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气喘吁吁地跑到小巷,一拐弯,却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在一片黑暗,完全没有路灯的地面上,独狼静静躺在地上,显然已经陷入昏迷,脑门正中间肿起了拳头大小的一个鼓包,而他倒地的前方正竖立着一根高大的水泥电线杆……
而羽墨则笑眯眯的站在一旁,看到马小诗,他笑着说:“我说是傻狗吧,一头撞到电线杆上,看把自己撞的。哈哈……”
王大勇这时也赶了过来,他上前从腰后掏出手铐,给独狼戴上。然后打电话给警察局,通知警车过来带人。
黄翠翠一拍羽墨的肩膀说:“你小子行呀,这可是英雄救美呀!”
“哈哈……别忘了我可是‘地表最强的男人’,就这儿,小意思。”羽墨继续一副牛逼轰轰的样子。
“你就别吹了,如果不是他因为天黑看不清撞到了电线杆,那你就危险了。”马小诗不忘提醒羽墨。
“没事,虽然前面没有路,但是,我可以……”话没有说完,只见羽墨竟然朝着前面封闭的路段跑了过去,只见他从封堵路段的围栏上跃起,双手在空中轻轻一撑,身体便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向前飞去。
他稳稳地落在了一个狭窄坑道上,他双手伸直,轻松的保持了平衡,然后迅速转身,沿着坑道走到旁边一堵高高的墙壁下。
他没有丝毫犹豫,脚下用力一蹬,身体便如同弹簧一般向上弹起,双手迅速抓住墙壁上的突出物,然后用力一拉,身体便如同壁虎一样贴在了墙壁上。
他沿着墙壁快速攀爬,身体在墙壁上起伏跳跃,仿佛在跳着一支优美的舞蹈,很快就爬到了最高处。羽墨兴奋地站到墙头上对着马小诗和黄翠翠挥舞双手。
黄翠翠惊讶的看着羽墨的动作,对马小诗说:“这小子上辈子估计是头猴。”
马小诗对羽墨挥挥手,让他快点下来。然后对黄翠翠解释:“这叫酷跑,他应该是有学过。”
救护车和警车呼啸而来,王大勇被医生在头上扎了一圈绷带,推上了救护车。
独狼也被全副武装的警察押上了警车。
此时一名身穿警服的中年警察走了过来,他微笑看着马小诗:“你是马小诗吧?”
马小诗对他点点头。
中年警察对马小诗敬礼:“我叫孙天福,感谢你们今天救了我们的同志。”
马小诗连忙摆手,谦虚地说:“孙警官,你过奖了。其实是王警官救了我们,他受伤也是为了保护我们。”
孙天福满脸的欣慰,赞许道:“大勇已经给我详细说了当时的情况。他告诉我,他被人围攻时候,是你果断出手相助,才使他能够脱险。还有那位叫羽墨的男孩,也非常机智地将犯罪分子引到了黑暗处,让他自己撞到了电线杆上,大勇才得以最终制服罪犯。”
“那也是王警官先救的我们。”马小诗不敢居功。
“不管怎么样,我都得谢谢你们。”孙天福对马小诗三人说道。
这时,黄翠翠笑着插嘴道:“好了好了,孙警官,我们都别客气了。王警官是好样的,我们也不差嘛。这样总行了吧?”她的话引来了一阵轻松的笑声。
接着,马小诗转向孙天福,严肃地说:“孙警官,我们要求警方能够彻底调查这起袭击案,找出幕后的真凶。我们希望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
孙天福郑重地点了点头,对马小诗保证道:“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我们绝不容忍任何罪犯逍遥法外。”
看到孙警官郑重地承诺,马小诗等人都不禁连连点头。
三人和孙天福告别后,黄翠翠问马小诗:“你怎么不问问,为什么他要派人保护你?”
马小诗笑了笑:“那不是就把王警官给出卖了吗?王警官好歹今天也是因为我们受的伤好吧。”
“也是,但是那个王警官真有点糊里糊涂的,这样的人当警察,能行吗?”黄翠翠流露出了对王大勇的担心。
“你就别担心别人了,你担心担心我吧,我现在胳膊还疼呢,那个叫独狼的家伙,腿可真是重呀。”马小诗用右手揉搓自己的左肩,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那你还硬撑着,刚才跟着救护车去医院就好了。”黄翠翠用手帮马小诗使劲揉搓。
“我要去了医院,我妈估计能……哎呀,轻点……能急死。”马小诗强忍着疼痛说道。
“你可真是有福呀。我刚好有一瓶从马来国买的,专门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你拿回去试试吧。”羽墨从书包里拿出一瓶用陶瓷瓶,里面应该是存放有药膏。
“这是马来国进口的?”黄翠翠接过陶瓷瓶,发现上面一个外文都没有,疑惑的问羽墨。
“当然了,这叫黑玉断续膏,腿断了都能瞬间接好。”羽墨脸上露出无比自信的神情。
“算了吧,小诗,你还是抹红花油吧,这三无产品,咱可不敢用。”黄翠翠看着手里的陶瓷瓶一脸的鄙夷。
“你不懂,这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羽墨瞪大眼睛看着不识货的黄翠翠。
“好了,我拿回去试试。谢了啊。”马小诗伸手接过陶瓷瓶,笑着对羽墨点点头表示感谢。
“算3顿轻食吧。”羽墨轻松的说道。
“我不用了。”马小诗赶紧将陶瓷瓶还给羽墨。
“两顿,好吧?”
“不用!”
“一顿,就一顿,好吧,好歹我救你一命。”
“那好吧,算奖励你英雄救美。”
三人边说边笑,身影慢慢的消失在路边的月色中。
等把马小诗两人送回家之后,羽墨的眼神逐渐变得锐利。他走到一处阴影处,一个麻衣人从黑暗中走出,对羽墨恭敬行礼。
“刚才袭击小诗的人,找到了吗?”羽墨皱眉问道。
“找到了,是被称为‘五虎’的街头打手。指使他们的是疯狗社的尚彪。”
“尚彪?”羽墨对这一结果并不满意。“那个叫独狼的是什么来历?”
“独狼是一名流浪者,脑袋受过重击,导致记忆丧失,另外一旦激动就容易失控,目前靠帮人打架生活。”
“给‘五虎’一点教训,让尚彪知道轻重。”羽墨轻声吩咐道。
“明白。”
羽墨从黑影里走出,到路边叫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一溜烟的向往京城市警察局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