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急报!”赤刑满脸写着忧愁。
王渝正舒服着呢,许久没跟祝融夫人同床共枕,这几日,日日如此,也不管城中官员是否选完,先发泄一下男人的欲望再说。
“爽!”王渝大吼一口咬住祝融夫人的酥胸:“爽!”
“陛下~”祝融夫人捶着王渝:“我疼~”
“哪里疼~”
“陛下!”祝融夫人娇羞般埋入王渝的胸口,王渝现在是上身没力,下身冲动,那家伙,昨夜换了四五种姿势,谁来也没力。
“陛下!陛下!赤刑太守急报。”所以说宦官还是十分重要的,比如这种事情正常人闯入皇帝做这种事情的地方那就是:九族消消乐了。
不过所幸王渝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皇帝,穿越皇帝,对这种事情的态度还是宽容的:“宝贝穿好衣服,我出去看看。”
王渝调皮般吻了祝融夫人一口。
“陛下!”文官见赤刑太着急结果赤刑急报便冒着沙头风险来见王渝,毕竟王渝没来之前他给郡守的师爷打杂都不够格,而他这几天做的事情居然是选拔官员,一下子进入了管理阶级,这能不报恩?
王渝穿好衣服:“别嚷嚷!叫太守来府中餐厅议事。”王渝选的是郡守府最中心的屋子,但是王渝没想过他们听不懂餐厅,他也是脱口而出才想起来:“即用食之地。”
“是!陛下。”
王渝洗漱一下便向一处食肆缓缓前进:“急报?会是什么呢?”王渝不知道会有什么急报,这么重要?
王渝刚进食肆,桌上居然一点吃的都没有,只能看见那文官与赤刑端坐,见王渝来拜:“参见陛下。”
“请起,太守方才所说急报是何?”王渝慢悠悠坐下对文官道:“给朕整点吃食。”文官领命叫人做饭:“陛下有何忌口?”
王渝答:“忌素。”
“是,陛下。”文官离去替王渝准备美食去了。
“赤刑啊,有啥事儿?咋看你如此紧张、忧愁?”王渝不明白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如此这般。
赤刑拿出密信:“此乃汉中密信……劝陛下速回成都。”
“怎么又劝朕回成都!前几日还好好的。”王渝接过信读了一两句,脸色铁青:“等等……”
“街亭之战?打完了?”王渝慌了:老子穿越过来本来历史就差,也就知道街亭一个翻盘点,你告诉我街亭打完了?马谡败完了?
赤刑默认。
王渝得承认这次他是真的慌了:“这……如何是好。”
信中写着:马谡无能,三军溃败,社稷危矣,还望陛下速归成都,臣诸葛亮拜。
王渝大概就能猜到了,心想:我擦,光顾着爽了怎么把马谡这个坑货忘了。
王渝跑去汉中的时候还想着到时候给相父写封信把马谡调过来用,这家伙可以出选项,abc里面选一个总有一个是上策,你让他自己去,那abc全是下策,太傲了,也许是太想超过自己的兄长马良了。
“陛下……丞相大败,只好退守汉中,马超将军不知所踪……三军皆垂头丧气,不知如何是好。”
“丞相败走后,定要斩马谡,陛下也该早做打算。”赤刑的意思是让王渝早点儿选择回成都还是在此地固守。
“唉,朕只休息几日竟然发生如此情况。”王渝心中早破防了,如果在这件事情发生前他的目标是:匡扶汉室,还于旧都。那么发生这件事情之后他心中的真是反应:此间乐,不思蜀也!
“哎呀,朕真是不知如何是好!”王渝道。
那热腾腾的烤肉也变得毫无吸引力。
“陛下恐怕还要处理一下眼前之事。”赤刑也知道太远的地方丞相定会一一解决,倒是不必担心,但是近处有更为要紧的事情比如:宗家大族这几日总是闹事。
“城中几家贵胄不满陛下选官之道。”赤刑没想到真有人敢撞皇帝的枪口,但更多情况可能是觉得他不是皇帝,是孔明派过来骗曹魏的幌子。
“不满那就不满呗,他能咋样?翻天?”王渝本就有些心烦意乱听到这些贵族如此更加是不满意:“他等为何不满?”
赤刑道:“说陛下只用寒门学子,不用他等弟子是不公。”
王渝笑了心想:选拔还不公啊?举孝廉公平是吧?谁知道你孝不孝、廉洁不廉洁?写脸上?
“还有呢?”王渝问。
赤刑道:“寒门学子也来不了了。”
王渝皱眉头:“这是为何?”
赤刑道:“此地贵胄大多占据土地,寒门弟子若要吃饭学习定要屈从宗家,宗家不让他们来,他们便不敢来。”
王渝瞪大眼睛:“莫非朕的朝廷那点儿钱养士子都不行?”
赤刑点头:“城中军饷尚是几个宗家所出,确实养不起。”
赤刑又叹:“若是陛下不早做决定,恐怕郡府里也无白银黄金了。”
王渝不懂:“为何郡府什么都没了?”
赤刑摇头。
这样的城池定是几个宗家大族占优势的地方,即使是孔明也是因为绝对的兵力与好说好商量,如果得罪了一个地方的宗家大族,这些人是杀不干净,况且宗族们都是维护自己的地位,在大的方面也是互相维护。
例如,袁术称帝失败死后没有人会去质疑袁绍的袁家,如果有宗族质疑另外的宗族,那无疑是在动摇自己的地位了。
“那可不行,快快去堂上,先选官职,再送我去汉中,让夫人守住此城,太守以为如何?”王渝问。
赤刑点点头但有些担心:“家妹恐守不住曹休。”
王渝问:“那大都督陆逊不是攻襄阳去了?襄阳城怎可能坚持如此之久?”
赤刑缓缓摇头:“司马懿临走之时用计离间了大都督陆逊与孙权,孙权连夜召回陆逊,曹休兵马赶到,陆逊败走,现,在江陵城养病。”
王渝真是一天之内真要破防了:怎么都喜欢一下子来呢?非让我破防?
先是街亭之败,又是东吴之败,或许马上曹休就要进攻此地了,而王渝还没做好准备,理一理思路:“算了算了!一件事情一件的的解决!”
王渝拿起一个羊腿:“太守走吧,先把城中事儿解决了再说。”
赤刑也觉得该如此:“不错,陛下请。”
二人来到郡府,大堂之上空无一人,只有那文官给王渝做好早餐之后兢兢业业的坐在原地,即使是没有人到来,他也梳理着前些日子的笔迹。
“自朕休息后,无一人前来?”
文官叹气:“却无一人。”
“赤刑啊,这无人来,你都不管管?”王渝想骂赤刑渎职。
赤刑道:“我挨家挨户去看,寒门学子闭门不出,皆推脱有病在身……”
“太守,门口有学子求见!”
王渝大喜:“这不就有人了!快快请进来。”
只见三个花花公子,一人摇扇摆姿,一人漠不关心,口中还叼着杂草,还有一人则是大摇大摆,丝毫没有把这里当做是公堂。
“潇洒啊。”王渝看笑了。
赤刑本想请示王渝,王渝却直接让座:“太守来,朕歇息,当朕不存在则可。”赤刑不敢违背皇帝旨意。
“为何不跪?”赤刑问。
三人齐刷刷行礼鞠躬,慵懒的声音:“参见太守。”
那摇扇男子道:“我上人不拜下官。”
“你!”赤刑被怼了,王渝看得可开心了,这种武将做文臣的事儿本就不擅长,赤刑总不能下去跟他搏斗吧?
“你等三人来此,所为何事?”赤刑切入正题。
口中叼着杂草的男子道:“我等三人前来不为求官,莫非来此吃饭乎?”
三人大笑。
赤刑有些生气,但皇帝在后面,自己还是得忍着:“求官,要有求官的样子,尔等三人何来官样?”
那大摇大摆之人道:“汝之官职皆是我父允之,否则那诸葛亮?那刘禅?安能给你太守也?”
“狂妄!”赤刑拍桌:“此官乃是陛下所赐,大汉所给!干汝父何事?”
这人回:“城中税十有八九乃我三家所处,尔军队粮饷也由我三家所出,尔之太守,皇帝与诸葛亮给你什么了?”
“好了好了,他也是个奴才而已,跟他讲什么?快快给我三人官职,我等好回去享乐。”扇子倒是越摇越欢乐了。
“汝等想要何官?”赤刑几乎是咬着牙问。
“唉,你真是新来的郡守不懂规矩!”叼草男子似乎很不满意:“凡有权钱之官且不尽给我三家?尔就拿钱潇洒,战时我三家供你,平日满城供我三家!”
本来赤刑还能忍住,哪知那大摇大摆的男子仿佛是调戏女子习惯了还是如何便道:“前些日子那骑马而来的女将军,今夜送往我府上!英姿飒爽的,骑马就得这种才爽。”
这赤刑的怒气已经叠到百分之九十九了。
王渝冷笑:前面那些话我都可以当做没听见,这话要跟我抢女人?幸亏这里不是法治社会。
“赤刑,一打三,打输了自己去卸任。”王渝拍了拍赤刑的肩膀。
“得令。”赤刑走下台去,对着三个小子道:“方才说了什么?”
“可不可以再说一遍!我耳朵不太好。”赤刑听见了三人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