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气运无形之中加持在林川身上,在真武大陆的其他角落,那些位列天榜以及圣榜的圣域同样得到了一缕气运的加持。
只不过他们得到的气运远远不如林川。
......
“气运法宝...居然提前了......”一处遗迹之中,血气凝聚而成的武安君感受着东州的变化,流露出一丝意外。
气运虚无缥缈,即便是一般的彼岸境至强也只能对气运进行简单的干扰,想要在气运上有着显着的造诣的至少也要是他巅峰时的境界,半步超越彼岸。
而这气运法宝全面展开之时,他甚至感受到这法宝几乎将整个真武大陆都笼罩在内。
恐怕只有曾经的那些至强留下的道场才能屏蔽这气运宝物的感知。
这般气运法宝,恐怕只有超越彼岸的至强才能够做到。
“不愧是发展了接近三十个纪元的万界核心......”这几十年的时间里,武安君对真武大陆有了清晰的认知,知道了那位跨时空而来的神秘剑修就是真武大陆的剑祖,也知道了真武大陆还诞生了数位与剑祖同境的至强。
这般底蕴是曾经的三十三天难以媲美的。
“看来那座遗迹要提前出世了...”武安君轻叹一声,那一处遗迹也并没有什么天材地宝,不过那一处遗迹是天帝和妖帝超越彼岸之地。
无数岁月过去,依旧残留了两位至强的一丝道蕴。
莫说圣域境界,就算是生死境的无上强者前来也能在其中得到不少好处。
“既然因为气运的干扰提前出世了,那么又有谁能够在其中有所领悟呢?”武安君低喃一声,即便只有一丝道蕴那也是一品大道,生死境的道路已经彻底定型,或许圣域境界的天骄在那里才会有更好的领悟。
武安君脑海之中浮现一位年轻剑修的身影。
“希望下次再见你真的能够战胜我......”
武安君不害怕失败,他更希望人族的后来者能超越自己。
即便这个人族不是他那个时代的人族。
......
“这股气息...是天帝山要出世了?”星神等曾经九天之主也感受到了那一股不同寻常。
他们对天帝和妖帝的气息太熟悉了!
昔日站在彼岸之巅的天帝和妖帝在一座无名山脉上进行了巅峰一战,恐怖的一战让整片山脉彻底湮灭,甚至那一片天域都是毁灭大半。
足足万年时间,那一座山脉不仅重新出现,甚至还由于天帝和妖帝在那一战之中双双超越彼岸,让这一座山脉化为了道蕴之山。
这一座山脉后来被称为天帝山。
为此妖帝还找了天帝多次麻烦。
后来天帝解释说天帝山是分别取了他们两位称号的一半,天帝的天字以及妖帝的帝字。
妖帝再三考虑了一番,这件事情最终作罢。
并不是妖帝傻,而是不愿意计较那么多而已,天帝既然选择了解释,这就已经足够了。
天帝和妖帝二人是两族的至强者,两人决定了两大种族的命运。
可是作为三十三天中唯二掌握一品大道,超越彼岸的至强存在,二人之间互为唯一的对手,久而久之也有些惺惺相惜,也让他们的关系一直有些微妙。
不过这并不影响一旦有机会他们都会毫不犹豫致对方于死地。
......
“方源,不用再等了,当下即是最好的机会。”阴阳道人的声音传入到方源的耳中。
“林川,牧旬歌,问轩......又要到了再见面的时候了吗?”方源有些感慨。
“天帝山......久违了。”阴阳道人的目光看向东极境的方向,心中不明的情感翻涌。
......
“旬歌,是时候入东州了。”剑宫宫主清风剑神声音冷淡,不含有一丝情感。
东州之前出世的机缘他都不看在眼中,即便是之前武安君的遗迹同样如此。
他距离当年武安君的境界也不过是一步之遥。
“是,师尊!”牧旬歌身上气息内敛,让人看不出深浅。
在清风剑神的倾力培养之下,他获得的资源只会比在东州遗迹内的那些人更好。
“东州,好久没有回去了......”
剑宫宫主清风剑神虽说很少出手,但是无人会去质疑他的实力!
此刻一袭白衣的清风剑神顾白衣目光深邃,仿佛藏着宇宙星河。
“师兄,这也算是我们之间争斗的延续吗?”
......
“一次天榜以及圣榜的出世居然会引来如此大的变化...”白泽看向东州的方向,喜悦隐隐溢出言表。
在旁人眼中妖族妖师白泽一直是出世不惊的形象,此刻的白泽看上去却是那么的陌生。
“整个真武大陆的气运都乱起来了......看来不用等那么久了.....”
“祂回归的日子提前了。”
“毕方,这次的遗迹或许就是你的机缘!”白泽同时将天帝山的消息传递给了毕方。
他还是比较希望妖族再出一位二品圣意天骄的。
......
“天帝山?这就是武安君前辈说的机缘遗迹吗?”林川即便来到了圣榜第一,但是毕竟境界低微,对气运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没什么感触。
是星神找到了林川,同时将天帝山的事情告诉林川。
星神一直都十分欣赏林川,即便二人并无师徒名分,不过星神复苏之后并未收徒,几乎是将林川当作了自己的后生晚辈。
“这天帝山,或许便是我更进一步的契机吧。”林川心中隐隐有着一丝直觉,这天帝山或许也是自己的机缘之地!
这几十年来他的进步堪称惊世骇俗,远远不止圣榜上透露出的那一点。
......
“提前了吗......看来是藏不住了。”未知的空间之内,一位老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人族在真武大陆站得太高了,相对应的,绝大多数灾难首当其冲的也都是人族。
有些事情已经无法阻止,他只能尽量去做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