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九十五号四合院可了不得,不仅有个到处要吃的聋老太太,而且还有阎家这对扫厕所的父子。
尤其是阎埠贵,每天下班后都会照例堵在四合院门口。有时候衣服都不换,那股臭味就弥漫在院子门口久久不能散去。搞得周围院子的人都不敢从这门口经过。
本来阎家父子的臭味就够让人头疼的了,现在又加上一个易中海。这可真是让九十五号四合院的人彻底抬不起头来了。
想到这里,何雨柱又回过神来看了眼面前的易中海,面色有些复杂的说道。
“我给那聋老太太养老干嘛,我又跟他没什么关系。她现在不知道在哪要饭吃呢,你要是站在这等一会,说不准就能见到她回来。”
易中海本来还以为何雨柱养着聋老太太的呢,那样的话自己也可以让何雨柱照顾一下,起码有口吃的都行啊。
可是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并不是那么一回事,易中海也是有些急了,赶忙的问道。
“你怎么能这样呢,你得尊老爱幼啊,我以前怎么教的你。你赶紧把老太太给接回来好好照顾着。”
“要接你自己去接吧,我又跟她没什么关系。”
“怎么能没关系呢,她是咱院子里的老祖宗,你是他亲孙子,这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正当易中海还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他一转身看清了来人后,当即就是吓了一跳。
“易中海,你说柱子是谁亲孙子呢,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呀。”
何大海也是有些玩味的盯着易中海。他这刚回四合院一趟,就听到易中海又在忽悠何雨柱。
虽然何雨柱被忽悠成功的概率不大,不过易中海这话可是有点恶心人了。竟然说何雨柱是聋老太太的亲孙子。
所以何大海这才过来准备给易中海点颜色瞧瞧。他这话刚说出口,易中海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自从他被何大海给塞进狗笼子里后,就对何大海有了莫名的恐惧,害怕又被找个理由塞到笼子里。
于是易中海慌张的解释道。“何科长,您别误会。我是跟柱子说着玩的。”
“说着玩的?我怎么刚才听你讲,谁是咱院的老祖宗啊?怎么,你易中海准备开倒车了,还要搞个祖宗出来?”
“没有没有……那我怎么敢呢。”
“那你说,你刚才是不是在胡说八道?”
“对……我刚才是在胡说八道。”
听到易中海的话,何大海也是一指四合院的大门说道。
“既然你承认就好。你现在就到大门口那里,朝着自己嘴巴扇巴掌,然后说自己整天胡说八道不着调,以后再也不敢了。就这样重复三百遍。”
“啊?”易中海虽然丢了大脸,但是现在让他这么做还是会有些尴尬。
见到易中海一脸的不情愿,何大海也是假装说道。
“怎么?还要我这个保卫科科长亲自请你不成?你就说去还是不去吧。”
听到何大海的训斥,易中海当即就是一个激灵。然后有些惶恐的说道。
“不用麻烦您了。我去,我这就去还不行么。”说着易中海就不情不愿的往四合院大门走去。
而此时还在大门口堵门的阎埠贵,见到易中海又走了回来,有些纳闷的问道。
“老易,你这怎么又要出去啊。打扫了一天的厕所不累么?”
本来易中海还以为阎埠贵仍旧是老师的,但是现在既然他也是打扫厕所的一员,所以易中海也就对他没了什么好的耐性。
而是瞥了一眼阎埠贵,略微有些生气的说道。
“你这扫了一天的厕所都不累,还有力气堵门。我身体比你好能累么?”
这话说完阎埠贵的脸色也是微红,但是瞬间又恢复了正常的颜色。反正他阎家打扫厕所都是众所周知的了,也不差一个易中海。
于是阎埠贵理直气壮的说道。
“我这不是打扫了这么多天习惯了么。你今天刚开始打扫厕所,就不觉得累?”
岂料易中海连理都没有理他,而是朝着自己的嘴巴扇了一巴掌,随后说道。
“我整天胡说八道不着调,以后再也不敢了……”
说完一遍后又继续说。“我整天胡说八道不着调,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这番操作可是吓坏了阎埠贵,还以为易中海中了什么邪了一般。
有些颤颤巍巍的用手指头戳了一下易中海的胳膊,然后有点害怕的说道。
“易中海,你这是在搞什么花样?不会是疯了吧?”
易中海没好气的瞥了阎埠贵一眼,然后鄙视的说道。“你才疯了呢。我这是在做领导安排的任务。”
“什么任务能让你自己扇自己巴掌啊,这样不疼么?”阎埠贵有些好奇的问道。
可惜的是易中海没有再理会他,而是自顾自的抽着自己巴掌,重复着一遍又一遍的话语。
就这样九十五号四合院门口形成了一副奇特的景观,左边一个干吧小老头在笑眯眯的跟路过的人打招呼,企图要点好吃的。
右边一个看起来有些壮硕但是胳膊不太好使的老头,在一边扇着自己巴掌一边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些什么。
远远的看去,竟然有几分恐怖的味道。吓得路过的人都离得远远的,生怕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只不过他们两个人都有个共同点,那就是身上的臭味都会不自觉地飘向远处。这下院门口的味道可是更加的浓郁了。
这个那些喜欢聊天的大妈们创造了又一个新的话题,她们的想法倒是跟阎埠贵差不多。
都在纷纷猜测,这个易中海是不是受不了这一系列的打击,已经彻底的疯了。
而何大海见到易中海乖乖的到门口扇巴掌,也是暗道算他老实。不然就凭他刚才那句话,真想拉他回保卫科教育一下。
他一转身又看到何雨柱在望着扇巴掌的易中海,也是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道。
“你不会又在可怜他吧,他现在这样都是罪有应得的。”
何雨柱笑了一下,这才回道。“我哪里是可怜他,我就是在想易中海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