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连整个人软的像根面条,腹泻不止,感觉要脱肛了。
赵杯急切的说:
“老宋坚持住啊,这次我给你止住!
你选啊,用木塞子还是棉布条?棉布条软乎。”
宋连吭哧半天:
“你!你…你…用棉布条吧。”
赵杯笑得很开心:
“哈哈哈,逗你的,老宋你好幽默啊。”
宋连脸红一片:
“你!你…小,小小年纪,坏的流汤啊。”
赵杯疑惑:
“谁?谁坏?你才坏知不知道?
你看你流的汤,真是臭死了。”
宋连暴怒: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赵杯继续使坏:
“哈哈哈,老宋消消气,吃个西红柿,补补水分。”
宋连觉得一辈子的脸都丢光了,但事已至此,不得不低头啊,谁知道这孙子会干出什么事。
他吃下西红柿,不多时有了些许力气。
紧接着心思烦躁,神情和行为开始抓狂。
胡乱折腾了几分钟,胸腹一直憋着的气化作一个大屁放了出来。
汤汤水水的喷了一地,吓得赵杯赶忙跳开:
“这哪是屁啊,脏弹啊。
幸亏躲的及时,不然回去哪有脸和譞亲近。
哼,老宋,你太不地道,也不说一声。
要罚你啊,下个阶段吃双倍的。”
宋连求饶:“啊?饶了我吧。”
赵杯伸出三根手指头:
“再说胡话,三倍。”
宋连无奈:“诶...”
宋连在赵杯的监督下,接受实验186次。
最后吃了一枚芝麻丸,身体先后出现麻痹、嘴唇发紫、肢体肿大等症状,3分钟便一命呜呼了。
赵杯埋了宋连,立了坟,削了块木板当作墓碑。
上面写着:
古有神农尝百草,今有老宋吃零食,致敬四方堂好胃口——宋连。
“老宋,我对你仁至义尽了,再见。”
赵杯朝墓碑敬了个礼,视线自然掠向天空。
今天的天气很好,风不大,赵杯决定练练御空飞行。
他缓缓飘起,压低身子,怎料初次使用不得要领,姿势瞬间变形,大脚一横,踢烂了墓碑。
“对不住了,老宋!若来日再见,定给你重新书写。”
赵杯怪叫着,在空中上上下下,飞出去几百米就掉落在地,摔得头晕眼花。
“是你?”
赵杯闻声看去,自己在两人之间,左边是岁月岛永善阁阁主北鳌,右边是鹰寿山千总叶飞。
叶飞阴恻恻的笑着,大腿侧面一道10多厘米长的切口,手握两把断刃。
仔细看,断刃之上挂有血液。
不用说,那血液应该是北鳌的。
赵杯笑着说:“是我,别来无恙。”
叶飞阴恻恻的说:
“哼,小兔崽子,来的正好,跟我领赏去吧。”
赵杯疑惑:“领赏?”
叶飞变换姿势,防备偷袭:
“不错,你自我了断也好,被我宰了也罢,带到无情那里多少值些钱。”
赵杯看傻子一样:
“开玩笑,我会傻到任你摆布?”
“那就试试看吧!”
叶飞腾空而起,双刃斩出血红色灵力波,呈十字飞向赵杯。
北鳌随即发动攻击,弯弓搭箭,一根银色光华瞬间射出。
叶飞快速挪动身位,脚尖轻点,径直往赵杯飞去。
他发动的攻击并未伤到赵杯,那小子连滚带爬的正打算跑呢。
叶飞追到一半,先前那只银色光华调转方向,尾随自己而来。
同时,北鳌发来第二箭,意图前后夹击。
“阴魂不散呐,追影箭真是麻烦。”
叶飞挥舞断刃挡偏正面的一支,随后跃入高空,旋转一圈,让开第二支追影箭。
叶飞受阻,给了赵杯拉开距离的机会。
他目测双方大概200米左右,果断架起机枪,发射注有强力胶水的塑料子弹。
不为杀伤力,为的是减缓叶飞的速度。
北鳌的配合意识很好,牢牢限制住叶飞的行进路径。
使机枪的弹雨相对集中,命中率大幅度提高。
叶飞见子弹的威力极小,放松了警惕。
殊不知胶水进入这个世界后,粘度增长到何种恐怖的地步,可以说一旦身体碰上除了截肢别无他法。
赵杯打空10个弹夹,实际打在叶飞身上的不过30发。
他并不在数量上较劲,感觉符合预期,就转移地点。
专往灌木丛、碎石堆、树林子里钻,时不时再补上几梭子。
叶飞在赵杯后面紧追不舍,起初没把胶水当回事。
当身上沾粘的植物茎叶、碎石、断木厚厚一层时,想清除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已经晚了,严重影响了肢体行动。
此时,北鳌和赵杯变更策略,赵杯一边续胶水,一边投掷石块、木屑,不断骚扰。
北鳌精准狙击,生生把以速度见长的叶飞射成了筛子。
赵杯对满身箭孔、滋滋冒血的叶飞还不放心,逼着他吃了一个大鸭梨。
等到叶飞拉的七荤八素才靠近,把他暴揍一顿,然后拿出各种食物,大搞活体实验。
什么巧克力、水果、干果、薯片等等,一次用量是宋连的三倍。
叶飞悲号着,一心求死,可赵杯哪能让他如愿,摆出上百瓶香水,挨个喷在他脸上。
痒、麻、酸、疼的体感充斥神经,把叶飞折磨的魂都叫没了。
北鳌在赵杯边打边骂中得知了他的遭遇,暗道一声难怪。
便任由赵杯发挥,反正敌人就是敌人,成王败寇,生死有命。
叶飞到死也没想到,结束他生命的会是蝼蚁一般的赵杯。
第一次见到这个人就看他不顺眼,那个时候为什么不支持无情弄死他呢?
狮子搏兔尚且全力,我大意了啊。
“赵杯小儿,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洗干净脖子等死吧!我叶飞!”
啪!啪!啪啪!
几个大嘴巴立刻让叶飞闭上了嘴。
“叫嚣啊,被你杀的人多了,他们难道不说狠话?
不想化成厉鬼报仇?有谁回来杀你了?
搞封建迷信啊你!
省省吧!我才不怕呢。”
赵杯揉了揉手,把枪塞进叶飞嘴里,扣动扳机。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转身扛枪的样子颇有些潇洒:
“你这样的恶人死有余辜,魔鬼辣椒会教你做人的。”
赵杯跨过必死的叶飞,向北鳌拱手:
“阁主有没有兴趣合作一下?”
北鳌扯下肩膀上的破布条,喝下一口烈酒:
“你这招不见得每次都见效吧?”
“我的花样多着呢,岂止眼前这点水平。”
赵杯从腰间的乾坤袋内掏出钢弩,递给北鳌。
北鳌不解:“这是?”
赵杯努努嘴:“给你的。”
“哦?叫什么?”
北鳌双眼放光,轻轻抚摸弓身,像慈爱的父亲照顾孩子,满是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