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天,张言终于回来了。
张言风尘仆仆的走进来,在堂前跪下,“主子,属下回来了,幸不辱命!”
张跃压下心中的忐忑,“说吧,出了什么事?”
“回主子,汴州闹蝗灾,百姓流离失所。”
张跃一下一下的敲着桌子,“汴州知府怎么做的,朝廷又是怎么处理的?”
张言想起路上瘦骨嶙峋、衣不蔽体的灾民,“属下也是到了汴州附近才看到的灾民,汴州知府关了城门,不允许灾民入内,朝廷那边……没有任何动作。”
压下心中的怒气,这些狗官!
先不管汴州知府的做法,朝廷不可能没有动作,除非有人把这个消息封锁了,朝廷还不知道。
张跃脑子里两个小人正在交战。
黑色小人:别人死就死了,关你什么事?
白色小人:你可是受过先进教育的人,能眼睁睁看着这么多人死吗?
黑色小人:这可是古代,又不是人人有爱的现代(翻白眼)。
白色小人:既是受过华夏优良教育,就不能袖手旁观!
……
张跃揉揉眉心,叹了一口气,自己从小受过的教育的确不允许自己眼睁睁的看着这么多百姓消失在自己眼前,看来是要去一趟贤王府了。
“张智、张德!”
两人半跪在地上,“属下在!”
“张智去济风堂买药材,再去周边的小药铺也多收集些,不管什么药材能买到的都带回来。”
“张德去备马车,我们去一趟贤王府。”
“是!”两人退了出去。
……
到了贤王府,张跃深吸一口气,自己没有实质的证据,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啪!啪!啪!”
门房听到声音开口询问,“谁呀!”
“草民张跃有事求见行贤王,劳烦通报一声。”
门房这才转身去通报。
梁景明坐在院子里喝茶,听到下人来报张跃来了,不知道这小子来干什么,这小子聪明又有分寸,就是有些滑头。
“把人放进来吧。”
“是”,管家才退了出去,把人领到院子里。
张跃跪下行礼,这该死的封建制度,“草民张跃拜见贤王!”
梁景明慢悠悠的喝着茶,无事不登三宝殿,“起来吧!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事情?”
张跃深吸一口气,“汴州闹蝗灾,百姓流离失所!”
梁景明泡茶的手一顿,“你小子休要口出狂言,汴州怎么可能闹蝗灾?”
张跃知道在这老狐狸面前不能撒谎,皇上如此看重贤王,他赌贤王应有一颗为民的心,“千真万确,草民已让人去探过。”
梁景明眼皮也不抬一下,实则内心都在颤抖,“你可有证据?”
“粮价涨了十文,若没有大难发生,羊价一般不会涨幅,而现在涨得如此之快,那定是有大事发生。”
“草民又派人去京城周边探查,汴州确确实实发生了蝗灾,灾民应该还有两天就到京城。”
梁景明没想到这小子跟他说了这么大一件事情,他知道这小子不会骗自己,“你确定你所言非虚?”
“确定!”张跃硬着头皮回答。
“唉!本王知道了,把你派去探查的人送来贤王府。”
张跃知道这事成了,松了一口气,“是,草民告退”。
这摊子谁爱接谁接,梁景明是一点都不想接,但现在知道了,又无法糊弄过去,真是头疼。
自己让人去探查还要耽误一天,这灾情可耽误不得,得赶紧跟皇上说。
“管家备马,本王要进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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