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服侍两个男人,那是最低贱的青楼女子。
王妍容慌乱地摸出了一把剪刀,直接抵了洁白的脖子上,这一下倒是让张恒慌了。
“姑娘误会了,误会了!”
“那你让他走!”
“我只是来问一些事情的,一会儿就让他走。”
王妍容的眼睛动了动,“真的?”
“金口玉言,决不食言!”
“好!”
王妍容却依旧没有放下手里的剪刀,反而是更握紧了几分,甚至还有几分颤抖。
面临死亡,这样一个世家大小姐,怎么能不动容?
张恒叹了一口气,“我就问你一句,王家,到底有没有给前燕王提供粮草?”
“没有,那是他们抢去的!”
“抢去的?”
“嗯,王家从来只想做一个地方豪族,造反的事情,我们王家怎么可能干?”
王妍容有些委屈地说着。
王家本来就是地方豪族了,不管谁以后当皇帝,王家都是济安府最大的家族,不管是谁上位,以后王家都是要安抚的。
所以,王家根本没必要参与到这件事里面。
李慎想了想,“济安府,愚弟倒是听过,王陈吴,三个大家族,但王氏因为祖辈功勋,所以一直是济安府最大的家族。”
王妍容闻言,这才松懈了几分。
“对,他们两家,根本不是我们王家的对手,我们王家,那是有,是有侯爵之位在的,所以他们根本没办法对我们怎么样。”
张恒又看了一眼王妍容,“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还有邹家,绝对是邹家!”
“邹家?户部尚书邹明的邹家?”
张恒反问了一句。
邹姓不算常见,在张恒的印象里面,只有邹明是姓邹的。
王妍容立马说道:“就是这个邹家!”
语气里面还有很多的愤怒!
张恒听完就眉头一皱,“邹家怎么了?”
“那个邹淼,他,他想霸占我!”
张恒轻笑了一声,“放心,他以后没有机会了。”
“他可是户部尚书之子,你是何人?居然能和他对抗?”
王妍容自是不相信的,自己这随便卖身,居然还能碰到一个比邹淼还要厉害的公子?
能压过邹淼一头的,估计也就是周雨辰了吧?
周雨辰却是不可能和邹淼争的,所以这件事只能是邹淼在背后。
张恒看着王妍容缓缓上前,“你别怕,我们其实不算是来玩的,只是有些感叹……”
“花了一万多两,就为了王家?”
“在我眼里,你值得。”
“我不知道我值不值得,但你就算是知道了这么多,还能怎么样?”
张恒呵呵笑着,看着一脸动容的王妍容,“邹家在背后弄的?”
“他想要的就是我,昨天,我还看着他和另一个公子哥,把一个楼里得罪他的姑娘弄死了。”
王妍容说着眼泪都快出来了。
张恒闻言,眉头微皱,一边的李慎哪怕是个小处男也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张恒看着王妍容,“他真的,弄死过人?”
“听说不止一个。”
“我明白了,大概是明白了!”
张恒可算是得到了准确情报,这邹家也算是可以倒下了。
现在只差查出证据了!
只是王妍容的一番话,自然不足够定罪的,还需要更多确切的证据。
张恒回头看了一眼李慎,“好了,你回头看看写一个分析给我,我明天到一品居拿,今天的钱我给你存着当媳妇本。”
闻言,李慎有些摸摸脸,点点头就离开了。
李慎是个会分析的人才,张恒带着他来就是为了分析一下王家的事情。
王妍容如今进入了秦淮楼,只怕不好出来了!
除非王家翻案!
张恒看着王妍容又往前走了几步,“所以,你现在可以放心了吧?”
“你,倒是守信。”
张恒看着已经离开的李慎,再看向王妍容,“你能找到证据吗?就算是他杀人的证据?”
“那又有什么用?这老鸨不肯说,我又有什么办法?”
王妍容有些发愣,手里的剪刀也落在了腰间。
张恒缓步上前轻轻把她揽在怀里,闻着淡淡的体香,再看看这俏丽的脸庞,“老鸨知道?”
“那自然是知道的。”
张恒微微笑着,“我今晚回不了宫了,就睡你这里,可以吧?”
“当然是可以的,今晚……等等,你说什么?回宫?”王妍容有些错愕地看着张恒。
回宫?
张恒轻笑着,“你觉得,谁能在这个京城里面压住户部尚书之子?而且,还是在钱上?”
“你,你,不可能!”
王妍容看着张恒的下面,有些害怕了起来。
“你是太监?”
张恒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门口那个老奴是太监,我可不是,我是皇帝,你信吗?”
“不信!”
张恒想了一会儿,“记得,赵淑妃说,她曾经给你们王家送过一对白玉鸳鸯玉璧?可还在?”
“你知道?”
“赵淑妃是我的妃子,我当然知道了,还是我让她亲自去报仇的,所以你别怕,我给你做主。”
王妍容有些诧异,皇帝到青楼来?这是亘古未有的事情吧?
这样想着,张恒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你别怕,我经验很多的,一会儿不会很痛的。”
“而且,你也不甘心明珠暗沉吧?”
在这样的地方,可不是她王妍容该待在的地方!
这件事,换了谁也不会愿意的!
张恒看着她已经放心了,轻轻揉捏了起来,只是一下就让王妍容软了。
“你……别。”
王妍容一脸委屈地看着张恒,但随即又由着张恒动作。
张恒哈哈笑着,直接抱着她到了床上,“不急不急,今晚上,我会让你满意的。”
“你真是,皇帝?”
“你明天就看不到邹淼,还有他的父亲邹明。”
王妍容愣愣地看着张恒,伴随着张恒的动作,身上的衣服逐渐宽松,而伴随着张恒手指的深入,王妍容已经春情泛滥了。
没多久,迷离的眼神和夹紧摩擦的双腿无不说着,欢迎光临。
张恒微微笑着,这才开始提枪策马!
……
次日清晨,王妍容温顺地躺在张恒的怀里。
“你还说,不作弄我,不对,不作弄妾,哪有,一晚上,这么多次的!”
张恒微微笑着,不搭话,可能是那个汤药的余力还在,也许是王妍容太娇柔了,让他忍不住多欺负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