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凌风等人朝着那个方向追去,结果什么都没找到,又往周边加大范围,还是什么都没有。
“主子,什么都没找到!”凌风说道。
张跃蹩眉,怎么会找不到呢,除非他们会飞天遁地。
“钟山!”张跃沉声道。
此时的钟山正在空间里睡得四仰八叉,口水横流,“啊,什么?”说完双眼朦胧,歪歪扭扭的飞到张跃面前。
“你可以找到梁博曜吗?”张跃问道。
“可……可以啊,怎么……”说完精神一震,它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闭目,开始感受周围的气息。
地上的血液悠悠飘起,汇聚成一条血红色的丝线,钟山睁开眼,呼啦呼啦的飞到一座坟墓前,“主人,血腥气往这里进去了。”
张跃看着面前的坟堆,“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了,血腥气就是往这里走的,”钟山不服气的说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
说完扫视一圈,周围有许多坟墓,其中有一座大墓,这种墓的墓门和墓道是一体,想到这所有的谜团迎刃而解。
张跃道,“把墓碑拆了!”
凌风一愣,虽然疑惑,但手上动作没停的把墓碑劈了,露出里面的墓道,张跃率先躬身进去,“走!”
明烨看着张跃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没有出言阻止,低头继续着手里的包扎。
张跃众人到了里面,沿着血迹走了一会儿,张跃发现四周都是甬道,虽然不大但还是足够两个青壮年通过的。
走了一会儿,发现甬道渐渐宽了不少,但血迹却是没了。
“钟山,你还能感知到人在哪吗?”张跃问道。
“主人,还能感知到,但出了这条甬道,血腥味就散的差不多了,就感知不到了,”钟山有些愧疚的说道。
“没事,你已经很厉害了,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张跃安慰道。
钟山这才扬起笑脸,“嗯,我知道了!”
张跃带着众人继续走着,走了半个时辰,终于到了尽头,拿开木板,刺眼的阳光照射下来,张跃伸手挡过。
睁开眼一看,这是一个略显破旧的院子,走出去,发现一个妇人,那妇人面露惊恐,“你……你们是?”
张跃一瞬就发现这人不简单,虽然面容苍老,但手却白嫩纤细,“把人抓起来!”
凌风几人上前一把止住妇人,妇人不哭不闹,任由凌风他们抓着,“带走!”
一群人回了府衙,到了府衙才发现暗五几人也受着伤回来了。
“发生了什么事?”张跃道。
“公子,我等监视许府,没想到被他们提前发觉,设下陷阱,我们几人中了埋伏,”说完羞愧的低下头。
“嗯,你们好好养伤,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张跃说完回了书房。
张跃坐在案前,一直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他被人引走,暗五几人中埋伏,梁博曜不见踪影,这一切是不是太顺利了点。
按着暗卫的实力,再加上他们早有提防,不可能那么轻易就得手才对。
而且那些黑衣人也有蹊跷,放眼整个大梁,暗三他们的武功都排的上号,怎么可能会输给那区区二十几人呢。
想不通,抬脚去了暗卫几人的院子,走到床边,暗三已经包扎好了,整个人身上都包着白布,有些地方还渗透出丝丝血液。
“暗三,你觉得那几个黑衣人武功怎么样?”张跃问道。
暗三沉思了片刻,“那几个人黑衣人虽然武功高强,但功力在我们之下,最让人不解的是那几个人黑衣人的武功路数。”
张跃一愣,“什么意思?”
“他们的功法很奇怪,虽然功力在我们之下,但我们的一招一式他们好像都很了解,我们动作还没出,他们就已经知道我们要出什么招式了,”暗三回想着刚才的打斗总结道。
张跃抿眉,怎么感觉事情还没结束,幕后黑手另有其人,或是齐王余党未抓完。
总感觉有人在下一盘很大的棋,且幕后之人他们到现在都还没见到过。
“好,知道了,你们好好休息!!!”张跃说完走出院子,去了正厅。
“许府那边怎么样?”
曹弘诚道,“主子他们一切如常,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去召集人手,要是真的找不到梁博曜,就把许府的人全部都抓了,一个一个审,我就不信审不出来,”张跃阴沉的睡道。
“是!”曹弘诚退了出去。
……
武夷山某个山峰
黑衣人把梁博曜丢在稻草上,梁博曜悄无声息的脸朝下躺着,“侍者,人已经抓回来了。”
侍者坐在上首,“很好!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黑衣人回道。
“一切按计划进行!”侍者道。
“是!”黑衣人说完退了出去。
侍者看着草垛上趴着的人道,“把人翻过来,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物?”
小小年纪就当上了三品的钦差大臣,治理一府,还深得皇上信任,不简单呐,但是再不简单的人物还不是栽在他手上。
一个黑衣人走过去,把梁博曜翻过来,梁博曜因为失血过多的脸庞和胸口的血迹漏了出来。
侍者洋洋得意的笑容立马凝固,他一把冲过去抱起梁博曜,放到旁边的木床上,双眼赤红。
质问道,“这就是你们说的姓张的钦差大臣?”
黑衣人不解,“是……是啊!”
“是什么是,混账东西,还不快点去找大夫,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全部人都要给他陪葬!”侍者歇斯底里的说道。
“可……可是……”黑衣人更加疑惑了。
“可是什么可是,”侍者一脚踹过去,“快点!!!”
说完小心翼翼的解开梁博曜的衣服,从怀中掏出金疮药洒在伤口上,看到对穿的胸口,侍者心里都在抖。
额头冒着冷汗,‘完了,完了,主人肯定不会放过他,’他拿到画像的时候怎么就没打开看看呢,要是打开看了,怎么可能还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侍者懊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