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越越说越上瘾,越说越是将男人说得跟什么猛兽一样。
金承礼生怕她影响姜棠什么想要去拦她的嘴,倒是没想到姜棠听起来还挺有兴致的。
还特别激动地附和。
姜棠,“我也觉得,所以呢,即使结了婚我还是会继续去中医学研究院工作。
反正就是不能闲下来。
不然我会觉得自己很没用。”
宋清越,“对了,你有这个想法非常好。
就跟我一样,我跟你说,即使未来我和你爸离了婚,我还是商界的女强人,老娘就算是没有他也能活得非常好。”
许是姜棠觉得有道理,端起桌面上的酒杯,“来,干杯!”
宋清越嫌弃杯子太小不过瘾,直接拿来一个大碗。
金承礼在一旁开始劝,“诶,不是,不行吧这样。
小酌小酌!”
然而,他的话跟耳边风一样,宋清越和姜棠压根就没有理会他。
金承礼有那么一瞬觉得自己很是没有地位,跟个透明了的一样。
后方茶几上姜棠的手机响起震动的声音。
好几声了,姜棠都不肯过去接,继续和宋清越聊着,看着也是喝得酒精上了头。
是金承礼起身,走过去,帮她将手机拿起,“棠棠,楚周给你来电话了。”
姜棠被宋清越拉着继续聊天,看着就是走不了,“你帮我接吧。”
“行!”
金承礼应了一声,便帮她将电话接通,“喂。”
楚周在电话那端一听,瞬间安静了下来。
愣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听见他说,“怎么是你?棠棠呢?”
金承礼嘴角噙着一抹玩味。
电话那端这个人是他的女婿,现在女儿难得在自己这边,怎么能不好好炫耀一番,戏弄他一番。
轻笑了一声之后,“棠棠现在没空接你电话。”
“她在干什么?”
金承礼换了个姿势,“和清越喝酒呢,在聊各种各样的人生大事。”
“啊?”楚周由衷地发出一声疑问。
金承礼忍俊不禁,“想听吗?”
楚周唇瓣轻抿,下意识应了一声,“嗯。”
金承礼还真的将电话打开扬声,凑近喝得很嗨的姜棠和宋清越两人。
下一秒,姜棠的声音传来,“好的,小姨,你放心,绝对会把财政大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离婚的时候才能走得潇洒坦然不纠结!”
电话那端的楚周,“......”
五官简直就是拧巴到了一块,看了下时间,对着电话这端的金承礼,“我现在过去。”
“别啊!”金承礼连忙开口,“你现在过来干嘛呢?婚礼前新郎新娘可是不能见面的,你现在来有用吗?”
楚周深吸一口气,“老婆都已经在讨论离婚的事了,还能淡定下去吗?”
要不然说男人至死是少年,即使是身份地位都是赫然的两位。
楚周现在有多焦虑心急,金承礼的嘴巴就咧得有多大。
在楚周说完这声之后,在金承礼明显感觉到他真的不能再等随时真的会过来的时候,忍不住笑了一声。
“放心吧,棠棠只是喝多了,被她小姨给引导进去。
你知道的,她小姨喝多了就爱说两句有的没的。
棠棠比谁都要喜欢你。
当然,前提是你真的不能变心,不然,我相当支持她小姨说的那些话。”
楚周悬着的心总算是给完全放了下去。
反问金承礼,“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
“嗤!”金承礼嗤笑。
数秒后,又听到楚周从电话那端很是认真地对他开口,“这几天棠棠在你那儿,请你帮我好好照顾她。”
金承礼很是肯定道,“自然!”
两人挂了电话,楚周便很是空虚地在沙发上坐下。
脸上那模样,看着特别纠结。
他的对面坐着古霖和贺少庭。
贺少庭至今单身,理解不了这种感觉,凑近古霖,用仅仅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不是,他怎么这个样子。
不就是老婆回娘家准备婚礼的事,他怎么看起来要生要死的。
不是过几天就娶回来吗?要不是不回来。
理解不了?”
古霖看了他一样,“理解不了嘞?”
“嗯!”贺少庭点头,“完全理解不了。”
古霖听着更加开心了,咧着嘴看着他,“你是单身狗,肯定不懂。
不过我之前也不懂,是有了我们家小花花之后才懂得什么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人家楚爷和太太得二十几天不能见面呢,不得想得心肝直发疼。”
贺少庭,“......”
他么的,早知道不问。
一个个的,一个比一个还会装!
欺负他没有女朋友了是吧!
哼!
他就偏偏不找,等到一个个都失恋了吵架了,面对各种各样的家长里短的时候,他再全身轻回头来笑他们。
嗯,就这么给愉快地决定了!
当然,想是这么想,但贺少庭还是打心底地祝福自己身边的所有好朋友都能有个好的归宿,都能拥有一段称心如意的感情。
接下来这些天,除了姜棠这个准新娘,每一天的每一个人都处于忙碌之中。
特别是苏妙和宋清越,忙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要结婚的是她们两个。
起早贪黑的,大到婚宴的酒席菜单,小到家里头贴着的每一个喜字,都要亲自敲定。
楚周同样,接亲环节和婚庆公司还有贺少庭高力高亮几人没日没夜地商讨,敲细节。
只为,能够给姜棠一个最最完美的婚礼。
只为,能够给她一个永生难忘且让所有人都羡慕的婚礼。
当然,姜棠的意思比较简单,她只想要简单的温馨,而不是那种一出手就是豪掷千金的全城轰动。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一眨眼,就来到了婚礼的前两天。
来了很多很多的人,都是从各地赶过来的,只为参加姜棠和楚周的婚礼。
沈凡自然是要来的。
毕竟他是姜棠从楚王朝来到21世纪最初遇见的家人之一。
是她内心深处最好最好的舅舅。
沈凡是个泪点极低极低,心思极其敏感的男人。
也是个传统的华国男人,之前听到姜棠领证并没有什么多大的感觉,可婚礼,他认为完全不一样。
认为办了婚礼,这个婚姻才是真真正正的名正言顺。
也认为办了婚礼,这姜棠才是真真正正地嫁了出去。
所以这会儿,从江城来到这儿之后,从见到姜棠开始,那一双眼尾细纹越来越多的眸子里边氤氲着浓浓的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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