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砍来了木柴,又赶走了狼群,都要多亏猪头能听懂鸟语,预先发现狼群踪迹。
村民对猪头赞不绝口,众星捧月一般,围着高家父子,高有财,那张胖脸上笑得跟一团发面包子一样。
接受完了村民的称赞,高有财趁机邀请几个大族的族长,晚上一起去家里喝酒,这是想拉拢盟友。
陈宁最讨厌酒局,喝一杯时,大家还彬彬有礼,第二杯,开始大声说话,到了第三杯以后,只剩吹牛逼了。
陈宁在家闭起门来,吃着松子,打算到了晚上,再出去练习自己的遁术,现在的陈宁有点像刚学会骑自行车的孩子,内心充满激动和兴奋。
昨天一晚上没睡,陈宁躺下睡了约有一小时,便觉得精力充沛,再也不像以前,熬一次夜,好几天补不回来,
下午四点来钟,陈宁正在运气修炼,门外传来敲门声,声音“哐哐”的响,听上去就不是个有礼貌的人在叫门。
陈宁只得收了功,来到门口,“谁啊!别敲了!”
开门一看,门外站着一个俏生生的姑娘,是猪头的妹妹,萍萍。
萍萍今年十七岁,跟猪头和高有财不一样,萍萍算是标准的孬竹出好笋,模样长的极为俊俏。
略带婴儿肥的圆脸上,是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挺拔的鼻梁,小巧玲珑的嘴唇,唇形丰满而柔美。
最吸引人的是,萍萍身材属于微胖型,丰满又带着几分野性,是男人们的最爱。
不过,萍萍性格大大咧咧的,学习也不怎么用功,这点跟猪头有点像,陈宁以前帮她补过课,简直是对牛弹琴。
萍萍看到陈宁出来,小脸一红,说道,“陈宁哥,我爸爸叫你晚上去吃饭!”
陈宁说道,“替我谢你爸,我从不喝酒,晚上就不去了!”
萍萍不太高兴的说道,“你天天家憋着做什么,晚上很多人来,羊都炖上了!”
陈宁还想拒绝,萍萍却自己钻进门来,“我看看你在家干什么!”
萍萍走进陈宁家里,也不见外,东摸西看的,
“你家可真干净,什么东西都这么整齐,都是你自己收拾的吗?”
陈宁说道,“不是我自己收拾,难道是田螺娘收拾的,我这里没好玩的,你别翻我的书啊!”
萍萍吸了吸小鼻子,“你怎么不点炉子,家里这么冷,你还穿了身单衣,我做一次田螺姑娘,帮你把炉子点着!”
陈宁不太喜欢别人碰自己东西,萍萍却不管他怎么想,拿了柴火和炭就去点炉子。
萍萍是高家小女儿,平时都是娇生惯养,哪里会点炉子,很快就将房子里弄的全是烟。
陈宁只好将她赶到一边去,自己把炉子点上。
萍萍伸出小手烤着火,说道,“陈宁哥,你可真厉害,什么都会!”
陈宁心想,老子是半个孤儿,要是什么也不会,还不饿死了!
陈宁拿了毛巾给萍萍擦手,取了一只松塔递给她,“尝尝吧,保证你没吃过!”
萍萍捏不开松子,陈宁只好帮她剥,萍萍吃了一口,惊道,“这松子这么香,你从哪里买的?”
这是有千年树龄的松树结的,能不香吗,陈宁说道,“林子里捡的,下次多捡点,送给钱几颗!”
萍萍应了声好,一边吃松子,一边跟主动跟陈宁聊天,冬天黑的早,又没有电,陈宁倒是看的清,不过在萍萍眼里,四下已经开始变黑。
萍萍胆子大,往陈宁身边靠了靠,依着陈宁说道,“真冷啊,咱们离近点,暖和!”
孤男寡女的,果然是不能共处一室,陈宁忙把她推开,“时间不早了,不是还要去你家吃饭吗,咱们快走吧!”
萍萍有点不舍得说道,“那走吧,陈宁哥,明天我还来找你玩行吗?”
不行!陈宁可不是柳下惠,再说他正沉迷在自己的神通法术上,哪有空跟这个小姑娘腻歪。
陈宁说道,“时间这么晚了,快走,去晚了,羊肉没了!”
陈宁拉着萍萍的羽绒服袖子,赶紧往高家走,萍萍还趁机想拉陈宁的手,被陈宁给甩开了,现在的姑娘都早熟,陈宁十七岁时,天天做模拟题呢。
临近傍晚,陈宁来到高家赴宴,
高家的本村首富,不是白叫的,在村里有四座宅子,全是上下五间的两层楼房,在县城里还有两处别墅,一处大平层。
高有财虽有钱,为人却极为吝啬,今天杀了两头羊,一头猪,算是出了大血了。
高家堂屋里,摆开三张大桌,中间一张是高有财带着本村几个大族的族老就坐,剩下的两张桌子,宴请今天跟着猪头去砍树的几人,还有平时就与猪头交好的那些年轻人。
现在没有电灯照明,虽然点了蜡烛,不过在用惯了电灯的人眼中,眼中黑漆漆的。
陈宁找了个角落坐下,本想一会吃几口,赶紧走,猪头看到陈宁后,硬拉着陈宁坐到他身边,“你坐那个角上做什么,来这边坐,这里蜡烛粗,亮堂!”
陈宁坐下后,猪头说道,“老高这个扣毕,今天难得大方一回,一会还有华子和台子,咱们敞开了吃!”
李珊珊在后厨帮忙,一副高家儿媳的做派,猪头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大嘴都咧到耳朵了,对陈宁说道,“没想到,还能过上今天这样的好日子!”
猪头虽然是李珊珊的舔狗,但他不傻,要不是出现变故,李珊珊根本不搭理他个土狗,早晚会在省城找个婆家。
现在好了,李珊珊投怀送抱,自己又有神通在手,受到全村人的追捧,终于扬眉吐气了。
很快,菜已做好,大盆装着,一一送上桌来,整只的肘子、大块的红烧肉、红烧猪脸,辣炒肥肠,烤羊腿,炖羊杂,让众人直流口水。
高有财倒上酒,举怀说道,“今天在坐的,都是街坊乡亲、知已亲戚,咱们放开了喝,茅子管够,来,咱们先喝一杯,,,”
众人应声举杯,一口喝干,好几千的酒,平时想都不敢想啊,今天喝个够。
陈宁不喝酒,只给自己倒了杯水,酒为水中火,喝多了散气。
几杯酒下肚,本地的传统节目开始了,吹牛毕。
高有财一桌,坐的全是年纪大点的人,吹的还差些,猪头领着两桌年轻人,嗓门大,吹的山响。
猪头先吹自己与花豹博斗的经历,“那大爪子,跟熊掌一样大,就搭在我肩膀上,大舌头上全是倒刺,舔我脊梁,一口就把我的羽绒服舔碎了,咱们也不能怂啊,我反身就跟它打了起来,,”
猪头吹了半天,看众人似乎不太相信,便对陈宁说道,“陈宁,那天你都看到了吧,你跟大家说说,”
陈宁喝了口白开水,应道,“对,当时,他猛地一比,徒手与那花豹战做一团,说高翔是咱们村第一猛男,也不为过!”
“翔哥厉害啊!”
“这要是生在三国时期,必是一员猛将!”
众人把猪头一顿好夸,有人说道,“翔子,说说你能听懂鸟语的事吧,你是怎么学会的?能教教我们不!”
猪头放下酒杯,说道,“那天,我本来在床上睡觉,突然听到一阵说话声,把我吵醒,我以为是家里来了客人,结果仔细一听,竟然是树上的鸟在说话,你说奇怪不,,我突然就能听得懂鸟语了,,”
有人问道,“只会听?你会说吗?能让鸟听你的不?”
猪头白了他一眼,说道,“能听懂就不错了,山林中的事,都能从鸟嘴里听到,将来咱们进林子里打猎、摘果子,要省多少事啊!”
不用乱跑,就能准确的找到需要的东西,还能预知危险,对普通人来说,能听懂鸟语,已经是一件非常厉害的事了。
高有财趁机对众人说道,“眼下家家粮食都不多了,我看啊,咱们不如组织起护村队来,各家的壮丁拉起来,平时出去打猎砍柴,晚上就轮流守夜,大家觉得怎么样?”
坐吃山空,确实不是长久之计,林子又多猛兽,人少了不敢去,人多了,有人负责警戒,有人干活,安全系数增加不少。
很多人对高有财的提议表示赞同,“咱们村有五百多户,一户一丁,也能拉起五百人来,”
“五百人的话,分成几队,有人去砍柴,有人去打猎,等开春了,就烧荒种地,庄户人别的本事没有,种地养活自己还是没问题的!”
“多亏了这种事发生在过年,要是平时的话,村里全是老人,青壮都在外边打工、上学,那可就难过了。”
也有人提醒道,“这事,光咱们几个商议还不行啊,冯老九是村长,他们冯家的壮丁,要占全村的三分之一,他们家同意才行啊。”
高有财摆摆手,说道,“要是平时的话,这事要冯老九来做最合适,不过眼下,俺家翔,有这神通在身,谁能比得过他,让他带着大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啊!”
这话不假啊,庄户人都讲个实用,现在一个猪头,能顶半个村的劳力。
李家与高家亲近,当下支持道,“有财说的对,今天要不是高翔提前发现了狼群,肯定又要死人,冯家势力是大,可咱们几家凑起来的人手,也足有全村劳力的三分之一还多,大不了,各过各的,咱们自己凑人,让翔子带着,,,”
这时,门外一个宏亮的声音说道,“这是谁要自己单干啊,都是一个村的爷们,这种不团结的话,是谁说的,还把组织放眼里吗?”
说话的正是冯老九,身的还带着他的俩个侄子,三人推门进来,老九一脸森然环视众人,吓的李家的人再也不敢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