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说!你那张破嘴!
寂烨刚想说话,飞进来的一道魔气传讯打断了他的话,他睨一眼你,缓缓直起身体,抬手接受讯息。
“启禀尊上,我和惊灭把上清神域搜寻了几遍,最终在灵台下找到了被封印的洗髓印。”
“可是封印是万年前的战神下的,取出洗髓印怕是得费些功夫。”
“尊上放心,我等一定把魔器给您带回来。”
澹台烬和廿白羽听不出魔气传讯的话,你是寂烨精血孕育,自然一字不落听完了,寂烨阴凉的视线扫了眼你和澹台烬,那一眼犹如在看街边被丢弃的垃圾和流浪的野狗。
“不用把它带回来,你们把松动的封印再加固几分,确保所有人都打不开封印,和找到它的所在之处。”寂烨用上古密文写了回信,写完那刻自动化作流光飞出去。
回完了讯息,寂烨微不可察的皱眉,瞥了眼坐在床上裹成粽子的你。
你整个人缩在被子里,露出个脑袋,脸上是气鼓鼓的神情,而澹台烬单手扯着领口,委屈的用脚底捻磨着床单,两人根本不看对方。
寂烨斜眼朝廿白羽使了个眼色,廿白羽果断转身快速出去关上门,三两步就消失在门外。
“你们两个,就一起徒步把王宫走二十遍。”
他将侧脸锋利的下颚线留给你,一副冷清寡淡的姿态,像是在对待无关紧要的路人。
“为什么啊?寂烨!”
“我不要,王宫这么大走完我都废了,而且大晚上的多黑啊,我不要去。”在现代跑两步就气喘吁吁的我,走这么多路也吃不消啊,再说王宫占地起码也有几十公里啊。
快要哭出来“这是要我的命啊!”
那句要我的命直接让寂烨黑了脸,他阴沉盯着你红彤彤的眼睛,似在按耐怒气。
心头突跳,你一瑟缩,还没认怂,他突然朝你扔来一件东西,拿东西砸在你的脸侧,尖锐的刺痛让你闭眼,呼吸一滞。
寂烨臭着脸,看起来不想与你浪费口舌,直接消失在你面前,烛火晃动了一下继续燃烧着。
暗爽“阿禾你看看,他根本不在乎你,阿禾,就算你把他当成重要的人他还这样对你,别在....”
嗓音再看见你落寂团在原地时哽住,你脸颊上细小的划痕明显,红艳艳的色彩从眼尾一路漫过白皙的脸颊,最终抵达鼻尖,委屈的不得了。
......
啧,该死的寂烨。
澹台烬攥紧手心,暗淡撇过脸,脚趾将床单抠出深深的小坑。
眼泪滴在手腕,你抽咽着低头,无尽的委屈占据胸腔,就像是身体里住着真正的纪清禾,完全不能接受他不给自己一丝偏爱。
你不是生气他阴沉的盯着你,也不是生气他突然看陌生人的行为,只是...只是替那个女孩觉得委屈。
哪怕看到你委屈的表情和认错的眼神,都无法换来他一丝动容和怜爱。
你不要再对他亲近了,今晚过后就恢复成下属对上司的恭敬。
你只好克制住自己紧张到发抖的腿,坐到离他一米远的沙发上,不敢再看他。
朴煊懿看到你乖乖的坐下,嘴角微不可察的上扬,可惜他自己没发现,只是觉得你引起了自己的兴趣。
原来以为你同那些女人一样,结果却是一副清澈单纯的眼神看着他。
活像一只误入狼群的小白兔,毛茸茸的摸起来一定很柔软。
朴煊懿克制住眼里侵略性的目光,再抬头就是一副绅士模样,温声开口说。
“司小姐先看看喜欢哪件婚纱,要是没有喜欢的,可以选自己喜欢的款式定制。”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面对这样一个长得帅,还绅士的总裁,实话说你差一点就心动了,要不是及时清醒过来的话。
“啊好,谢谢。”
面对我的道谢,朴煊懿绅士的微笑点了下头,恰到好处的礼貌和绅士,让你更加认清了自己的身份。
你是一个普通人,和他们上层人不是同一个圈子,悬殊巨大。
还是老老实实扮演原主千金小姐的身份最为重要。
想着就走到陈列的婚纱面前,眼睛上下打量着。
雪白的婚纱面料微微细闪的微光,像是天上的星星,让你以为婚姻是美好幸福的。
事实上却截然相反。
脸面都没见过,只是几句话就敲定了你下半辈子的归宿,这种被人安排的感觉让你感觉心里很不好受。
可你没得选,你必须装作高兴地样子去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试婚纱,还要笑脸相迎,不能有一丝不高兴。
这是你来之前,所谓的父亲严肃强调了几百遍的。
当时你就想,不用强调你都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面对朴煊懿,你怎么敢不高兴,怎么敢跟他唱反调,怎么敢跟他说自己不想嫁。
你都能想象得到,只要你说出口,他会立马变脸的样子,那个场面只想想你就不敢,更别说真的去付出实践。
“司小姐,可是不喜欢这里的婚纱?都宁愿走神也不想看。”
神色温和向你询问,声音温暖和煦,让人一听就想溺毙在里面,可在你听来却是无声地威胁。
收起发散的思绪,勉强扬起微笑看向他说道。
“没有不喜欢,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敷衍的回答没有让他的神色有一丝变化,依旧是保持着绅士风度温和的带着微笑看着你。
“司小姐要是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这里的服务员都只为你一人服务。”
“好,我会的。”
再一次向他礼貌地回话之后,你就转身装作挑选婚纱的样子,然后随便挑了一件婚纱,礼貌地看向一边的女服务员。
接收到你的眼神,立马抬手示意。
“小姐,我为您带路,试衣间在那边。”
说着站在你身边不远不近的距离,让你跟着她走。
你也礼貌地点头跟她走,脚步有点快的走进了试衣间,然后锁上门靠在墙壁上吐出一口浊气。
太尬了,你实在不想和他待在一个空间里。
他看起来绅士温和,但是你觉得他是在做表面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