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扎到心的雪岇直接出手,肆虐的冰雪顿时凝聚到一处,疯狂的朝着焰恒涌去。
焰恒面对暴怒的雪岇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还有些不屑,只不过是一个宠物而已,这样的家伙竟然和自己有着同样气息,真是耻辱。
炙热的岩浆顿时喷涌而出,火山可是它的主场,即使雪岇有能力能影响这里的环境,但想撼动这个由它影响千年,万年的火山还是要些时间的。
所以雪岇败了,两者的实力相差无几,但这片地方是焰恒的主场,它相当于身上是有一个正面boff而雪岇则相反,这情况自然是雪岇输的结果。
但别忘了,雪岇作为宠物还有一个能力,它的主人。
林泰在雪岇将要被岩浆击中的时候直接挡在了雪岇的面前。
炙热的岩浆就这样被林泰隔绝在身前的一米以外,丝毫不得寸进。
“你的实力还不错,怪不得能让那条狗当你的宠物,但我!”
“砰”
焰恒停下无意义的岩浆输出,开口说话,但它的话还没有说完,林泰一脚已经踢在它的脸上,让它的话戛然而止。
焰恒的身体重重的撞在远处火山山体,然后林泰又是一脚的踩在它的脸上,让它的头再重重的镶嵌进去。
“你就这点本事吗?我告诉你,我不是那条狗,技不如人你杀了我,我绝对没话说,但你别想我也去做你的宠物,绝对不可能!”焰恒在林泰的脚下坚定的说道,同时它还想站起来,四肢在山体上用力,但以它的力量完全无法撼动林泰。
“想死可以,不过不是现在!”林泰也不意外它的话,毕竟就光看它那似狼的外形,就知道它不会屈服。
林泰也没想收它当坐骑,毕竟这家伙身体动手黝黑的焦石构成,又丑又不好骑,林泰可不是什么东西都要,但这家伙和雪岇之间有些关系,所以他还不准备现在杀它,最起码也等把四兽找齐了再说。
没错,林泰已经猜到雪岇和焰恒还有这几座完全不同的地方是怎么回事了。
四兽,具体的名字叫四季兽,代表着春夏秋冬四季,它们是四只兽也是一只兽,具体的就和付灵雪的那几具身体差不多。
林泰用生物立场包裹焰恒,将它锁着,然后就骑上雪岇寻找进入下个山的通道。
被困住的焰恒看着被林泰骑着的雪岇预防对这个家伙感到不屑,如果不是因为它被生物立场束缚住,说不出话,它一定要好好的嘲讽雪岇一番。
林泰骑着雪岇,后面飘着焰恒,在这个火焰世界找了一会,总算是找到前往下一个地方的传送空间。
一个不断飘出枫叶的传送空间,而那些枫叶在飘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瞬间自燃化为灰烬。
没有犹豫,林泰就带着两兽进入这个传送空间。
雪岇步入不停掉落枯黄枫叶的森林,为这只有金黄的世界带来了白色。
而且随着它的出现,它便释放力量,让天空飘落雪花,林泰也没有阻止,也不想阻止,毕竟这样超帅的好不好!
“收起你那闪眼睛的雪,然后过来吧!”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很好听的女声传来。
随着它的话说完,地上落满的枫叶被风吹起分出了一条道路。
林泰控制雪岇朝着那条路走去,同时也让雪岇收起雪花,毕竟对方这么客气,自己自然也要给予该有的尊重。
虽然雪岇是不想的,毕竟它可是王,怎么可以没有出场动画!
但毕竟林泰是稀有生物,它还是暂时顺从一下吧,可恶的生物!
“倒是想不到你竟然真的收起了雪花,我还以为作威作福久的你,会无视我的话!”林泰骑着雪岇走到那条道的尽头便见到一个有些大的湖,湖面静如镜,中央还有一个小陆地,好似海中的小岛。
而在这小岛上一个头上长着两根好似鹿的角,但身体却是一条蛇的生物正看着湖面自己的倒影出神。
它这形象让林泰想到自己以前非常喜欢玩的宠物小精灵(也可以叫口袋妖怪)里的美纳斯。
话说,系统能不能抽到这个游戏呢?虽然里面的宠物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帮助,但它可是自己的童年呀,谁小时候没想过拥有属于自己的宠物小精灵?
林泰这么想着的时候,那个好似美纳斯的角蛇此时才终于抬头看过来,然后它就愣住了,先是看了看雪岇,然后就是在雪岇背上的林泰,最后就是在后面飘着的焰恒。
它原本还在欣赏自己的美丽,但却突然发现自己美丽的艺术世界,竟然突然出现了不和谐的东西,在感知到是雪后,它就自然的认为是雪山的家伙过来了,但让它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是眼前的这种情况!
最后,在明白过来后它微微的叹了口气,然后看着还在发呆想着宠物小精灵的林泰优雅的开口“我跟你离开,但想要我臣服你,你要给我一个理由!”
回神的林泰看着它“你要什么理由?”
“美!”
它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这是它终极的理想,它想看到世间最美的东西,然后再成为世间最美。
听见它的话,林泰缓缓的伸出手,希望的光球出现在林泰的手上。
“这!!!”
原本不抱希望的湫辛看着林泰手上那代表希望的光球震惊了,然后它就沉沦进去,它见到这世界最美的东西了,它好似看见绝望中的光,死亡中的生,世间最美的东西!
“如何?”林泰见它那样子就知道结果已经出来了,于是开口问道。
“我的主人,我愿意臣服于您!”湫辛朝着林泰微微低头的说道。
“又一个怂包,怕死就是怕死,还说什么美!就算那东西确定,有些,有些,反正就是怂包!”在后面飘着的焰恒这么评价湫辛,只是它想到刚才看到的希望光球,它心中也有些迷茫了。
就像那句话说的,即使是罪大恶极的恶人心中也有柔软的地方,同样没有谁在面对纯粹的希望时能不自然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