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率领虎威、忠武、龙骧、天策东出井陉,二次攻伐赵国,在赵国要塞外大规模展开。
因为大周掌握着这两座要塞的建筑图纸,所以重点打击城墙薄弱部位,这让赵军非常难受。
也幸亏满宠是个稳重的大将,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面带惶恐的士兵们看到自家主将这般状态,也都稳定了下来。
当远在邯郸的赵王听到这个消息后,更像是吃了苍蝇一般难受:“周国欺人太甚!!”
赵王一连摔碎了数个珍贵的玉器,气得发抖,对着一旁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太监说道:“来啊,去将范雎、刘晔两人叫过来。”
“遵……遵命陛下。”
很快范雎和刘晔两人就赶了过来。
刘晔身份只是兵部右侍郎,按理说级别还差得远,但现在赵国屡失重臣,刘晔暂代兵部尚书的工作,所以才能与范雎一起过来。
“陛下有何要紧事?”范雎问道。
赵王脸色铁青,说道:“周国又出兵了!”
两人脸色一变,范雎问道:“周国出兵了多少?”
赵王深吸一口气:“虎威军、龙骧军、忠武军、天策军,四种旗号,应该是十七万人。”
“这……”
范雎和刘晔大惊。
良久,范雎叹道:“没想到大周竟然这么豁得出去,燕国并不是他们合纵联盟的盟友,但大周却能倾尽全国一半兵力出国援救。”
赵王说道:“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听说大周这次是由诸葛亮亲自统兵,只凭满宠的五万大军根本就不是对手,我们是否需要赵奢领兵回援?”
范雎想了想,说道:“也只能这样了,让赵将军回来吧,齐商联军也回来吧,这次我们对燕国的征伐失败了,今后还需徐徐图之。”
刘晔也说道:“陛下,周国这是铁了心要保燕国了,即便倾尽全国之兵也在所不辞,除非齐商两国能继续派遣援兵支援,否则我们肯定是吞并不了燕国了。”
赵王摇头:“我前几天就联系过齐商两国,想要他们再各自出兵五万北上支援,加快灭燕之战的速度,但是被果断拒绝了。
现在齐国和大商形势也不好,这两年征讨荆州、关中之战还有燕赵之战,他们投入了很多兵力,结果都没有获得实际的好处,现在国力衰弱,已经不愿意再加大投入了。”
刘晔说道:“陛下,既然如此, 那我们就全线撤军,只要将大军列在井陉关外,相信周军自然就会退去的。”
赵王一愣:“这是为何?大周派出十七万大军,若是没有一些实际的战果,他们肯轻易撤军吗?”
“呵呵,陛下您好好想想,从上次大周只派五万人进攻就能看出来他们并不想与我们全面开战,现在派遣十七万大军出关也只是逼迫我们放弃对燕国的进攻罢了。
再者,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再过一个月就要下雪,那对大周的后勤来说将是非常大的考验,所以陛下完全可以放心,只要我们大军一到,双方对峙片刻,周国必然退兵。”
赵王说道:“如果真如你所言那就太好了,也许可以让齐商两国提前退兵。”
齐商两国联军一直在赵国领土奔走行军,对赵国来说也是一种煎熬,因为总有一些不长眼的士兵与赵国军民发生冲突,各地官府报上来的案件已经堆积如山,都很难处理。
更何况现在齐商两国军队的后勤补给一直是赵国供养,他们能提前离开对赵国来说也是能节省下一大笔开支的。
两天之后,赵奢大军接到了赵王的命令,带着满肚子怨气拔营回撤。
这一消息传到各营,数万赵国士兵全都沸腾了,怨声载道。
“靠,这特么搞什么呀,怎么又撤退?”
“上次就是打着打着就撤退,这次怎么又这样?”
“据说是大周又打过来了,所以才要咱们回撤。”
“玛德,满宠将军不是带兵去了井陉关吗,怎么还要我们过去?就算兵力不足,也可以这抽调其他部队呀,为什么每次都让我们过去支援,这燕国还打不打了呀?”
“唉,别发牢骚了,你没看隔壁的齐国和商国军队也开始撤军了吗,我估计啊,咱们对燕国的攻势算是完全结束了,就算要打也要到明年了。这”
“玛德,朝堂那些当官的真是一群废物,自己没本事,把咱们溜来溜去。”
“嘘……你特么不要命了,敢当众诋毁朝堂诸公!”
当有军官将士兵们的私下议论之事报告给赵奢后,赵奢无所谓地摆摆手:“别说他们了,就是我心里也很生气,我军已经围困住天京城,再给我们半个月时间,燕国必定覆灭,天下格局将会改写,但却要在这时候撤军!
一旦撤军,那就意味着我们要放弃几乎所有的占领区,等到冬天的时候燕国的国土又会恢复如初!”
赵奢看着不远处的高大城池,面带忧郁,长出一口气:“我是真不甘心呀。”
……
……
赵奢带领大军回撤,急行军三天,最终与满宠大军汇合。
此时西部的两座要塞已经不能再称之为要塞了,因为大周这几天重点集火城墙弱点,导致大片城墙坍塌,现在这两座要塞几乎已经化成废墟,赵军士兵都是依托废墟进行防守。
双方汇合后,赵国这里就有超过十万大军,再加上主场作战的优势,让诸葛亮不然贸然挺进。
而诸葛亮在得知连横三国已经全部撤离燕国后,便明白赵国这是已经放弃燕国了。
于是诸葛亮便让龙骧军、忠武军先行回返国内,只留下虎威军和天策在井陉关外与敌人对峙。
半个月后,赵奢大军撤离前线,诸葛亮也回到了国内,井陉关外就只剩下了狄青赵云对阵满宠。
这期间双方只是小打小闹,没有进行大的交手,双方也都明白对方的意图,都不想与对方进行死战。
在这期间,燕国不断收复失地,同时招兵买马,颇有一种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