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阳被包围之时,一场滔天大火在棘荒坡上蔓延开来。
单雄信带领兵马进入棘荒坡后,遇见曹军愣头青将领—乐进。
二人大战四十余合不分胜负。
随后乐进谨遵曹操吩咐,卖了个破绽直接带领兵马败逃,一路上丢盔弃甲,狼狈不堪。
刘勋听后,自以为把曹军逼出来后再也没有伏兵,连忙向张勋建议命单雄信追击乐进,自个带领大军进人棘荒坡,准备一举拿下曹刘联军。
袁军深入棘荒坡深处,四周鸦雀无声。所有人咽了咽口水,汗毛竖起。
正当张勋心中不安之际,两侧坡上突然杀出曹刘联军。
“不好,中计了!”
张勋刚想撤退就见单雄信策马狂奔而来。
“雄信,你怎么如此狼狈,所遇何事?手下士卒何在?”
单雄信悔恨道。
“我追击乐进军刚出棘荒坡,就被关羽、张飞二人左右夹击。手下士卒被曹军冲散,我抵挡不住只能弃兵而去!”
此时一声熟悉的声音在荒坡中游荡。
“张勋、刘勋,今日你二人哪怕插上翅膀也难以逃出生天啊!”
张勋抬头望去,说话的人正是曹操,曹孟德。
曹操举起手向前一挥口中念道。
“放火!”
火箭在漫天中飞舞,射到干枯的荆棘上,火势迅速壮大。
刘勋见势不妙大喊道。
“保护大将军,保护大将军,快撤!”
几十名亲卫左右掩护着张勋原路逃回!
不少袁军在此战中被火烧成灰烬。
南边撤退阎象、杨弘二人见北方火光染红了天边,就已然得知张勋、刘勋被埋伏遭遇火攻之计。
在单雄信与亲卫的掩护下,张勋、刘勋逃出棘荒坡,二人商量一番后准备原路返回义成县。
刘勋拍着胸脯道。
“将军放心,我料已然是再无敌军埋伏的可能了!”
刚前进几百米喘了口气就听见马蹄声响起。
张勋抬头望去,一名手持长枪、身穿银盔银甲、骑着一匹白马的将领拦住去路。
“常山赵子龙奉军师将令已在此地等候多时,逆贼还不快下马受缚!”
“上,上,快上!”
刘勋催促着身旁亲卫,自个拉着张勋向后逃去,准备走另外一条路,虽然远了些但依旧可以到义成县。
赵云手握长枪,行云流水,如同游蛇一般,轻巧灵动。三下五除二就把几名袁军刺于马下。
“将军,我们是否还要追击张勋?”
赵云看着张勋逃去的方向阴险笑道。
“不必了,那里还有个“猛虎”在等着他呢!”
“将军,你这笑容好可怕啊!”
赵云听后无奈拍了拍额头摇头道。
“唉,跟我这妹夫时间太久了,自己都被他感染成腹黑了!”
另外一条路上,张勋吓得是满头大汗抱着头惊呼道。
“我头在否!我头在否!”
“大将军,大将军,敌军没有追击,我们安全了!”刘勋连忙宽心道。
张勋听后挺起腰板怀顾四周,见四周无人叹出一口气。
“那就好,那就好。”
突然刘勋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
刘勋摸着头一脸厚耻道。
“大将军,将士们疲惫不堪,是否休息一番后再行军!”
张勋听后摸了摸肚子又回头看了看疲惫不堪,浑身烟灰的将士们随后点了点头。
刘勋得到消息后,连忙吩咐将士们以铁斧为锅,杀马冲饥。
炊烟袅袅,深夜片刻的宁静,使得袁军不少人浅浅睡去,不少袁军残兵也回归到大部队中。
张勋、刘勋二人抱着马肉大快朵颐,单雄信则带领骑兵在四周巡视。
刘勋一边啃着马肉一边道。
“大将军安心,联军虽然声势浩大,但我等已经安全,可放心下来!”
张勋听后咬了口马肉,一边咀嚼一边鸣听,身体感觉到大地在颤抖,原本宁静的四周也被马蹄声覆盖。
张勋大惊怒目瞪眼吐出嘴里的马肉大声喝道。
“不好,敌军来了!全军戒备!”
刚说完,一支雄武的骑兵突然亮相,这支骑兵身负短矛,手持长枪,浑身西凉人穿扮。为首的那人少年将军,面如冠玉,眼若流星,虎体猿臂,彪腹狼腰;手执金色长枪,坐骑骏马白里透着黄,一条狼尾制成的围脖围在脖子上。
来者正是西凉锦马超,岁月与战场上的洗刷,抹去了昔日稚嫩的面孔,使得马超更加成熟,用刘律的话来说,就是从奶狗升任为狼狗。
“西凉马孟起再此,全军突击!给我杀!”
马超带领三千西凉铁骑,冲进几万袁军残兵中。
虽然马超所率只有几千人,但袁军刚获新败,兵无战心,更加上浑身疲惫又岂是马超这以逸待劳骑兵的对手。
张勋、刘勋二人见这名将领杀气腾腾丝毫不输给刚刚那名银甲小将,连忙带着亲卫绕过马超向其它路逃去。
马超见张勋要逃连连忙大声吼道。
“西凉的儿郎们,瞄准前方将领,抛矛!”
“刷刷刷!”
漫天飞舞着短矛,所到之处,矛牢牢地插在地上。
不少袁军,被短矛刺穿 一命呜呼。
张勋回头见马超越来越近大喊道。
“吾命休矣!”
“将军莫慌!单雄信再此!”
巡防的单雄信刚好回军,就看见马超追着张勋,连忙拍马上去将马超阻挡下来。
马超见有将领将自己阻拦下来,一时兴奋,连戳几枪,皆被单雄信一口枣木槊抵挡开来。
“好好好!我自投靠晋阳王以来还未遇到如此对手,来来来,再与我大战一番!”
单雄信听后不语,举起枣木槊瞄准马超头顶重重的砸了过去,马超也不躲,就是要硬碰硬,横起枪杆就抵挡上去。
“当!”
马超刚想回击,就见单雄信拍马向张勋逃跑的方向离去,四周袁军杀了上来,马超只好先管四周的袁军。
“唉,可惜!”
马超一边策马狂奔一边口中念着可惜,心情十分失落。
………
天逐渐亮了起来。
张勋、刘勋向南逃跑的这一路上,先遇赵云,后遇马超,随后又遇甘宁、文聘、杨业等许多将领,周围的袁军是越来越少,若不是有单雄信的掩护下,张勋、刘勋二人早就被擒拿下来。
张勋浑身酸疼,面色苍白,连头盔都遗失在战场上。
刘勋手中兵器残破不堪,胯下坐骑也是伤痕累累,血流不止。
刘勋望着东面缓缓升起的太阳道。
“日出东方,看来不会来敌军了!将军大可放………!”
还没等刘勋说完,张勋一脚把他踢下马去道。
“你这家伙,闭上你的嘴,这一夜你说了多少次安心、放心,你刚说完就有敌军杀出来,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啊!”
刘勋摸着屁股连忙摇头道。
“我没有!我没有!”
突然四周喊杀声响起。
张勋绝望的环顾四周,又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刘勋,恨不得一剑封喉。
刘勋惭愧的低下了头也不敢正眼看着张勋。
“两位好心情啊,居然还有心情在此地打情骂俏,殊不知两位的逃跑速度真是让孤在此地好等啊!”刘纪冷眼看着二人缓缓道。
张勋咬着牙怒目圆睁恶狠狠道。
“刘纪!”
“放肆!凭你这败军之将也敢直呼大王名讳!如何你等士无战心,兵粮寸断,连义成县也归于我军,你等还不速速下马受缚!更待何时!”一旁裴元庆喝道。
“子台,雄信如今我等陷入绝境,应当如何逢生!”张勋不回应裴元庆的话语轻声问向一旁的刘勋单雄信二人。
刘勋不语,单雄信思想再三后愿领本部兵马为死士拖延刘纪大军,让张勋刘勋迅速撤离并做好防守准备。
张勋、刘勋二人表面上略带不舍之情,实际上内心早就有这种想法。
单雄信单人单马出阵手持枣木槊对着刘纪道。
“单雄信在此,谁敢上前与我大战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