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谢弟老大虽然拼命一搏,燃烧了自己的灵魂,但却被司徒狂野把“冰封王座”中的灵魂力量轻易满足了。
那无数的冰刃只剩下简单的势能,哪能逃脱司徒狂野“一招鲜”的控制。
谢弟看见自己最后一击,竟然被如此轻易瓦解,郁闷得狂吐了几口血,显然已经是油尽灯枯了。
他踉踉跄跄的跌倒,眼中带着无尽的仇恨和愤闷不甘。
“啊…”
他声嘶力竭的嘶吼着,却把老三和小七的仇恨吸引了过来。
老三重拾那把陌刀,他扶着小七一步一扭,踉踉跄跄地向着老大走去。
“哈哈,咳咳…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小七怒吼的声音都嘶哑变调,异常难听,仿佛黑山老妖。
仇恨瞬间化为她杀戮的力气,让她差点就像打了鸡血满血复活一样。
她全身燃起的怒焰甚至把老三烫得不敢吱声。
老三哪会在乎这点伤,他那把陌刀狠狠的刺向谢弟的气海丹田,单手把他挑举向了空中。
鲜血顺着刀柄蔓延而下,越流越快。
这曾经叱咤一时的篡位斗罗佣兵团长竟然毫无挣扎之力了,就像一条死狗。
只是那眼神依旧阴毒,嘴里喷出大量的鲜血,想说什么都呛着了。
“贱…人,你依然…查不出…是谁夺了你的处子…之身吧,爽啊!”
老三狠狠的搅了一下。
“咳咳咳,那老头鼻…子真灵,嗅出了我…身上的味道,我兄弟几人假意屈服,然后狠狠给了他一刀,再以你性命要挟那老头就范,一切得来…不费功夫,哈…哈哈。”
“你这禽兽不如的家伙,我父亲带你如子,你竟然……呜呜呜…”
“咳咳咳,我恨啊!你们…这两个蠢材,要不是那年轻人…此刻压制我自爆的话,咳咳,你俩现在就被我炸死了,谁特么想…跟你们说那么多废话!老子…不亏!”
小七和老三一脸震惊,一同回头看了司徒狂野一眼。
司徒狂野懒散地摊了摊手,一脸的无所谓。
他侧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妮妮和泰勒,声音不大不小的说着教诲。
“记住以后杀敌的时候,不要学那婆娘那么多废话!”
妮妮俩人小鸡啄米式的点头,一脸的欢喜、崇拜。
小七面相表情看不出变化,依然是那么苍白,她举起那把强大的法剑,剑身火焰滚滚。
“父亲!看女儿为你报仇吧!”
小七大声嘶吼!
谢弟被剖成两半悬在半空,被两人联手斩成了漫天碎肉,被火焰吞噬干净。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烤肉的焦味。
战场上只剩下了喘息和伤痕,斗罗佣兵团总共只剩下十人了。
虽然胜利,但也是元气大伤,他们深知这场胜利的代价巨大。
小七跪倒在地,精疲力尽,而老三则默默地守在一旁,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欣慰。
老三摇摇欲坠,他知道,尽管复仇的代价沉重,但他们终于为老团长讨回了公道。
“父亲,您可以安息了!不孝女儿为你报仇了!”
小七低声啜泣,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在脸颊上。
“噗通”
老三支撑不住,脱力跌倒昏迷过去了,估计是“爆元丹”后遗症趁着精神松懈爆发了吧。
“好了,没有好戏看了,小费过去收拾战利品,那帮人被我们反劫了!”
“好嘞!老大。”
“老费,对面刚死了个老大,你乱叫什么,这个累活还是让我们干吧,你在一旁掠阵就行。”
小梅最喜欢干这种活了,他转身就叫上了史胖子和宋一血。
“刺激!”
“哗哦!”
史胖子嗷嗷叫就冲上去了,宋一血也不甘示弱。
司徒狂野和其他人的对话,全都一字不落传入了对面仅存之人的耳中,但他们哪里还敢有半句怨言?
来时浩浩荡荡一百多号人,而现在残存下来的人数连十分之一都达不到。
这些人心知肚明自己已是砧板上的鱼肉,只得乖乖地将储物袋等物品整理妥当,静候发落。
史胖子更是过分,不仅搜身,还把每个人从头到脚摸了个遍。
贾团长的老毛病又犯了,恨不得化身为鬣狗直接去掏人家的屁股眼儿。
“大哥,我们真的没有藏匿任何东西了!您就别费这个劲了,免得脏了您的手。”
“哼!倘若让老子发现你们敢耍心眼儿,留了后庭,老子定会将你们碎尸万段!”
贾老大这位光杆司令说起话来依旧是瓮声瓮气的,浑身散发着一股土匪气息。
“奶奶个熊!就凭你们这点儿能耐,也敢来打劫老子!”
“师父,那些人该如何处置呢?”
妮妮紧紧搂住司徒狂野的左臂,一蹦一跳的,显然那股刚经历过战斗的兴奋劲尚未褪去。
司徒狂野有些荡漾。
“丫头,那你说应该怎么办?”
“哼!肯定不能放了他们,这可是免费的劳动力,免费的打手,咱们正缺少打下手的呢!”
妮妮可不是心慈手软之辈,要是换做别人被这帮斗罗佣兵团的人打劫,肯定尸骨无存。
“还有啊,那小七毒妇之前还说要刮花咱几个大美人的脸,我可是很记仇的。”
泰勒撅着小嘴,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看来是要秋后算账了。
就连妞妞也是目光不善的看着那边的小七,她也觉得那小七是个毒妇。
“几位姐姐息怒,那臭婆娘已经被小弟给打爆了嘛!”
费旦在一旁洋洋得意,似乎在邀功。
“呸!就是你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泰勒这会儿似乎同病相怜了,竟然指责起了费旦。
“对啊!真是粗鲁!”
妮妮和妞妞异口同声,对废蛋嗤之以鼻!
“呃!这不对呀,是野王老大叫我打爆她的……”
众人听到此话,一致看向了司徒狂野。
他叹了一口气,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心中有佛,所见皆佛;心中是牛粪,所见皆牛粪,”
司徒狂野是绝对不会承认说过这样的话的。
“小费啊!看来你是对‘打爆’这两个字有什么误解。”
众人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有听懂,但他们把目光重新投向了费旦。
他还有什么好挣扎的,只是表情有些迷茫。
“哼,龌龊!”
“哼,无耻!”
“哼,下流!”
妮妮,泰勒和妞妞各自给出了自己的评价,然后不屑与之为伍,跟着溜达去一旁的司徒狂野当跟屁虫去了。
“老费啊,别挣扎了,这锅你得背!”
小梅见人都走完之后,小心靠近,掩嘴在费旦旁边轻声安慰。
“切,还用你安慰,老子这是装的。喂,喂!那边那个死胖子是捡垃圾的吗?”
上行下效,费旦要抖抖威风,散一下火了。胖子回头寻声望过来,有些不知所以然。
“怎么什么东西都收缴得那么干净?咱们缺那些玩意儿吗?”
费旦和小梅大步咧咧的朝胖子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