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合与吴复率领兵马回到岐山堡内,张合回忆了一下刚刚战场上的情况随后对张鲁的鬼卒惊叹道。
“没想到世间居然还有如此怪异的士卒,不惧刀枪斧钺,此事还需和军师说明一番!”
言罢张合连忙动起笔写了封战报将这几日的战况与鬼卒一事尽数写在上面,随后派人将战报送往上邽城。
次日!
刘律独自一人在房内对着铜镜看着红彤彤的后背手握一瓶系统赠送的酒精,无奈摇了摇头咳嗽道。
“天气寒冷,伤势还发炎了,情况不妙啊!”
随后刘律咬着一根木头,直接将手中酒精往自己背后倾倒出来。
“啊!”
酒精席卷伤口的剧烈疼痛使得刘律从座椅上倒下,跪撑在地上,头上汗如雨下。
还没等刘律缓过来屋外士卒来报。
“军师!张合将军与荀攸大人派人送重要情报!”
刘律听后稍微平复一下语气喘了两口粗气道。
“前厅等候,我一会儿便来!”
“喏!”
刘律靠着塌沿狼狈的站起身,一脸煞白,嘴唇毫无血色,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大概两刻钟的时间。
刘律才从屋内走了出来。
刘律硬撑着疼痛一脸淡定的坐在主位问道。
“祁山堡方向有何军情?”
一名士卒将手中情报递给刘律。
刘律打开书信一字不差的看了起来,看到后面眉头紧锁,一脸忧愁道。
“我许久以前便听闻过张鲁的部众名曰——鬼卒,今日方知鬼卒玄妙之处!鬼卒虽然奇妙,但定有施法前提。况且此等玄妙之术,必然有伤施法人的精力,鬼卒人数应该不足万人。
眼下之际最重要的还是修复祁山堡,张卫新败,应当不会有太大动作!你且去吧!
对了!让张合抓几名敌军士卒送过来,我倒要看看对方军师姓甚名谁,为何用计如此毒辣,此等用计方式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位老友!”
刘律言罢接过另外一人书信一边拆一边笑着对那名士卒问道。
“公达先生这几日可安康?他一人处理凉州政务、军事,倒也是辛苦他了。陛下在冀县是否安全?”
那名士卒满头大汗听后连忙朝着刘律跪下拱手道。
“军师!陛下听信宦官谗言,御驾亲征如今已经在前往望曲谷的路上了!”
刘律听后大怒拍桌而起道。
“什么!公达为何不加以劝阻!”
那名士卒接着说道。
“荀大人上前劝谏,却被宦官赶到一旁不让靠近陛下,还望军师早作决断!”
刘律听后一口怒气憋在心中,背后原本发炎的伤口也逐渐因为动怒迸裂开来血流不止。
随后刘律示意让那名士卒离开,在眼神恍惚当中亲自写一封信让锦衣卫送往陈庆之处。
待到所有人离开后刘律缓慢的站起身刚走了几步就因为伤势流血过重,双目一黑、昏倒在地。
……
“大王,出这荒漠真不容易啊!”
裴元庆活动了几下胳膊,脸上竟是黄沙。
刘纪听后点了点头,这些日子他率领几百骑兵,星夜兼程为了节省时间,从河套荒漠中穿梭,险些迷路,好在有苍天庇佑,偶遇当地向导,这才离开荒漠到达凉州边境。
此时刘纪正在某处暂歇,突然刘纪心中一慌,一股强风带着沙尘袭来,身后不远处的“刘”字大纛帅旗应声而断。
裴元庆见后吃惊拿起被折断的帅旗道。
“大王!帅旗折断,恐有大凶之兆啊!”
刘纪看着帅旗又看向上面的刘字,心中岂能不知,定是他老弟性命有安危!
随后不管有没有休息好,向着最近的郡县而去。
而此时刘协所统率的三万大军,在宦官的干涉下,命皇甫嵩率领五千骑兵为前锋部队,后方两万五千兵马以长条排开。
朱儁见这部署连番劝阻。
“天使!大军一字排开行军倘若遇到羌族骑兵,各部、各营无法相互救援,首尾不能相顾,数万兵马岂不是沦为待宰的羔羊?”
那名宦官听后笑了笑对着朱儁讥讽道。
“放肆!右将军难道以为在下不知兵法吗?正所谓弱而示之强,实力不足,声势来凑!
羌氐二十万联军,我军兵力不足,一字排开行军,正好已做疑兵之状!羌氐大军见我行军一字排开,岂不是觉得我军有二三十万人!岂不能胆寒?”
朱儁听后满脸忧愁摇了摇头然后咳嗽道。
“天使!老夫觉得此举依旧不妥,若有羌氐军师进言,以数万骑兵做为先头部队做为试探,我军岂不危矣?”
宦官恼怒扯着嗓子指着朱儁道。
“不必说了!你是懂兵法,想当年不知道是谁数次败于黄巾波才!这种打败仗的将军难道也知晓兵法不成?”
朱儁听后大怒盯着宦官,一手握着腰间剑柄道。
“你~你!汝小儿之安排,可怜我军祸不久矣!”
言罢朱儁离开中军大寨,回到右翼再也不问!
那名宦官仰天狞笑活脱脱像个boss(想象不到的读者,可以搜索蓝毒兽的笑!)
接下来两边剧情同时开始,刘律计战李儒、宦官干涉军权。之后的纪律再逢、双杰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