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同为医的道,阿刁有故事
作者:天天大鱼   渣渣超凡酷拽,规则是拿来打破的最新章节     
    老爷子犹记得,那小子在他面前舔一口酒的样子,那真的是差点爆体而亡呀!
    才过了几天,就让老爷子刮目相看了,在他的天赋眼里,司徒狂野的灵魂之火凝实茁壮,已不是以前能比!
    他也搞不明白,这家伙明明战五渣的体质,也没见他修炼打坐,就突破到快筑基期了。
    莫非真如他所说的,是被掉落凡间的谪仙?
    哼!不可能!
    撅个屁股,老夫就知道要拉什么屎,这小子就是个异类,不可能是什么仙?
    他之前说跟我说“修同一个屁道”,得问问清楚。
    司徒狂野见老爷子有此疑问,他抹了一下嘴巴上的油腻,信口胡诌道:
    “老爷子堪称神医!修的当然是悬壶济世普渡众生的医术,是也不是?”
    老头子无所谓的点点头,抬头扬手一口闷,然后梳头。
    “小子不才,正好也修的是医仙之术!小子不擅长打打杀杀,体质较为孱弱,但鄙人能活死人肉白骨,断肢重生更不在话下,阎王爷想抢人都难!”
    老爷子怀疑的目光投来,似乎在鄙夷司徒狂野的话,这家伙酒后吹牛就不怕闪了舌头。
    说你修个厨神之道,老夫或许还信。
    说到这里,司徒狂野端起酒杯,闭目轻轻抿了一口,回味着酒香,睁开眼睛,轻轻发出满足的声音——啊!
    “老爷子觉得你我可为道友否?同个屁的道,可否换为同为医的道?”
    “哈哈哈哈!原来我真的不是修屁的道!”
    在一旁听着两人聊天的费旦声音突兀,终于弄明白了,原来自己不是“修个屁的道”!他感觉庆幸!
    纳尼,学医?那是个什么鬼?
    费旦纳闷,自己接触过这个东西吗?他身形微醉,差点站立不稳。
    此时,结伴回来的妮妮和泰勒,在门外边偷听不下去了,笑出声来!
    妮妮怀里的那只小白貂再也按捺不住,挣扎着逃出妮妮的魔爪。
    现在妮妮的怀抱,对这小家伙来说再也不是温暖舒适的港湾。
    那时刻散发着令人心悸气息的美甲,美则美矣,却仿佛悬在它小脑袋上的恶魔利爪。
    每时每刻都在刺激、恐吓着它幼小的心灵,它那漂亮的绒毛,都那锋芒弄掉了好几撮了,嘤嘤嘤…
    它还担心哪天妮妮一个不小心,自己就饱受穿心裂体之苦,小命不保都有可能。
    那有着两个舒适大靠枕的怀抱,再也不是自己留恋的地方。
    更何况,刚靠近院子的时候,它那灵敏的嗅觉,就闻见了美味佳肴的味道。
    如果那残羹剩菜也算的话。
    那似曾熟悉的香味,令它魂牵梦绕,上回醉倒他乡,令它有点抱憾终生。
    此刻,仿佛昨日重现,它要弥补失望,好想高歌一曲刷啦啦啦啦……
    阿刁串到了桌上,可是望着那满桌的残羹剩菜,它几欲晕倒。
    步伐蹒跚地经过每一盘空空的碟子,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特别是经过一盘之前好像有几个产奶的肉团的碟子时,它捂住自己左边胸口。
    那悲痛欲绝的样子,让在座的人以为,被吃掉的是它的孩子一样。
    阿刁捡起碟中唯一剩下的一小点碎肉,哽咽着声泪俱下。
    把那一丁点碎肉放到小嘴巴里,美美地吧唧吧唧几下,再接着声泪俱下。
    这碟菜就摆在废蛋的面前,阿刁抬头,恶狠狠地望向了他,只是那抹凶相都被眼里的泪花遮掩暗淡了。
    搞得废蛋都感觉自己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他回想了一下这一盘菜,自己好像只吃过几筷子而已。
    废蛋急忙解释道:
    “这碟菜我没吃过……”
    没等废蛋把后面的话说完,站在旁边的妮妮和泰勒小仙女愣是跳了起来,脸红彤彤、异口同声地指责废蛋。
    “就是他吃完的!”
    妮妮和泰勒恶狠狠地盯着费旦,然后两女各自掩嘴,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费旦望着两美女都看呆了,他也不狡辩了,不就是为两美女顶包嘛!
    小意思!两肋插刀都可以,就看插谁?
    但是接下来,阿刁又来到了那一盘好像是什么欢喜之类的菜碟子那里,更加的声泪俱下,悲痛交加。
    令废蛋几人仿佛觉得又犯下了一个不可饶恕的事情。
    这一碟菜,就摆在司徒狂野的边上,正好也是妮妮的位置边上,此时坐在桌边的只有司徒狂野。
    他看着这只小貂投来悲愤交加的目光,司徒狂野心领神会。
    不用回头望,他也知道自己的脑袋后边,两双美目正死死盯住自己。
    “咳咳!”
    他清了一下嗓门,轻轻扭头向后看。
    妮妮和泰勒小妮子又要匆忙转身朝外走去了,嗯,接着去补妆……
    还好,她俩看见了师父此时两手交握放在台面上,一只右手掌弹出一根食指抖动,指了指对面的废蛋,这才稳住了身形。
    小貂猛地转过身,目光凶厉地盯着废蛋,仿佛有深仇大恨,不共戴天!
    嘴角差点抽筋的费旦,表情僵硬在那里。
    他望了望师父那一根,指向自己还在抖动的食指,这当面造谣好吗!
    再看向师父后边,那两位美女凶狠的眼神,费旦艰难地吞下一口唾沫,似乎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老头笑而不语,完全没有存在感!
    就在这时候,阿刁仿佛看见了把美食吃得渣渣都不剩的废蛋,眼角似乎有晶莹泪珠……
    它心想,难道这家伙忏悔了,知错了?
    一颗晶莹的眼泪,从费旦湿润的眼角那里好不容易滚落下来。
    也不知道这家伙想把“鳄鱼泪”给谁看!
    桌底下,他的一只手狠狠地掐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特么这软肉不是一般的疼。
    在这院子里,费旦哪个都得罪不起,就连这白貂,他也算是看明白了,绝对是一只貂怪,百年成精,500年成怪的那一种。
    有一就有二,反正有一个黑锅自己已经背下了,虱子多了也不痒。
    只求日后师父师姐不要亏待自己,好歹大家也算是一个战壕中的人,一起坑过这只小貂。
    阿刁走过每一个空盘子时,都要盯着费旦好一会,那意思就是:
    ——这也是你吃的?(似的似的)
    ……
    ——这也是你吃的?(肯定以及确定)
    司徒狂野看得一脸无语,真是太委屈费旦了,咱们不和这小畜生计较。
    打破砂锅问到底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