洼子村里正见孩子读书的事情已经解决,便朝众位村民挥了挥手。
“大家都散了吧。”
一众村民见没热闹可看,大家纷纷往自家走去。
村口就剩下李田父子和傅业清师徒,当然还有里长。
李二放开李田转身朝傅业清躬身拱手行了一礼。
“多谢道长。”
傅业清伸手扶起李二。
“此事不足挂齿,你以后安心读书即可。”
李二点了点头,邀请道。
“道长远来辛苦,去我家里休息一下吧。”说完,李二转头望向李田,用那还略显稚嫩的语气问道。
“阿父可以吗?”
李田至今为止还有些惊魂未定,茫然的点了点头。
傅业清没有拒绝,他也想去看一看李二母亲病情如何?看一下用现代药物能不能治。
李二向里正辞行后,便领着傅业清师徒三人往自己家中走,他家离村口并没有多远,五人一共走了五分钟,就走到了李二家院子。
傅业清抬头看着这破败不堪的院子,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挫败感。
想他来大秦也有一段时间了,至今还有百姓住着这样的房子。
这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是一间完整的院子。
院门倒是完好无损,只是东北那块院墙已经坍塌。
傅业清看着漆黑的院门,心想。
还不如把这院门劈了拿去当柴火烧,这样还能取暖。
李田还是伸手“咚咚”两声,敲了敲门。
没过多长时间,院门被“吱呀”一声打开。
傅业清一见,开门者,是一位三十余岁妇人,脸色有些苍白,确实是一位病态模样,眼眶微红,一看就是哭过。
傅业清能猜到这位妇人为什么哭,儿子与丈夫都闹到里长那里去了,家庭这般不和谐,她能不哭吗?
李二喊了一声。
“阿母。”
随后扑向妇人怀中,此刻的李二看着才像是一位真正的孩子。
妇人搂着李二,眼泪“啪嗒啪嗒”止不住的往下掉。
“真是苦了你了我的孩子,你以后还是安心去读书吧,别在跟你阿父闹了,田里的农活我与你阿父去做。”
“不行阿母,我与里长伯伯说好了,学习之余,我还是去田里帮着阿父做活,您身体不好,还是在家歇着吧。”
傅业清也懒得看这煽情的一面,走近妇人身边问道。
“你病情有些什么症状?”
妇人一抬头见是一位道长,擦了擦眼泪,回答道。
“咳嗽,喘气声很大,浑身有时没有力。”
“找医者来看过吗?这样情况有多久了?”
“起初找医者来看过,开了几副药,吃了后,好了许多。不过没管多久,病症又复发了。药太贵了,我就没有去抓药,就这样熬着吧,有好几年了。”
傅业清闻言,排除是恶性疾病,如果是恶性疾病撑不了多久,而且听她描述的症状来看,也不像恶性疾病,应该是肺部或者呼吸道上一种慢性疾病。
傅业清暗自记下李二母亲的症状,回头去现实世界去诊所问一问,到底是个什么病,顺便拿一些西药过来。
李母把傅业清等人请进院子,李二进去端了几根小凳子出来,让傅业清师徒几人坐。
傅业清坐定后,对着扶苏与陈平认真说道。
“为师把房车留在这里,你们在这儿等着为师回来。”
扶苏询问。
“师傅你要去哪儿?”
“为师回一趟昆仑山。”
傅业清这次回现实世界要带一些医书过来,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通通都给带过来,他以前还忘记这茬了,不能只顾着其它方面飞速发展,把医学这么重要的事情落在后面。
在这个感冒都能致死的大秦时代,医学肯定是要跟上,不能落后了。
傅业清叮嘱道。
“房车上什么都有,物资一应俱全,你们这几日做的食物,都要送一份进这院子。”
陈平与扶苏同时点头,异口同声道。
“知道了,师父。”
“还有,为师送你二人,一人一件法宝。”
扶苏眼前一亮,兴奋道。
“是什么?师父。”
扶苏是最期待傅业清的法宝,一听有法宝,笑得嘴都合不拢。
傅业清从储物袋中取出两根电棒,他怕扶苏与陈平遇到贼人,拿着电棒防身用,当然一般的小毛贼也进不了扶苏的身,毕竟他是上过战场的,送给他们电棒,也只是以防万一。
傅业清把手中电棒交给扶苏与陈平,并且教授他们如何使用。
这个电棒使用好简单嘛!只需要按一下开关即可。
傅业清教会后,起身去院外把房车取出来。
李二看着自家院外突然多出来的庞然大物,惊得合不拢嘴。
李二指着房车问道。
“道长那是什么?”
傅业清耐心解释。
“这是移动的房屋,人们可以住进去。”
“移动的房屋?房屋还可以自己移动吗?”
傅业清淡淡一笑,摸了摸李二脑袋。
“房屋当然可以移动,只要你日后认真读书,努力学习科技知识,便能制造出可以移动的房屋。”
这一代学习科技知识是不行咯!傅业清只能潜移默化下一代。
因为这一代思想已经固定在这个时代了,只要学校一办起来,下一代学习的知识就不一样了,不论是思想还是眼界都会不一样。
“真的吗?只要认真读书,就会制造出移动房屋。”
“真的,你只管认真读书即可,现在咱大秦不缺粮食,就算你阿父一个人跟不上农活,你们一家也不会饿死的。”
现在的大秦怎么可能还缺粮食,如果还缺粮食傅业清不是白来了吗?
杂交水稻,红薯,土豆,玉米,这些高产农作物。傅业清通通都交出来了,况且现在大秦人口顶多只有6000万。
在现实世界中,这些农作物都能养活14亿人,而这大秦呢!只有区区6000万人口。
谁特么还敢说被饿死,傅业清当场给他两耳屎,还会说一句。
只有懒起烧蛇吃的人,才会被饿死,当然这种人死了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