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治疗过程,凌云都只是用手搭在其手腕上,很明显是在用内气外放,这一点宗师境界也能做到,但这么短时间内能够将那股诡秘之力完全清除,即便是尊者境界都办不到,这个年轻人到底什么境界?
若是之前他还怀疑凌云是不是故弄玄虚,或者只是能够使用某种特殊手段压制姜欣岚的伤势,现在却彻底的佩服,甚至敬畏凌云的手段。
要知道就算里面盘踞的只是普通力量,以他现在的实力,也需要至少一周的时间,反反复复的清除,才能达到现在这种效果。
“多谢叶大师!”姜尚文夫妇听到后,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立刻恭敬的对凌云说道,连称呼都改变了,他们虽然都不是武者,但毕竟长期与武者接触,自然知道武道界的一些规矩。
“小事而已,王道长,既然这件事已了,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凌云微微一笑,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了当的说道,这才是他来这里的主要目的。
“这是自然,东西早就准备好了,小友请过目!”王长明也不拖泥带水,从怀中取出一个包裹,递给了凌云。
凌云接过来,毫不客气的将其打开,其他东西他看都懒得看一眼,目光直指那枚铭文牌。
这是一枚很令牌状的牌子,漆黑的表面上镌刻了许多金色的弯弯曲曲的线条,这些线条虽然初看毫无章法,但越看越具有某种神秘的韵味,但又说出不来。
“叶公子认识这块铭文牌?”王长明见凌云如此在意这块铭文牌,好奇的问道。
这块牌子在他手上已经很多年,但他却从未研究透过,他猜测这应该是古代某个隐秘门派流传下的,具体作用未知,目前唯一能够发现的便是能够驱除阴邪,并且还有一股淡淡的威压之力,让一些具有灵智的动物不敢靠近。
“并不认识,不过我对铭文很感兴趣。”凌云一笑,将这块牌子放回了包裹。
“叶公子还对铭文有研究?”王长明大为惊奇,现在武道界可没有几人擅长铭文了,一个是铭文断代得很明显,缺少系统的学习典籍,另一个则是铭文比修炼武道还要好费时间。
像凌云这样年轻的,却更鲜有对这个感兴趣的了。
“谈不上研究,王道长既然已经收藏这块牌子多年,不知道有何发现没有?”凌云淡然,转而向王长明问道。
“老夫惭愧,我也是无意中得到的,曾经的确花过一番心思,但却没有多大收获。”王长明叹了一口气道,但接下来还是把他发现的都告诉了凌云,这并没有什么好遮掩的。
凌云听完,点了点头,基本与他刚才神识扫过而得到的猜测差不多。
“感谢道长不吝分享,若是有机会,我们再探讨。”接着凌云便准备离开了,留在这里也没啥事,他还要赶着回去再仔细研究一番。
“啊,叶公子这就要走了吗,不如留在这里一起吃个饭!”姜尚文立即挽留道。
“这就不用了,告辞!”凌云微微一笑,直接拒绝道,然后拱了拱手,打开房门,朝门外走去,小胖子胡达紧随其后,王道长也跟在了后面。
“出来了!”凌云等人一出来,外面的人立即注意到了,眼睛都盯着王长明,等待宣布结果,当然也有人一脸嘲讽,比如李神医的那位徒弟,他们根本不信凌云能够治疗出什么结果。
“不知小友的方法可有效果?”最后,还是面色和蔼的李神医率先问起。
凌云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王长明,王长明面色已经不复之前的那般愁容,而是略带笑意的走了出来。
“今天首先,我替我徒姜欣岚感谢大家的到场,众位都是武道界的知名圣手,只怪我徒弟受的伤势太过于怪异,所以让大家白跑了一趟,非常抱歉。”王长明拱手对众人道。
“其次,我要感谢这位叶公子,经过叶公子的治疗,欣岚已经基本无碍了。”王长明又紧接着说道。
这一说完,举座皆惊,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多着名老牌医师都没有解决的难题,竟然被这个年轻人给治好了,而且这才多长时间,不到一个小时,这位到底什么来历。
一时间房间内变得安静起来。
“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令爱徒无碍就好,恭喜长明兄了。对了,不知这位叶神医是否方便说一下,你到底用的什么方法?当然,不方便也无所谓,老夫只是好奇而已。”
李神医眉目展开,脸上也露出笑容,这是具备真正的医者仁心,才能够发出这种来自内心的笑容,令凌云都有些侧目。
“我的内气比较特殊,恰好能够化解她身上的那股能量,所以对于医术,还是李神医方可称得上神医二字,小子差远了。”凌云很是谦虚的说道,对于像李神医这种一心为医道钻研和救治病人的医师,他还是很敬重的。
“原来是这样,老夫才是受之有愧,叶小友不必谦虚,未来必然会在医道上大放光彩。”李神医若有所思后,微笑着点了点头道。
其余人这时也想过来与凌云搭讪两句,毕竟医师间本就经常互相交流经验,不过凌云都一一婉拒了,不是他傲娇,而是他对于医道的确一无所知,他这次也根本不算治疗,仅仅只是强行抹除了那股诡异能量而已。
不过凌云不知道的是,等他走到门边时,醒过来的姜欣岚看到了一眼他的背影。
而且,自他走后,医道又出了一位年轻奇才的消息也不胫而走,悄然向武道界蔓延。
回到酒店后,草草用过晚餐,凌云便钻到房间之中,然后开启了隔离阵。
首先摸出了那块铭文牌,望着神秘莫测的黑金牌子,凌云越看越觉得这东西很不简单,里面可能拥有着某种秘密。
可惜上面的纹路实在过于玄奥,他暂时没有能力破解,而内部,则更为神奇,他的神识竟然无法看透。
能够屏蔽他神识的东西可不多,至少外界物品这还是头一个。
于是他再次开启真视之眼,当他再望向铭文牌时,较之前有了一点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