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美被许胖子摁在了地上,宁春也被逼到了墙角,孔仅凭借着非攻经躲过了攻击他的两名男子的几次围攻。他一看不下狠手他们兄弟三人马上就要全军覆没。当即在一名男子挥拳打过来的一瞬间,孔仅施展出驷之过隙之术,身形如同鬼魅已然到了那名男子身后,孔仅抄起身旁桌子上的热水壶对着那名男子的头直接砸了下去。
“啊!”那名被砸的男子一声惨叫,头被砸出了血,而七八十度的茶水在他的脑袋上撒泼开来,更加增重了疼痛感。他的身子摇晃了几下竟然软塌塌的倒了下去。他本来就是个纨绔少爷,打架虽然也是个老手了,但是这种亏还是第一次吃,惊吓之下竟然直接昏厥了过去。
这个过程说起来复杂,其实就是在一眨眼功夫发生的。另一名攻击孔仅的男子根本没有看清这个事情过程,他嘴里叫骂着挥拳也要打过来,孔仅当即抬腿对着这名男子的肚子就狠狠的踹了过去,他出腿的速度太快了,快到那名男子只觉得肚子里天翻地覆才发现自己挨了一记窝心踹。这名男子当即抱着肚子在地上打起滚来。
孔仅两招之内结束战斗,当即愈战愈勇,他直接抡起身边的一张小条桌对着许胖子就狠狠的砸了过去。许胖子这时候正压在许言美身上挥舞着胖乎乎的大巴掌招呼许言美,孔仅的条桌实打实的排在了许胖子的后背上,整张桌子一下就四分五裂,可见孔仅下手的力度之大。
许胖子惨叫一声,身子一软从许言美身上滑了下来。他躺在地上翻着白眼用手指着孔仅嘴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余下的三名男子见此情形当即停止了攻击,赶忙去照看同伴。
孔仅从地上拉起许言美,“大哥,你怎么样?”
许言美站起身来,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迹,抬腿对着许胖子就是一脚,“你这个胖猪,老子今天弄死你!”
许言美说着又要动手打许胖子,忽然门外传来一声沉闷的断喝:“住手!”
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一名身材魁梧的老者,此人六十多岁年纪,精神矍铄,双目精芒四射,不怒自威。
在他身后有几名紫薇阁的龟公。而这群人身后还有一名身材笔挺的书生,许言美却是认得,这名书生却是许开济的长子许天。
原来今天许胖子的聚会桌上也有许天,许胖子招呼人过去打许言美的时候,许天碍于族长长子的身份没有出面。他和许胖子交好,对于许言美和孔仅称兄道弟一事一直看不惯,因此他对于许胖子教训许言美他是认同的。而且他也认为自己这一方面六个人打对方三个人是稳操胜券。现在这个状况实在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中。
许天的身边也有几名仆从,他吩咐手下人把许胖子等几个人赶忙扶起来,拉到一旁查看伤情。
而那名老者直接走到孔仅面前抱拳施了一礼一字一顿的说道:“小老儿乃是紫薇阁的护院金大。我紫薇阁早有规制,阁内禁止打架斗殴。如今公子犯了规制,说不得今日的桌子茶壶等损失还请公子赔付!而受伤几人的诊金也请公子一并承担!”
孔仅一看原来是护院的来了。他本欲出声驳斥,不搭理这个老头儿的话语。但是两世为人的他从老头儿那严谨的动作和一丝不苟的言语中看出这个人绝非是个普通的看家护院的打手。
“这位长者,我损坏的贵阁的财物我自会赔付。至于他们几个的诊金那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还请长者勿要插手。”
长者的称谓一般是对有一定社会地位的年纪六十岁以上的老人的尊称。
金大听见孔仅称呼自己为长者,语言中甚是尊敬,他的脸色当即缓和下来,抱拳施礼道:“看家护院维护客人的利益是我金大的职责所在。无论事情起于何处,但是受伤的弱者需要同情。希望公子不要为难老朽!”
金大言下之意还是坚持要孔仅赔偿医药费。
“对,今天孔仅你要陪我们一千金。不然休想走出紫薇阁的大门。”许胖子这时已经缓过气来,他的后背被孔仅一桌子狠拍,胸腹间岔了气,缓不过来倒在了地上。但是这个货一身的肥肉,替他抵挡了桌子的这一击绝大部分力量,倒也没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你个死胖子,竟然想讹诈我们,今天是你们六个人冲进来攻击我们三个人的,我们还手纯属自保。大正律法明文规定自保之人不受律法追究。我看我们还是报官吧!”宁春站出来对着许胖子大声说道。
宁春说的这个自保律法其实很复杂,如果真的闹到官府的话,像这种打架斗殴的事情,基本就是个二五的局面。各打五十大板的事情。
但是这群人却却要面临至少几日的牢狱之灾和一笔不菲的罚金。
此时许天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对着孔仅三人说道,“许胖子和许言美的事情是我许家的族内事儿。这个事情我本来能够处理。但是今天孔仅兄弟贸然出手,殴打我许家的人。我作为许家族长的长子,今日却不能袖手旁观了!”
许天的话说的很有意思,他把造成今日局面的责任完全推给了孔仅。矛头直指孔仅。
“呵呵!”孔仅打了一声哈哈,道:“那许公子想怎么样哪?”
“这样吧,你我都是金阳三大族的公子哥,在金阳这个地界上都还算是有头有脸的人。武斗不但粗鲁,而且伤了谁也不好看。今天我们不如来一场文斗如何?”
许天提出文斗的主意是他深思熟虑后做出的决定。刚刚他在查看自己这边受伤三人的情况时,发现这三人受的都是轻微伤。将养几日就会痊愈。可是当他听说三个人受伤全是拜孔仅一人所赐的时候,他心中无比惊骇。他的内心对孔仅的武力值也有了一股恐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