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苏青也在心里犹豫着要不要把最近正在考虑买四合院的事情告诉叶昀。
叶昀看着画中的房子,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么大的房子啊?你不说,我还真没考虑过回去后要住什么样的房子。不过话说回来,要是真的能回去,也不知道以前的叶家老宅能不能还给我们。”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惆怅,似乎也在思考着未来的种种可能。
两人就这样坐在一起,聊着关于未来、关于家的种种设想,心中都充满了期待和希望。
“你嘴唇这么干,是不是口渴了?我给你倒点水喝吧。”苏青看着叶昀那干裂的嘴唇,心里满是心疼。
她心中思忖着,或许此刻为他冲上一杯热气腾腾的红糖水,能够稍稍缓解他的不适。
孕妇在坐月子期间,不是都习惯喝红糖来补充体力、调养身体吗?
也不知道叶昀要是知道苏青拿他当坐月子这么伺候是什么反应。
于是,她轻轻晃了晃手中的暖壶,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一滴水也没有了。
苏青皱了皱眉,站起身,准备到走廊尽头的开水房去接水。
叶昀的恢复情况出乎意料的良好,原本医生预估的康复时间似乎被他的坚韧精神给缩短了。
能够跟叶昀独处,对于她来说是一种难得的宁静时光。
两人之间的对话不多,但每一个眼神交流、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仿佛在诉说着他们之间那份难以言表的默契与情感。
苏青哼着歌,步伐轻快的拿着暖壶打水回来。
然而,当她拿着装满热水的暖壶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叶昀的病房里多了一个看似陌生的身影。
苏青站在门口,心中一阵不快,眉头紧锁。
她翻了个白眼,心想:这老天爷就是爱捉弄人,好不容易有机会和叶昀独处,却碰上这两个不长眼的。
病房里,那位不速之客正站在床边,一脸关切地问道:“哎呀,叶大哥,你怎么伤成这样了?苏青是怎么照顾你的?我看她根本就不懂得怎么照顾人。”
接着,她又用那种尖酸刻薄的语气说道:“我早就说过了,她就是个乡下来的土丫头,什么都不懂。连照顾叶大哥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她还能干什么?”
苏青站在门口,手中紧握的暖壶似乎都变得沉重起来,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快。
刚才苏青只在外面看到这人的背影,现在听着声音倒是有些熟悉了。
病房内的那位陌生女子似乎并未察觉到门口的异样,她仍旧一脸关切地望着床上的叶昀,口中絮絮叨叨地说着些什么。
苏青忍无可忍,她大步走进病房,将暖壶重重地放在桌上,瞪着那个女人。
说实话,在这里看到她,苏青还是挺吃惊的,这人不是应该还在青山村吗?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是当初在青山村想要诬陷苏青的孔琴。
孔琴看到苏青进来,正一脸不屑地打量着她,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
她用一种尖酸刻薄的语气说道:“哎呀,这不是苏青吗?你怎么才回来啊?叶大哥都伤成这样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在外面闲逛?你知不知道照顾病人是很需要耐心和细心的,你怎么能将叶大哥自己留在这里,如果叶大哥有个万一你负得起责任吗!”
苏青听着那些刺耳的话语,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你谁啊?谁给你的权利在这指手画脚,我只不过就去打个水,你就在这装模作样的干什么?觉得我不适合照顾他,你想来替我是吧?可惜啊,你不要脸的想凑上来,我们可不像你脸皮那么厚。”
孔琴伸手指着苏青吼道:“你骂谁不要脸呢!你是怎么嫁给叶大哥的你心里没数吗?你才........”
苏青一把将她指着自己的手拍开,“我再不要脸也不会觊觎人家结了婚的男人。”
“我没有。”孔琴不承认的反驳,“我是叶大哥的朋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来看望他有什么不对?倒是你,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我碍手碍脚?”苏青气得胸脯起伏,“你真的不知道谁才是这屋里多余的那个?”
“哼!我来找叶大哥是有正经事的。”说完孔琴不再看苏青,而是一脸骄傲的看着叶昀说道。
“叶大哥,我爸爸已经被调回京市了,而且是官复原职。我也已经被爸爸接回去了,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看着叶昀一脸“管我什么事”的表情,孔琴着急的想去拉他的手,却被叶昀躲了过去。
“叶大哥,我爸爸答应我了,只要你娶了我,我就能将你也一起带回去。你不想快点调回京市吗?”
苏青在后面翻了个白眼,这些人自说自话、自作多情的毛病,一个比一个严重。
“你说你爸爸同意了?”叶昀有些不相信。
孔琴却以为他心动了,“真的,叶大哥,要不然我爸爸也不可能让我来这里找你。”
孔琴是后悔的,后悔当初没有在叶家出事的时候,听了父母的话没有陪在叶昀哥哥身边。
在当她下乡到青山村,再次见到叶昀,知道他自己并没有收到太大的牵连时,这种后悔达到了顶峰。
所以她那个时候反应才会那么大,她觉得她认定的人要被抢走了,她被刺激的什么都顾不上了。
叶昀面不改色的看着她,语气认真严肃:“我没有怪任何人,我谢谢你来看我。但是还是请你回去吧!我已经结婚了。”
叶家出事的时候,跟他们划清界限的不止一家,更甚者还有落井下石的,叶昀早就想开了。
可是孔琴却眼泪汪汪的不肯罢休:“叶大哥,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可是那个时候我真的没有办法。我被父母关在家里,根本就出不去。等我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出来的时候,你已经不在那里了。更何况我之后也下乡去了。”
叶昀听着她越说越离谱,脑子里正在思考的事也被打断,干脆直接拒绝了孔琴的幻想。
“我们之间本就没有过多的交集,我更没有立场怪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