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四长老的说教，卫渐心中一动。
他似乎还没在家族的实权人物面前暴露过自己的“悟性天赋”。
也许应该趁这个机会表现一下，以获得一点家族长辈的关注。
就拿炼体功法来说，全龙的炼体功法肯定是能筑基的，但功法殿里却没有。
要是他能够获得家族重视，说不一定就能看看全龙这个魔修修炼的炼体功法究竟是什么。
“启禀四长老，弟子虽然灵根资质一般，但是在悟性方面却有些许过人之处。”
“上次兑换的那三门法术都已经被弟子修炼至小成或者大成！”
卫渐一副年轻气盛的样子还嘴道。
年轻人被否定了，就是该情绪激动点回应。
但是又不能过于放肆，否则真的会被扁。
“哦？果真？”四长老来了点好奇心。
“果真！”卫渐满脸自豪，挺着胸膛道：“弟子可以为四长老现场演示！”
四长老挥手示意他尽情展示。
卫渐便有所保留的把大成《观灵术》、小成《探花手》、小成《割刈剑术》给依次展现出来。
与此同时。
四长老的眼神也由感兴趣，变至赞许，而后惊讶，最后瞪大眼睛有点不敢相信。
特别是卫渐展示小成的《割刈剑术》的时候，四长老差点坐不住。
“我卫家还有如此天才？”
“其他两门法术也就算了，以前也不是没人短时间练到高深境界。”
“但是在把两门难度不低的法术炼至高深境界的同时，还把《割刈剑术》参悟至小成，这……恐怕是我卫家第一聪明人！”
作为功法殿的长老，四长老不止对殿里的每一部法术和功法熟悉，还熟读家族历史。
像卫渐悟性这么高的，家族族谱上从未出现过。
当然，他还不知道，就这样卫渐还是在藏拙。
“好好好！”四长老抚掌大笑道：“老夫记得你是叫卫渐对吧？选的是成为灵植夫？”
“哦对了，好像前些日子长老会那边传邸报过来，说灵植园有个卫渐立了大功发现了魔修，应该讲的就是你吧？”
“也是，如果不是立了大功，即便你悟性高，也没那么多贡献点这么快过来兑换新法术。”
四长老行将朽木，大限将近，脑筋转的慢，这时候才把一切联系起来，将卫渐的来路弄明白。
“是是是！”卫渐回答道：“弟子对炼丹有兴趣，所以打算先从灵植夫做起！”
听见卫渐对炼丹感兴趣，四长老浑浊的眼睛更亮了！
“真是巧了！”四长老道：“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那么高兴吗？”
“仙药阁的牛真人明年初要收徒，我们卫家有个推荐名额，不用经过考校就可以成为他老人家的记名弟子。”
“你起步晚，刚刚接触炼丹知识，要是没这个名额在的话，光凭自己的努力，基本没可能通过收徒考核。”
“现在倒是可以通过这个名额先到牛真人手底下，慢慢跟在他身边补基础，相信以你的聪明才智，用不了多久就能追上牛真人的其他弟子，甚至超越他们。”
“不过……虽然老夫觉得这个名额给你用最好，但是这事也不是我一个人说得算，你回去也要准备准备，估计族里还是要竞争过一场，以示公平的。”
“因为你接触炼丹知识晚，鉴于你的潜力，最多对你的要求放低点。”
意外获知这么个消息，还有机会成为牛真人的记名弟子，卫渐可以说是相当高兴的。
牛真人！
牛真人是名二阶炼丹师！
而且是黑山城唯三的二阶炼丹师。
要是能成为他的弟子，无论是对卫渐，还是整个卫家都大有好处。
“不知弟子该如何准备？”卫渐打蛇上棍，想了解更多内幕消息。
如果能够成为一名二阶炼丹师的弟子，获得珍贵的炼丹师传承，那么对于他未来的发展肯定是大有好处的。
四长老打量了他一眼道：“也罢！”
“老夫就做主，送你一部《灵植三百解》吧！”
“这部着作上，记载了三百种灵植的培养方法，以及各项特性。”
“你要是能在族内大考前掌握其中一百五十种，基本上这个推荐名额你就稳拿了！”
卫渐千恩万谢。
不断给四长老行礼。
四长老说是赠送，其实等于自掏腰包，付了兑换《灵植三百解》所需要的家族贡献点。
《灵植三百解》这部巨着在功法殿里的价格，可是超过五千家族贡献点的。
就算只兑换二分之一的内容，那也得两千五百贡献点。
卫渐身上没那么多贡献点。
把这份恩情记在心里，又把自己选的几门法术拿出来兑换完全版本，然后结账。
卫渐便离开功法殿，前往悦来酒馆。
午饭时间。
来听卫渐讲故事的人并不算多。
毕竟隔了七天，很多人故事内容都记不全了。
卫渐也不在意，目前他的修炼资源足够，来说书主要还是为了测试青铜镜发动【头脑风暴】的具体条件。
“啪！”
惊堂木一拍，故事接着上回讲。
滕青山的故事继续进行。
不过很可惜，【头脑风暴】依旧没有被触发。
想起第二次触发【头脑风暴】和第一次之间隔了一个多月，卫渐心里又有了新猜测。
“该不会【头脑风暴】每个月只能用一次吧？”
“毕竟我这次说书和以往没什么区别，也就只能往技能冷却时间上面推。”
“要是每个月真的只能发动一次【头脑风暴】的话，其实【情绪值】倒也还够用，就是不能任意挥霍了，最好是用在刀刃上。”
默默做着判断。
结束今日的说书后，他又城里各大商铺走一趟，询问是否有能修炼到筑基期的炼体功法卖。
不过，最后的结果是没有。
也对，要是真有这样的功法卖，卫家肯定会买来收进功法殿。
“难道我只能修炼《虎王变》不成？”
“一般虎妖的精血倒也不难弄到，就算高等级的虎妖精血难搞到，我自己抓只低级虎妖培养至高等级也没什么。”
“就是这类‘变妖’的功法后续有没有后患？比如说被妖族血脉影响啥的。”
卫渐对于《虎王变》还是心存忌惮的。
血脉一改变，后续出什么问题想要再变成纯粹的人可就难了。
最好还是找人问一下为妙。
他也有点后悔早上在功法殿为什么没有顺便向四长老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