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和,你心心念念想要做出天下第一狸猫荞麦面,也不用亲自变成一只狸猫啊!”
“祢音,这个造型很卡哇伊啊,我敢打包票,如果你用这个作为你直播的虚拟形象绝对会吸引更多网路关注,会唱歌跳舞的小猫咪,谁人能够顶得住。”
“道长,这次真就成为水牛了,如你所愿了,陪我玩一下西班牙斗牛怎么样?锻炼一下你的角力。”
森宫然将三人都打趣一个遍,惹得他们一个个羞涩,嗔怒,白眼,才听到有人呼唤自己的骑士名称:“帝骑!”
“哦,原来是你啊!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了吗?不愧是假面骑士雷杰多。
怎么了,现在不叫我冒牌帝骑了吗?”
听到“热情”的呼唤,森宫然顺势看去,发现一个眉毛往上挑了一下,忽然嘴角翘起一个玩味的弧度。
作为人肉沙包来说,这个稍显自恋的家伙无疑是一个十分优秀的存在,能够在和自己对攻情况下撑到几个变身形态,放眼望去都没有几个这样的人。
还是快攻的情况下,这可能连浮世英寿都不一定做到,因为没有辉夜熟悉这么多平成骑士的招式,在节奏快相当快的对攻中,英寿都有可能招架不住。
森宫然本以为起码过了几天才会后续,没想到今天重新遇上,看着辉夜眼中那股严肃重视的眼神中蕴含着一丝意外,显然他本人也是没有料想到这一点,误打误撞再次会面了。
不得不说,假面骑士的身份就是一块磁性十足的巨大磁石,能够把其他假面骑士相互吸引在一起。
尤其是假面骑士帝骑这个身份能够吸引不同的假面骑士汇聚一堂。
森宫然并不讨厌这种情况,和更多假面骑士相遇,聆听他们之间故事,也是旅行一件趣事。
现在回不去以前的主世界,对于不停诞生新的骑士情况,森宫然一无所知,但是能够通过亲身接触是一件更为美妙的事情。
对于森宫然来说——
他们不再是电视剧上的一个虚构出来的人物,所发生的一切也不再是想象的故事!
他们每个人都有血有肉,都是一个个独立鲜活存在,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都是他们生活经历,也是塑造他们人格的关键因素。
而无论森宫然承认与否,他作为假面骑士世界的一员参与到骑士历史的进程之中,这个世界一旦发生什么事情都和他的生活息息相关。
像是景和等人如果出现意外,他可是接受不了这种事情的。
还有,反过来说,他的行动也影响着假面骑士们之间的化学反应,耦合关系。
对于怀有纯粹信念的这一类假面骑士,森宫然也是乐意接触的,这种具有超高感染力的人们是值得守护的存在。
所以,持有普通正常三观准则的森宫然一般不会和这些人交恶。
想必门矢士也是看出这一点,才放心把白帝驱动器交给他,让其成为另外一个帝骑。
而森宫然能够看出这个辉夜不是真的针对自己而来,只不过想要维护帝骑的名誉,行为虽然看起来些许偏激。
不过,帝骑,到了现在为止,还有什么好名声吗?
想到这一点,森宫然也不禁汗颜。
兴许他都没有见到门矢士多少次,不然早就知道,帝骑的名声黑不麻漆的,或许说知道了,也不相信。
但是,帝骑这个名称门矢士洗涮十年都没有洗清过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鸣泷孜孜不倦地到处宣传之后,小明哥直接摆烂了。
毕竟,在失忆踏上拯救其他世界旅程之前,他就是名副其实的大修卡的首领,这一点无可争议。
“诶!?......帝骑!!!顾问先生,你也是假面骑士?!”
左看一眼面露正色的认识有一段时间的辉夜,右看一眼自己的炼金学院的顾问老师森宫然,宝太郎瞬间如同见了鬼一样大叫惊呼起来,震惊到无以复加,厚唇的嘴巴张大到足以塞得一个苹果的地步。
关系复杂到爆炸,宝太郎头皮发麻,像是要长脑子。
原本觉得森宫然先生认识浮世英寿他们已经是巧合的事情,没想到更让人惊奇的是,森宫然除了顾问之外,还有另外一重身份,还是让他最为激动的身份——假面骑士!
在前一周的时间,他被辉夜召唤到另外一个世界,结识了这个光辉闪烁的骑士,也知道百界相关的情报,还说了一些关于他要寻找帝骑的事情。
因为经历过于梦幻,让他以至于觉得是一场白日梦,所以没有对九堂和挚友他们说。
今天绝对是宝太郎最近情绪反复起伏次数最多的一天,发生这么多难以预料的事情。
没想到顾问老师先生还是帝骑。
成为假面骑士可能是他最为正确的事情了,能够和凯米交朋友,成为炼金术师,遇到这么多离奇的事情,甚至能够和其他假面骑士交朋友。
这每一件都是撞到他的心巴上,满意得不得了。
至于真假帝骑的情况,兴奋震撼至极的他直接选择忽略了。
“假面骑士?你说的是真的?!小宝贝酱!”莲华上前一把拉住还在震惊之中的宝太郎,压低嗓音小声道。
锖丸更是直接宕机了。
炼金顾问居然是假面骑士?
这一点实在过于炸裂!
是他们未曾设想过的方向,毕竟他们知道炼金联盟只有一个假面骑士歌查德,冥黑三姐妹这边的假面骑士腰带也被夺去了。
而且相比起突然出现的英寿等人假面骑士,还是熟人这边露出隐瞒已久的身份更让他们吃惊。
“这个笑话简直不好笑。”
黑钢斯潘纳语气一窒,脸色陡然黑沉起来,无法接受地说了一句常用口头禅。
这个他是真的不能接受,宝太郎这个傻不拉几的成为假面骑士就算了,没想到这个顾问居然也是一个假面骑士!!!???
要知道,这个家伙和自己年龄相差不大,就已经是最高级的炼金术师,这一点就足以让他难受了。
现在看来,甚至还是假面骑士,这一点让他心情变得异常复杂。
自己苦苦等候,都没有等到一个成为假面骑士的机会,甚至联盟里唯一的名额被叛出炼金学院的叛徒指定了外行人宝太郎,本来就难以接受。
最近因为宝太郎的一些行为而开始接受这个事实,但现在这一出,再次让其心情激荡起来。
被公认为天才的他第一次能够生出这么强烈嫉妒之情居然实在森宫然身上,这一点是他远远没有想到。
好像上一次能够有这样的嫉妒感受也是因为他,想到这里,黑钢斯潘纳整个人心情都不好了,苦涩异常。
“他说的没错哦,炼金术师只是我的兼职而已,假面骑士才是我真正的正业。”森宫然露出灿烂的笑容
他想了想还是选择公开自己的假面骑士的身份,既然两边骑士的人都碰面知道大体情况,自己在隐瞒下去没有意思,总是隐藏身份,也玩够了。
还不如早点说明,以免造成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兼职?!这也太夸张离谱了!”莲华捂住小嘴惊呼道。
到底是怎样天才能够身兼多职?
九堂也是抿了抿小嘴唇,眸子乌溜溜地转动着,似乎对于森宫然假面骑士身份并不意外。
见到当事人毫不忌讳地承认身份,锖丸和莲华倒吸一口凉气。
祢音这才恍然大悟地说道:“原来说,森宫然桑说成为别人顾问,就是莲华他们的顾问?”
景和也是有些高兴:“这样看来我们真的是有缘分。”
吾妻道长,扭动牛嘴,,低声嘟囔一句:“是倒霉才对。”
这句吐槽他用只有自己能够听到的声音说的,深受某个大魔王折磨一段时间的道长自然知道那个男人的小肚鸡肠。
自己当出头牛的话,自然有着不好的下场在等着他。
浮世英寿则是汗流浃背,坐立不安,一言不发,生怕引起某人的注意。
脸色变得越发凝重,果然是见面了,只能见步行步,看在自己如此“听话”的份上,森宫然应该不会为难他吧。
见到众人安静下来,辉夜才正了嗓音,继续道:“我认可你作为假面骑士帝骑的战斗力,也认可你战斗身姿的闪耀,但是我不能认同你作为假面帝骑的身份。
所以放心,这一次我会使出我全部实力让你不再使用这个名头。”
如同黑色琥珀的眼中似乎有着两团名为心念的火焰在汹汹燃烧着一样。
在背后一脸如临大敌的巴特勒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选择不说话。
森宫然摇了摇头,用一种满不在乎的语气说道“我没有必要证明自己是否有资格成为帝骑。”
听到两人似乎存在一些恩怨,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尤其是祢音他们更是一头雾水。
摇了摇背后的金属尾巴,景和猜测道:“难道说另外一个帝骑主人先前惹来的麻烦吧,森宫然先生是飞来横祸吧?”
祢音点了点猫头,看了一眼森宫然和辉夜:“很有可能!”
霸牛努了努嘴巴,用牛蹄刨了刨地面,反驳道:“森宫然这个家伙,惹出一点麻烦不是正常的事情吗?”
在场之中,估计只有浮世英寿能够知道这场误会闹剧背后的来龙去脉,事情全貌。
森宫然白了一眼几人,让他们消停下来,然后话锋一转,脸上带上了隐隐有着雀跃的笑意:“但是,我给你尽全力的机会也不是不可以,我这个人有收集其他骑士腰带的习惯,尤其是挑衅过我的骑士,他们驱动器作为腰带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所以,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你赢了的话,我会撤回帝骑称号,反之,我要将你的驱动器收入囊中。”
此话一出,可是把巴特勒急惨了,没有雷杰多驱动器怎么守护辉夜大人的世界?
如果让百界的人知道,更是立马找上门来,报仇雪恨,即使辉夜大人多么英武,也不能对付他们.....
念及如此,他立马上前劝辉夜大人三思。
但辉夜决绝地摆了摆手,脸上丝毫没有动摇神色,一脸坚决地对森宫然说道:“合理,但是你也要交出帝骑的驱动器,这样我就没有意见。”
在他看来用自己驱动器作为赌注,来阻止自己偶像被假冒的事情,自然是十分值得。
应该这样说,这才能激发出自己对于那位帝骑的尊重和自己最大的能力。
而且他这样提出同等赌注,也是想要看看这位帝骑的气量到底如何?
能不能够承受得住帝骑的称号,这也是他的考验,毕竟对于放过自己一命的事情,他还是记在心上的。
谁知,森宫然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同意了:“可以。”
一摆宽大蓝色礼服衣尾,亮出腰间的雷杰多驱动器:“那就现在试试看吧,到底谁成为最闪亮的赢家。”
森宫然哭笑不得,摇了摇手,止住他的动作:“别心急,还是让祢音他们先变回本体才行。”
听到这话,因为事情态势发展到大动干戈而呆在原地的祢音三人,三动物组才如梦惊醒,七嘴八舌道:“对对对,一打岔,当务之急当然是先让我变回人类才行!”
“对对,我还要吃荞麦面。”
“我也有工作正事要办!”
辉夜点了点头:“好,我也不介意再多等一会。”
吃瓜群众宝太郎想要掺和他们之间事情,讲和,但是当前的确第一要事就是回收凯米,让景和他们重新变回人类。
而且他们两个似乎也没有太多怒意的样子,应该不急,景和他们不变回人类可是不安心啊,
他双手做成一个喇叭状,四处张望,高声喊叫起来:“十巫师,和约定好一样我们将收集好的凯米全部带来了,你在哪里!赶快出来,我们还要做朋友呢!”
“真是的,你们也太快了吧!”一道娇滴滴的声音忽然在空旷的场地响起,一身紫色巫师袍长裙的身影走了出来,郁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