幕,纷纷放下手中活计,跪地磕头,齐声拜道。
“拜见山神,山神息怒……”
民工们在开山,还以为傅业清是山神,出来问罪的。
傅业清在往下飞了一点,对着一旁惊魂未定的兆辉说道。
“兆郡守,你跟他们介绍一下老朽吧,以免引起恐慌。”
兆辉定了定心神,长出一口气,大声说道。
“大家不要害怕,我们不是山神,我是蜀郡太守,兆辉,这位是大秦国师。”
兆辉不知道傅业清名字,只好说大秦国师。
民工们这才放下心来,他们也知道大秦有一位国师在护着他们这些百姓。
李二郎走出来拱手一礼。
“拜见国师。”
傅业清不敢托大,毕竟是有重大贡献之人,说不定还真是二郎神,经历过大秦这些事情。
傅业清现在不敢笃定,这个时空没有神仙,毕竟他连鬼都遇见过了。
傅业清麒麟剑落地,踩在堤坝上拱手回礼。
“二郎不必多礼。”
傅业清实在不知道叫什么?不可能叫灌口二郎神嘛!总不得叫李冰父子吧,他的官职也不清楚,只得叫小名亲切。
傅业清伸手扶起李二郎,随后打量一番。
年龄大概四五十岁之间,没看出有什么特别之处,就是普通一人儿。
李二郎穿着也非常朴素,一件灰色麻衣,赤着脚,只是在民夫身边,有一股读书人的气质。
傅业清问道。
“二郎这是在作甚?”
“回国师,吾正带领着民夫开这座山。”李二郎手指着面前一座山说道。
傅业清打量了一下,这座山不是很高,心里暗想。
加上自己的神力与麒麟剑的威力,应该可以划开这座山。
于是傅业清对着李二郎说道。
“你让民夫们先休息一下,这座山交给老朽。”
李二郎狐疑的看着傅业清。
“国师你能开这座山。”
傅业清一笑,自信的点头。
“老朽从来不打诳语,小小一座山都不能开,还怎么护佑大秦子民。”
李二郎一想也是,能做大秦国师,肯定是有本领在身,不然陛下不会无缘无故,敕封一位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