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上官白姬也有点怀疑人生。
废蛋就在她面前,哪有一点比自己弱的样子,简直强得可怕。
他难道也跟自己一样偶得机缘。
她误闯过一个小秘境偶得机缘,修为长进飞速到了炼气境巅峰,迈入筑基有望。
和废蛋的婚约是在得到机缘之前,是废蛋的太叔祖和自家长辈达成共识的,她自己也同意了!
但时日不长,族中一位实权长老跳出来要悔婚,并要求她与一名神族子嗣共结连理。
好话坏话说尽,并且对方说要把她培养成金丹境后再完婚,深深打动了她家人的心。
她也是个求上进的奇女子,仰慕她的追求者众多,她感到压力,尤其是担心这会给家人带来困扰。
更得知与她联姻的费旦修为一直停滞不前,跟自己差距越拉越大,且家族势力日暮途穷,更助长了她悔婚之意。
于是她就答应家族长辈先取消这个婚约,待到金丹期再行安排!
然而此时,这让她有点怀疑起了家族的决定,虽然对方的家族确实没落了,她已经实地考察过。
而且前段时间还得罪了一个大家族的旁支,费家大祸临头都有可能,看来退婚是势在必行了!
就在上官白姬若有所思之际,遭受巨大冲击的焦小芳屁事没有。
就是有点衣冠不整,长而不粗的美腿都露出了一大截,眼尖的家伙竟然都开始讨论起花色。
焦小芳突然跃起,气势全开,激起一阵巨大的冲击波,使得周围裙角飞扬,身旁的好友纷纷娇声怒喝起来。
这小芳让她们大家闺秀当起了滚地葫芦,太丢脸了,成何体统!
更让这些美女们感到颜面无光的是,这场攻击显然是有预谋的,让她们遭受池鱼之灾,这分明就是挑衅!
这次几大家族的高干子弟结伴出行,本想去南妖地界享受五子登仙宴,顺便接触一下风土人情,在南妖那儿练练手,也算是旅游历练两不误。
谁知只是跟着上官白姬处理一点私事,竟然遇到了这个硬茬子,平白无故惹出了这等是非。
她们心高气傲,不是任人随意拿捏的。
于是那个戴着面具的,还有那个不戴面纱的萝莉以及一名穿着宫装的靓丽女子,面露嗔色地跟着焦小芳冲了上来。
清高自傲的美女们容不得被冒犯,她们几人各显身手,朝着废蛋和司徒狂野下三路攻击而来。
男女混打之中,废蛋没有辣手摧花,司徒狂野更没有。
他只是拈花惹草而已,又没有多大的仇恨。
他没必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痛殴这几个小女子,但总得找些事情做,让她们知难而退。
然后,跟司徒狂野混战的三女鞋子全没了。
接着袜子也飞了。
漂亮的金钗也掉了。
披头散发的竟然还不退下阵来。
都气上头了,接着跟司徒狂野硬刚,他苦口婆心劝她们不要打了,结果无济于事,真是不可理喻!
那要跟这几个臭丫头打到什么时候?把她们打晕不是没想过,但自己不能做这个恶人啊!
“小费啊!嘲讽啊,赶紧把这几个臭丫头拉过去,你这坦克不合格啊,拉怪懂不懂?”
又是臭丫头又是什么怪的?三女被气得火冒三丈。
但技不如人,她们拿人家没辙,咬碎银牙的声音此起彼伏。
现场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鞋袜!小肚兜一件都没有。
“脱掉、脱掉、通通脱掉……”
场外是谁那么龌龊?
竟然有人肆无忌惮地唱了起来。
特么竟然是小梅,他没有出手帮忙的意思,正使劲地煽风点火,还朝两人挤眉弄眼。
“老废打爆它哈,你脚软了吗?别把巨熊当女人看,使劲甩,使劲抽就对了!”
那家伙真不嫌事大,在场外活跃着气氛。
是的,现在那焦小芳的身后虚影就是一头熊,她竟然是一名超凡修炼者,然并卵。
老废的近身格斗,把这头巨熊打得东倒西歪了。
她越是近身,越是被揍得嗷嗷叫。
焦小芳就纳闷了,对方不怎么使用拳头,老是用肘啊膝盖啊,顶得自己估计全身都是包包了,还特么真疼。
女孩子家家的又不好在众人面前挠,手脚都有点发抖了,暗骂这家伙骨头真硬,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司徒狂野看见费旦把那女的揍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众人一片叫好。
自己这边三个妞看起来有点小家碧玉,不好下重手啊!
忽然,那面具女踢来一记狠狠的撩阴腿,就是这家伙下三路的打法最多。
估计她也知道自己的招式不雅观,于是戴着面具吧!
卧槽,猴子偷桃,又伸来一只手爪,一看竟然是那宫装女。
这俩货一定是一个师傅教的,套路打法有些默契。
就这?
司徒狂野一记狠狠的鞭腿,从下至上分别把近身的手脚都踢开。
接着一个转身肘就想敲在对方面门上。
唉,多大仇多大怨呢,这一招落实了就会把一嘴好牙给打爆,别以为戴着面具就能挡住伤害。
司徒狂野收住了手肘,又想抓掉她的面具,但万一人家是拿来遮丑的,自己如此揭人伤疤就不好。
又变抓为捏,捏向对方的下巴,就像一名登徒子在调戏小女子一般。
面具女头被迫向后仰,失去了重心,两盏大灯毫无遮拦,空门大开。
司徒狂野感叹这三人太弱鸡了,真不是自己一合之将,都是插标卖首的货。
让自己畏首畏尾的,那两盏大灯,他好想一个肘刀下去。
这样下去不行,得要让她们长长记性。
他双手抓住了面具女的双肩,然后狠狠地朝自己右边膝盖压过去。
他准备拿膝盖顶爆那傲人的山峰?
浑身破绽的面具女被后仰前掬的,头立马有些昏眩起来。
然后一阵劲风扑面而来,隔着面具都感觉到了恐惧。
那是带着一股的男人雄壮气息的膝盖朝自己稚嫩的脸蛋而来,条件反射立马双时护住脸。
“砰,砰”两下,两只手肘有点麻。
她想挣开那两只箍住自己双肩的手,刚把腰身挺起来,只觉那双大手发力,知道又要被攻击了。
气得她脸蛋都憋红了,仿佛要滴出血来,还好有面具挡住了别人看不见。
随后,她那护脸的双手被撑开,让她有机会看见司徒狂野正在憋笑着的脸。
面具女觉得这张脸是那么的阴险歹毒……
噩梦接着来了,她的脸蛋又朝人家膝盖撞去,如此反复几次,面具女麻木了。
另外两名女子想过来帮解围,可是面具女被司徒狂野当挡箭牌甩来甩去的,让两人投鼠忌器。
终于,司徒狂野觉察到了面具女有些疲软无力了。
他都觉得自己没使出什么力气呢,这么弱不禁风的吗?你丫还逞强个什么劲,早早退下不好吗?
其实人家并不是没有什么力气,而是没脸再苟活下去。
这无耻的家伙到底跟自己胸口和脸有什么过节?老用膝盖顶。
抓住自己双肩就没放过手,面具女其实是崩溃的!
场外口哨声此起彼伏,是梅独公子带的节奏。
不过,此时他正和三个人推搡在一起,眼看就要打起来了。
费旦看见师父如此威猛,那一招膝顶他也会,怎么就没想到给这个笨熊…这个牛高马大的婆娘来那么几百下呢?
也许是对方还带着那盾牌的缘故吧,没办法入脚。
那盾牌都快被自己打爆了,要是他把气力都发泄到焦小芳身上的话,她早就嗝屁了!
打女人,他是有分寸的。
他甚至还鄙视起了师父,自己的师父似乎有特殊的爱好。
废蛋看着师父一脚把那面具女朝着宫装女踢飞过去。
他给司徒狂野竖了根大拇指,暗叹神仙果然都不懂得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