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东南,西北,东北,西南,四个方向也冒出浓烟了!”
在场的一个眼尖的小兵惊呼道。
听到小兵的话,剩余的赵家,元家,于家,侯莫氏家主纷纷大惊失色。
因为,他们这四家关陇勋贵的府邸坐落的位置,恰恰正是小兵所指出的方向。
当他们齐齐看向各自府邸的方向时,果然看到了滚滚的浓烟冒出。
心中咯噔一下,四族家主心中大呼不妙:“糟了!!”
“家族两百年的基业,全完了!!”
但是他们并没有像宇文考一样被气得急火攻心,心中的悲痛瞬间转为了愤怒!
“李恪!竖子!”
“你真的要做的这么绝吗?”
“你竟然敢派人将我们这剩余的四家全部放火烧掉!”
“恶毒啊!好歹毒的一颗心啊!”
“你如此恶毒,多行不义必自毙!”
这四家关陇勋贵家主,肺简直就要被气炸了。
这种感觉好比是你辛辛苦苦在外打拼。本来就要大功告成,自己正准备庆贺之时,回头一看家居然被偷了!
功亏一篑!!
你说气人不?
面对这四家的质问,李恪都懒得抬起正眼瞧他们。
李恪只是在心中冷冷道:
笑话!!
你们以为你们是谁啊?
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质问我?谁给你们的狗胆?!
梁静茹吗?
莫说我李恪不屑于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就算这件事真的是我派人干的,你们又能拿我李恪如何?
先撒泼尿照照你自己的德行再说吧!
质问我?您配吗?
你们误会这件事是我做的?那你们就误会去吧!
我李恪一生行事,何须向他人解释?
你们不是生气吗?那你就生气去吧!气死了最好!
你们不是说我李恪狠毒吗?没错!我李恪就是狠毒,怎么了!!
你们有意见?
有意见那你就憋着!!别tm说出来污染我的耳朵!
所以,李恪根本就没有搭理这群死搅蛮缠的关陇家主。
和你们纠缠?
不好意思,我没那功夫!!简直就是浪费我的精力!
可是,恰恰是李恪的冷处理,反而让这四家族长心中更是怒火中烧!
就在关陇勋贵家主们气得脸通红,快要发疯之时。
他们各家骑马而来的小厮说话了。
“家主!!”
“进攻我们府邸的不是官兵和唐军,而是这长安的百姓啊!”
“整个长安的百姓,全都乌央乌央的全涌进来了!那阵仗,可真吓人啊!”
听到小厮说的话,轮到这四家勋贵家主懵了:“什么?进攻我们府邸的不是官兵禁军,而是百姓?”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平时如此温顺的百姓,今天怎么会突然暴动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帮贱民,怎么敢的啊?他们怎么敢放火烧我们家族这百年府邸的啊?”
“贱民!!该死!!贱民!该杀啊~!!”
就在这时,两个再熟悉不过的粗犷的声音传来:
“陛下!我们的计成了!”
“俺老程将整个长安百姓全都发动起来了!”
“这怒火可不是那么好承受的,够他们关陇勋贵喝一壶的了!”
这声音,不是程咬金,还会是谁?
另一个声音也响起了:“嘿!我说程胖子,这主意是我先提出来的,你咋抢功呢?”
“你程胖子也忒不地道了吧?”
程咬金没有在意,嘿嘿一笑道:“行,就算你尉迟黑炭的头功,俺老程不和你争!”
来的人正是卢国公程咬金和鄂国公尉迟恭!
只见程咬金和尉迟恭两个人你推我搡的走了过来,
这一对损友冤家,什么时候都不忘开对方的玩笑。
“陛下,事情已成!”
“恐怕,此时关陇勋贵的府上已经成了一片废土渣滓了!”
两人兴冲冲的高喊道,好像完全没有看到关陇勋贵的存在。
等到二人走近时,这才终于发现原来关陇勋贵四家家主也在。
程咬金和尉迟恭终于发现了场面有些不对。
他们突然意识到了,刚才说的那番话,岂不是关陇勋贵们也听到了?
这不就是当着人家的面,捅人家刀子吗?
虽然有些不地道,
但是……
确实是很爽啊!
程咬金和尉迟恭两个糙汉子,毕竟瓦岗出身,性子本就浑性。
所以,就算是被关陇勋贵们听到了,他们两个也是摸了摸鼻子,心中暗笑。
装作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但是他们两个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可是关陇勋贵们可不干了!
“难怪百姓们怎么突然之间暴动了呢?”
“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们两个干的!!”
瞬间,关陇四家内心炸了锅了!!
“程咬金,尉迟恭,你们二人如此行事,不怕我关陇勋贵和你们过不去吗?”
听到此话,程咬金和尉迟恭也没有怂。
干脆直接把话挑明了道:“嘿!谁和蜀王殿下过不去,我们就和谁过不去!”
“要怪就怪你们自己找错了对手,惹谁不好,偏要惹蜀王殿下!”
“蜀王殿下那也是你们能惹得起的?”
“这便是你们惹了殿下需要付出的代价!”
“陛下常常告诫我们: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谁让你们不把百姓当人看?落得个这个下场,只能说你们关陇勋贵是自作自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