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有,这么多鳄鱼,我们根本就干不过,趁着鳄鱼在啃尸体还没有发现我们,赶紧撤吧!”
杜少赶紧低声吆喝。
闻言,所有人都萌生撤退的心。
毕竟,他们见识过鳄鱼的厉害,这还是一小部分鳄鱼,如果有大批鳄鱼过来把他们围住,他们肯定完蛋。
“你给老子闭嘴!”
袁帅回头,愤怒的目光瞪着他。
“见了鬼子撤,见了鳄鱼也是撤,你他娘还当个狗屁的连长!鳄鱼血有很好的消炎作用,兄弟们伤口没有药,已经发炎红肿,如果能涂抹上鳄鱼血,就能消炎,让伤口找点愈合!我们没有药,鳄鱼血是现在最好的药。我们必须要搞到鳄鱼血给伤员用。难道你小子看着药不要,要看着兄弟们的伤口发炎而见死不救吗?”
“谁见死不救了,之前你也没说鳄鱼血有消炎的作用,我要是知道鳄鱼血有消炎作用,我肯定会搞一头鳄鱼过来,帮兄弟们治疗!”
杜少不想让人说他见死不救,只能无奈狡辩。
不过很快他就反驳道。
“袁帅,我怎么就没听说过鳄鱼血有消炎的作用,你们谁听说过?”
闻言,所有人全部摇头。
袁帅没有解释,而是已经朝着前面开枪。
枪声响起,黑狼军的所有兄弟,包括于大庆的兄弟们全部朝着前面开枪。
汪顺成的人也赶紧朝着鳄鱼开枪。
就连杜大峰这些伤员也都纷纷朝着前面开枪。
伤员们都清楚,袁帅开枪,是想要拿到鳄鱼血,给他们伤员治疗。
既然袁帅都愿意冒着生命危险,来帮助他们伤员,他们这些伤员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一时间,好多人都在朝着鳄鱼开枪。
就连杜少身边的人也已经开始朝着鳄鱼开枪。
接连不断的鳄鱼被子弹打死。
杜少也没有别的办法,现在逃,恐怕也没有几个人愿意跟随他一起逃。
与其如此,还不如留下来跟着大部队一起杀鳄鱼。
幸运的是,这次只来了三十几只鳄鱼。
虽然每只鳄鱼都有四米多长,但袁帅这里的人加起来有五十多人。
其中还有三挺捷克式机枪,五挺歪把子机枪。
很快,这三十几只鳄鱼被他们全部干掉。
“娘的,鳄鱼也不过如此!”
几个兄弟乐呵呵的笑了。
于大庆想要带人出去搞鳄鱼血,却被袁帅吆喝住。
“先别上去,看看还有没有鳄鱼过来,另外,但凡脑袋没被打中的鳄鱼,全部补上一枪免得鳄鱼装死!”
闻言,几个步枪手赶紧朝着鳄鱼脑袋继续开枪。
果然,有几条鳄鱼在装死,看到周围的鳄鱼被打爆脑袋,赶紧调头就跑。
“妈的,果然有装死!”
“没想到鳄鱼还能装死!”
“干掉他们,打爆他们的脑袋!”
看到鳄鱼装死,好多步枪手纷纷朝着鳄鱼脑袋开枪,确保鳄鱼死透。
毕竟,他们还要去收集鳄鱼血,一旦靠近鳄鱼,如果鳄鱼没有死透,那庞大的身体,绝对可以碾压近身的士兵。
又打了一会,袁帅才亲自带着人,带着鬼子的空水壶上去收集鳄鱼血。
不仅如此,袁帅还让几个兄弟扛了两头鳄鱼的尸体过来扒皮之后,架在火堆上烤了起来。
一些兄弟赶紧用鳄鱼血给那些没有上药的伤员涂抹伤口。
“这鳄鱼血真的有用吗!”
“如果没有用,涂上鳄鱼血,会不会被鳄鱼闻到气味!”
“要不然还是不涂了吧,我不想连累兄弟们!”
几个伤员想要拒绝。
铁小钢笑着说道。
“你要是真不想连累兄弟们,那就听话,涂上鳄鱼血,老大说这这东西真的有除菌消炎的作用,能加快伤口愈合!那就有用作,我们老大之前可是老中医,厉害的很呢,相信我们老大!”
“可如果鳄鱼闻到气味过来了,我们不是把大家都害了!”
“放心吧,就算鳄鱼过来,我们不是还有这么多人,这么多枪,这么多子弹吗!”
“就是,我们的枪可不是摆设!”
“赶紧涂上,别啰嗦,就你那伤口,都快烂了!”
几个士兵赶紧帮忙催促。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些伤员的伤口再没有药,肯定会伤口溃烂而亡。
他们不想看到自己的战友就这么死在自己面前。
他们现在也没有办法搞到药品,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万一这鳄鱼血有用呢,那这些兄弟就能获救了!
而袁帅却是没有马上回去,他用刺刀解剖了鳄鱼的尸体。
“老大,你干嘛呢,杀鳄鱼还要鞭尸啊!”
小地瓜打趣的望着袁帅。
袁帅一边解剖鳄鱼尸体,一边说道。
“鳄鱼血很快就会冻住,之后效果就太好了。但鳄鱼的胆汁同样有消炎杀菌的作用,胆囊不怕被冻住,我的多弄几个鳄鱼胆。好家伙,搞到一个!”
袁帅搞到一个鳄鱼的胆囊之后,把鳄鱼胆囊放入水壶里面。
“别看着啊,赶紧动手,这么多伤员,需要很多的呢,趁着鳄鱼没来,把这里所有的鳄鱼胆囊全部给老子弄出来!”
“好累!开工!”
于大庆赶紧招呼身边的人动手。
汪顺成带着人跑了过来,听说这鳄鱼胆汁有如此作用,也赶紧招呼兄弟们动手。
有了汪顺成等人的帮忙,队伍很快就把这三十多个鳄鱼解剖掉,搞到了三十几个鳄鱼的胆囊。
另外一边,鳄鱼也被烤熟了。
所有人围在鳄鱼旁边,乐呵呵的吃着鳄鱼肉。
“香,真香!”
“味道不错,就是差点盐巴和辣椒!”
“要是有辣椒就好了!”
“有吃的就不错了,抓紧时间吃,吃不完的全部打包带走!把那几个鳄鱼腿放在火上烤熟了带走!”
袁帅一边啃着鳄鱼肉一边吆喝。
几个兄弟赶紧把几条鳄鱼腿放在火堆上烤。
一个多小时之后,兄弟们才跟着袁帅离开。
离开的时候,每个人都带了一只烤熟的鳄鱼腿,留着给自己当晚饭。
不知道走了多远,袁帅停下脚步,抬头望着快要下山的太阳。
“汪连长!”
“别这么叫我,我们可是兄弟,叫我顺子吧,老家兄弟们都这么叫我!”
汪顺成乐呵呵的跑了过来。
“行,那就叫你顺子,你们在这里这么久了,搞到一些路线和情报了吗?”
“没有!这林子都是原始丛林,太密了,我们转来转去也没转出去!”
汪顺成尴尬的挠着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