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鸡鸣狗吠声声入耳,烟火万家炊烟袅袅。
一缕暖阳画出翠绿锦绣......梦里的世外桃园,青砖绿瓦,浪漫村巷中。
隔着衣物,赵杯依然能够感觉到娇躯的光滑柔美,环抱在手臂中的美人轻轻用力挺腰从床上起身。
他睁开眼睛欣赏着明月的慵懒和妩媚,恨不能与美人立刻共赴云雨,小兄弟也十分赞同这个的看法,努力的抬着头。
在明月的催促下,赵杯起身洗漱,穿戴齐全后,从房间走到院子里。
很久没有体验农村生活,干净的空气沁人心脾,微凉的风吹拂面颊,令人清爽舒畅。
看着王大腚摇头晃脑的走过来,赵杯弯下腰摸了摸它的头。
一人一狗“汪汪汪”的打着招呼,赵杯说了说带小轩和它走的设想。
他们交流了几个问题,王大腚说明天给他答复。
赵杯点点头,又摸摸了王大腚,起身给它拿早饭去。
华阳真人日夜修行,不用睡眠,精力体力一样可以恢复。昨夜他难得睡了一觉,坐在厅堂内和金皓罡说着话,神采奕奕。
赵杯拱手施礼,向两位长辈请安。
三人谈笑一会儿,赵杯来到厨房在岳母面前献殷勤,顺便看看美艳的、未过门的妻子。
明月听着赵杯讨好母亲,觉得好笑。抬眼间看到赵杯正色眯眯地盯着自己,担心母亲发现,赶紧推着偷吃早饭的赵杯离开厨房。
赵杯哎哎哎的叫着,顺手拿了两个大馒头和一大块肥肉。
赵杯嘴里嘟囔着明月不解风情,把食物放进王大腚的饭盆,油乎乎的手毫无道德的在狗毛中抓蹭。“还是狗王子乖,长得也帅,毛发浓密,鲜亮好闻,狗中极品啊。”
王大腚小脑袋一扬,汪汪两声,骄傲极了。
上午,明月、赵杯跟着金皓罡和习娇姝到亲戚家串门,回礼,答谢,表示祝福什么的。
中午,他们在明月大表哥家吃饭。
下午,又拜访了三家亲戚才算完事。
回到家天色完全黑透了,华阳真人回房修行,金正轩在工房研究木雕,王大腚趁着黑暗找花姑娘去了,明月正好借此机会和父母谈谈认干女儿的事。
这些天,金皓罡和习娇姝听了不少魁星坡的大事小情,对仁济真人有了个大致印象和评价。
财大气粗,有权有势,法术高强,至于有多高强,应该说可以移山填海。
他们觉得硬件条件堪称完美。但是,作为父母更关注的是仁济真人的品行。
这方面,他们没问明月,反而征求赵杯的想法。
赵杯咳嗽一下,喝了口水。“岳父岳母,仁济真人宅心仁厚,品行端正。自加入教宗,专心修道,直到现在都没有结婚,而且有难言之隐,膝下无子。这些年,倾尽所有的教授明月,未藏半点私心。对明月既有师徒情,又有养育恩。所以,我完全支持明月的选择。”
金皓罡和习娇姝交换了一下眼神,认可了赵杯的话。
金皓罡正色说道:“贤婿说没问题就没问题,明月做掌门干女儿这件事,我们同意了。我是乡下人,不懂修行,但知道很辛苦。贤婿啊,我不管其他人怎么样,日后你要照顾好明月,多关心她,不要让她受委屈。”
明月心头暖暖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赵杯握着她的手,认真答道:“二老放心,拼尽性命我也会照顾明月周全。漂亮话不多说了,就一句。纵然相思入骨、万劫不复,我待她眉眼如初,岁月如故。”
牵挂女儿的习娇姝听得感动,替明月高兴之余,反复想着女婿说的话:纵然相思入骨、万劫不复,我待她眉眼如初,岁月如故,实在是情深意切。
习娇姝又看看身边的金皓罡,心想这个死老头子要是嘴甜点就好了,以前追我的时候只会说,娇姝我喜欢你,你真好看,我想让你得到我。诶,从今天开始训练他,每天说五十句爱我的话。不能重复,不然出现一样的就修理他一次!
为了不在媳妇儿和女儿面前被比下去,金皓罡粗糙的老手一把搂在习娇姝腰上,以模范丈夫的口气说道:
“说得好,不过说到要做到。大方向有了,细节上也不能马虎。还有,贤婿要学习我这样的楷模,疼女人,更要压得住女人。诶呦!”
金皓罡揉了揉腰,擦掉头上滚落的汗,强忍着疼痛说:“好了,剩下的你慢慢体会。我去房内找烟枪,老李说明天借用,今晚找不到,明天他该怪我说话不算数了。不送了啊,贤婿。”
看到习娇姝跟着金皓罡回到房间,赵杯嘿嘿一乐,上前搂住明月,拍着胸脯保证:“我不压女人,我更喜欢女人在上面压着我。嘿嘿...诶呦,老婆你干嘛呀?”
明月红着脸说:“哼,你说干嘛?不清楚你脑子里成天到晚的琢磨什么。”
想想遭受重创的金皓罡,赵杯意识到明月是随母亲了,一言不合就动手,掐腰窝子,心狠手辣。再说,刚才自己什么都没想啊!只是说喜欢女人在上面...嗯,难道?明月好龌龊啊,竟然联系到那里去了。诶,还是管好嘴巴,她手劲太大了。
转过天,赵杯一早起床,照例和家里的每个人打招呼。
习娇姝在厨房炒菜,发现盐没有了,叫金正轩去买,被赵杯拦住。
他自告奋勇领了这个活,顺便给家里买点东西。
杂货铺在村东头,距离不算远,一路小跑过去,花了十来分钟。盐买到了,想买的一些其他杂货不全。
店老板说:“头两天运货的车子被白道会给劫了,他们说伍德行碰到硬茬子受了伤,借店里的货物疗养身子。这哪里是借啊,是抢!不会还的。小哥要是想买东西,等过几日吧,伙计已经出去重新采买了。”
虽然不知道伍德行是谁,但地痞村霸屡见不鲜,行事和做人的标准大抵是相同的。这些人被教训一次不管用,长期看着管着又不现实。
赵杯听个新鲜,没多想,这些人怎么样与他不相干。
他谢过老板,拿了东西往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