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吩咐你的事情办得很好。来,坐。
谢魏爷。李克邦依言坐下。
奇怪了,魏爷似乎不是很开心,难道还有别的为难事?李克邦道。
不错,正是,
那,那是什么?
唉,还不是上次那块地的事,如今居民安顿了,但还是没拿到那地,更可恶的是墨门插手,说什么要取那地可以。
我们不是喜欢动武吗,那就各选一个人出来决斗好了,如果我们胜了那地就包在他们身上,如果……
如果我们败了,我们就放弃那块地是吗?
不错。
嗯,魏爷你可先告诉我为何那地如此重要吗?
告诉你,当然可以,还不是为了开新赌馆的事,因为我看中了那块地的位置,想把它建成大梁最豪华的赌馆。
仅此而已,但想不到那些居民如此的顽固与强硬,唉,如今是让我骑虎难下呀。
骑虎难下?哈哈,还不如说是鸡肋是吗,弃之可惜,取之困难。
不错,正是,但确是一时无良策,我魏碑这么多年来还真没遇到这么头痛的事。魏碑一抠头发。
是吗,这又何难,就按他们说的,各出一个代表比武就是了,胜负立明。
出代表?
啊,就是人选的意思?
嗯,说的容易,但这正是我们的劣势。我们外表看来风光霸道,那是靠关系与人多。
但要论单打独斗却怎也不是墨门的对手,他们派个三四流角色就足可打败我们最能打的那个了。魏碑叹了一口气。
他们就是看准了我们的软肋才如此宣战的。是吗?不见得吧,难道就真的一个高手也找不出来?
不是找不出,是真的没高手……啊,是了,难道你……不错,你,你意思是你可以试试?魏碑突地一愕。
我试试看,哈哈,不错,我正有此意,但不知魏爷可否信任在下。李克邦站了起来。
啊,直率,好,太好了,有你阿刀这句话就算我打败了也再没怨言,要是不敢应战就太窝囊了。魏碑一拍案桌,也激动的站了起来……
第二天
想不到你们还真的敢来比武,还算对得想你魏爷的名头。墨门众人一字排开。
当然了,而且我们还亲自上门来了结此事,可说是给足面子你们了,不过说好了,要是我们取胜你墨门就再不敢过问此事。
好,我们答应你们,来啊,你们的找的人是那位,站出来吧。
原来这里就是他们墨门在魏国的根据地了,哼,该不会尉兰就在里面吧,不过今天可不是时候,下回再寻机会打探一下了。李克邦在想心思,却没听清对方的话。
刀疤,叫你了,该不是怯场了吧。旁边的横哥叫了一声。
啊,叫我,喔 ,好好,来来,打吧,说好了,只比一场。你们出个厉害点的吧。李克邦说完背了一把斧头走了出来,
自从上次斗燕大后似乎自己除了剑就是斧头顺手了。不想他这粗陋的动作却是惹众人大笑。
怎么,找不出来?随便一个了,总之是你们的人就行。李克邦仍在叫嚣,
小子,你太嚣张了吧,去,刑要,你上去跟他玩玩。墨门首领暗中生气。
是,师兄。那刑要的年青人躬身走了上去。
见李克邦的斧头不由道:你不用剑?
用剑。为什么?有规定吗?
那倒没有,不过……
没什么不过了,打吧,爷的时间宝贵,可不能陪你讲费话。李克邦言毕瞪眼取斧,脸膛本已凶狠再喊一声却真的气势汹汹。
你,斯文的刑要想再说什么,但李克邦可不客气,已大喊声中如李逵般的三板斧砍下来,呼呼作响,切肉割肤。
啊……见他先声夺人,墨门众人似乎有些担心,不再觉得自己胜算在握。
事实果真如此!
在一轮轮狂暴冲击波的砍伐下,刑要却像一棵四分五裂的弱柳被李克邦攻得颜面尽失,步步后退,
再斗一阵,当的一声脆响,刑要宝剑拦腰折断,刑要与墨门子弟一阵脸灰色。魏碑手下却是哄然高呼起来……
阿刀,打得好,墨门此番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们怎也想不到你的身手如此的高明。魏碑回来后对李克邦大加赞赏。
不,不是我打得好,是他们轻敌,派了个三流脚色来会我,哈哈,如今他们一定后悔莫及。
嗯,不错,但已经迟了,那宝地已是属于我们的了。好,看来我是没看错你,你不但头脑灵活还武功高强,我魏碑有你这样得力的手下那是如虎添翼了。
咯,咯,义父,为何如此快乐,嗯,有什么喜事吗?却在此时一个甜甜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李克邦不由循声望去,但一瞧之下却不由全身暗震:哗,那来的尤物,魔鬼身材!
再仔细看她上身,更不得了,简,简直是波霸嘛。即使李克邦阅春色众,但像此女如此火爆劲辣的还真没有。
你,你怎么了,阿刀?……来,来,我为你俩引见一下,她是我的义女,叶媚娘。
叶,叶媚娘?果然媚态性感!李克邦暗道。
我高兴什么?就是高兴除了你这个义女外我又意外寻到一个得力的助手呀。来,你们认识一下。
喔,你,你好!
李克邦走去上想要握手,但见对方讶异才意识到这礼节古代还没发明。
不由倒退道:啊,是魏爷义女呀,真是美丽不可方物,太,太迷人了,喔,我,我叫我阿刀好了,刚来的,以后请多多关照。
刚来?阿刀,喔,就是阿横他们说的那个勇士?
勇士?哈哈,过奖了,兄弟们怎能把我夸得这么高呢。
好了,你们就熟识一下吧,媚娘你带阿刀去你的场子走一走。
好的,来,阿刀,跟我来。
去那?
跟我来就是……
然而阿刀跟她来到的根本不是什么场子,却是,房子,准确地说是闺房,女子的私房。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李克邦不解,
这还用说吧,你是我的了。我也是你的了,还愣头愣脑的?媚娘一声娇笑下自脱了衣饰。
当然还有没脱的地方,是什么呢,就是那最迷人的也是她最引以为傲的胸部了。
啊,还真没遇过如此豪放的妞,不过也不用客气了,这可是你自愿的,且自己体内也似乎有一股火在猛窜燃烧,
奇怪,为何平时大家总说一见钟情,指的是爱情呢,李克邦此时却觉得自己和她分明是身体的互相吸引更为给力。
啊,果然有两下子,我还以为你是把破刀呢,喔,不,不要嘛,不要再吻下去了……
是吗,为什么不可以吻?
因为,因为,你是我第一个被你一接触身体便全身软瘫的男子,我这回可是遇着对手了。
啊,你这么说是你碰过的男子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