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说着苏青这丫头,你看这不就回来了?”岳老看到来人是苏青后,乐呵呵的说道,“。”
苏青愣了一下,立马就反应过来:“岳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刚知道你回京市了,这不正要跟师父说这个好消息呢?你就已经在这了。”
“哈哈。我也是刚回来没两天。我正跟你师父说呢!去哪找你这样的好徒弟。你师父回来,你这个当徒弟的都已经给他安排好了。”
岳老虽然是乐呵呵的说着,但是眼里的羡慕也是真的。
“那是,那是我慧眼识珠啊!”谢老笑的满足。
“岳老在这吃午饭吧!我去买菜。”
“好,当然好,我可是好久没吃过你的手艺了。”
“行,那我再给您开坛好酒。”苏青打算再去闻清秋那里顺坛好酒。
看到苏青又来拿酒,忙的脚不沾地的闻清秋斜睨着她说到:“我说大小姐,你倒是悠闲潇洒的很啊!我倒是忙的要死。”
“啊!对,你办的怎么样了?”苏青忽然想起来,她把钱甩给闻清秋后,似乎就没有再过问了。
闻清秋白了她一眼,“你不是怀孕了吗?谁敢打扰你啊?”
“这两天.......这两天你哥帮我在那盯着装修呢!”
“啊!”苏青惊讶的看着她,怪不得这两天似乎没在俞心堂看到他。
“呵!这么说我还是不要去碍你们两人的眼了。”
“你还真是会给自己找借口。”
“行了,我没有那么脆弱,你有事就找我。”说着,苏青拿着酒就回去了。
谢俞跟岳元良这两个老哥们,也是好久没见了,两人一直喝到下午快三点。
苏青挨个将他们扶到屋子里,让他们睡一觉。
下午她一个人守着医馆,然后配着药给爷爷做药丸。
忽然一个血手掌拍在玻璃窗上,将苏青吓了一大跳。
她赶紧往窗外看了一眼,幸好现在是大白天的。
她打开门走出去,原来是黄兰草又被她丈夫打了。
“黄姐,你这是怎么了?”
见到苏青后,黄兰草就支持不住的往地上倒。
“哎哎,黄姐。”苏青架着她的胳膊,将她带到了店里。
轻轻将她放倒在病床上,苏青先给她喂了点水。
苏青简单给她做了个检查,黄兰草是明显的营养不足。
握着她那纤细的手腕,苏青都怀疑那个男人不给她吃饭。
给她冲了一杯红糖水后,黄兰草慢慢的缓了过来。
苏青又拿出药箱给她上药,“那个男人又打你了?你这样不行的,我就怕有一天你会死在他手上。”
“我没有地方可去。”黄兰草很迷茫,她也想离开那个地狱,可是她又怕等她离开后,连一个待的地方都没有了。
“我给你找个工作怎么样?你干脆搬出来,平时休息的时候你愿意回去就回去,不愿回去就住在员工宿舍。”苏青提议道。
“不不不,我不能给你找麻烦。”黄兰草连连摆手拒绝。
听到苏青的话,黄兰草很心动,可是那个男人一定会去找麻烦的。
到时候将那里闹得天翻地覆,那不是给苏青找麻烦了吗?
苏青勾勾嘴角,“你把他想的太厉害了,他也就在家里使使厉害。他要是真的敢闹,那正好把他送进去待着,不正好一劳永逸了。”
“啊!”
黄兰草呆呆的看着苏青:还能这样吗?
苏青给黄兰草上好药,她就要掏口袋付钱,被苏青按住了手。
“黄姐,你不用这样,这点药没关系。”
就在两人拉扯间,一个小姑娘在玻璃门那里探头探脑的往里看。
“燕妮?”黄兰草率先认了出来,这是她女儿。
看到苏青在里面对她招手,燕妮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十分局促的走了进来。
苏青一把拉过她圈在怀里,“黄姐这是你女儿啊!叫燕妮?这个名字真好听。”
“这是我请我们巷子里那个韩老师帮忙起的。我们家没有认字的,没什么文化,但是我想给女儿起个好听的名字。”
黄兰草也摸了摸女儿的脑袋,说的有些不好意思。
苏青从桌子上挑了几块糖果递给燕妮,小丫头都不敢伸手接。
“燕妮快谢谢苏青阿姨。”
“谢谢苏青阿姨。”听着燕妮软糯糯的小奶音,她恨不能将所有的糖都给她揣兜里。
苏青揽着小燕妮说了会儿话,刚把小丫头逗笑了,他们俞心堂的玻璃门就发出一声“嘭”的巨响。
“哎!”赵亮提前看到门外的举动,就往门口跑,都没来得及阻止黄兰草她男人---卢永刚。
母女俩先是被巨响吓了一跳,然后看到来人是他后,立刻站起来往苏青身后躲。
小丫头抓着苏青衣角的手都有些微微发抖。
这声巨响将里面的赵虎也惊动了,两人一起来到门口瞪着卢永刚。
“你想干什么?”
“老子来找自家娘们,你们俩管什么闲事?”
苏青本来就对打女人的男人十分反感,可这个卢永刚更加不要脸。
听到他满口脏话,还一口一个老子,苏青顿时怒从心头起,上去就给了他一巴掌。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你是谁老子!”
卢永刚明显是喝酒了,被苏青打了还有些不敢相信的瞪着大眼看着她。
再次感受到脸上的疼痛,卢永刚举起手就要打人,被赵虎和刘亮一边一个架住了。
卢永刚挣扎着,脸上的怒意与酒气交织,双眼赤红,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你们给我放手!敢管老子的家务事,信不信我连你们一块收拾!”
赵虎和刘亮不为所动,他们的眼神坚定而冷冽,赵虎沉声道:“这里是俞心堂,不是你家后院,动手打女人,你还有什么脸面说这是家务事?”
小燕妮躲在苏青身后,小手紧紧攥着苏青的衣角,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苏青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给予她安慰,随即转头对卢永刚冷冷说道:“卢永刚,你若是真还念及一丝夫妻情分,就不该如此对待黄兰草。你今日若敢再动她分毫,我苏青绝不会袖手旁观。”
卢永刚被这话噎得一时语塞,但酒精的作用让他更加失去理智,他开始胡言乱语:“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管我家的事?滚开,老子今天非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