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那个叫丹金的,是什么人。”布斯问姚娜。
“几百年前的事,我哪能记得那么清楚。不过好像是个邪教头头。”姚娜敷衍的回答。
马车颠簸,布斯也跟着颠起来。
那个火一般红色的男人,浑身散发着神秘的气息,说话是总是带着奇怪的微笑,眼神暗淡无光,外表却又娇小玲珑,像一个小孩。
可疑的人物越来越多了,敬生现在只想赶紧解决问题,安定下来。
“邪教吗…”敬生自言自语到,“那个叫罪教的组织又是干什么的。”
听到敬生的话,姚娜回答说:“其实他们一共只有四个人,包括那个新加入的女子,但已经存在好久了,至少上一次见他的时候就已经成立了。宗旨好像是帮坏人赎罪什么的,其实就是一个和教化局抢活干的民间组织,你也看到了,发个传单就被卫兵追着满大街跑。”
“这可真是…”敬生无语,“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害我白担心。”
快马加鞭,车马脱离了小镇,来到一处人烟稀少的平原,甚至可以看到处于随机状态的白色地面。
“距离下一个有人聚集的地方还要再走一段时间,你们可以在车上先睡会。”姚娜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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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间不起眼的小屋里,丹金正靠在墙上看书,脸上满是困倦、厌烦,就好像他讨厌读书一样,但他仍然强迫自己读着。房间的角落,蹲着一个削瘦的男人,白皮肤,黑头发,一个就像是在路边随时会擦肩而过的平凡的男人,在他旁边的凳子上,放着一沓白纸。
“老大,萍果又跑了。”削瘦的男人带着点牢骚说到,“就不应该让她加入,这女人本是流亡者,只是想托你的关系进入帝国而已,你也应该看出来她不老实了吧。她似乎接受了某个人的委托。”
“我们应该给她一次机会,她和曾经的我很像。”丹金绿色的右眼闪着光。“不用担心,方象,我的朋友。明火不是已经去找了吗?”
“老大,说真的,她很危险,你大概已经猜到她的天赋了。”方象有些害怕,他只是一个负责家务的人而已。
在房间的角落里,有老鼠窸窸窣窣走动的声音,方象听到了,他拿起了一张纸,丢到了半空中,白纸飘着,迟迟没有落下。
“我们不应该收留一个危险的人,一个恶人。”方象说。
老鼠在房间的角落走动,正方形的轻薄白纸在半空飘动。
“我希望你是有解决方法的。”方象说。
咻—————
老鼠被飞来的白纸切成两半。
“我明白你的忧虑。”丹金隔着窗户看了看远处,把书合上,“我现在就去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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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阳光明亮,却不令人感到温暖,在树荫下,萍果呆呆的坐着,看着远处的马车。
“他们休息了。”萍果自言自语。
“是的,你也该休息了。”萍果身后突然冒出一个身穿长袍的男人。
“你是什么时候——”还没等萍果惊讶完,这个长袍男—或者说明火—立刻一记扫堂腿绊倒了萍果。
萍果怎么说也是流亡者出身,习惯面对突发危险,立刻翻滚远离了明火。
“哟哟哟,我就这么吸引人吗,到这还能追过来。”萍果恢复了平时的嘲讽脸。“我又不是不会回来了,办完事我还是会帮你们发传单的呀。”
“我明白你居心何在,多说无益!”明火直接冲了过去。
“近身?他在想什么?就算他不知道我的天赋,以他的天赋,应该和我拉开距离才对。”萍果心想。
事实出乎萍果的意料。她在随机中活了800年,对自己的战斗力非常自信,然而,明火这个法师居然近身战与自己不相上下。
无妨,近身她输不了。
萍果纤细的手指划过明火的脸颊。
五脏尽失,七窍溃烂。
砰—
明火应声倒下。
完事,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