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战争全面爆发,敌军以最快的速度侵略中国领士,各个地方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灾难,一瞬间变成人间炼狱,老百姓死伤无数,尽是漫山遍野的尸体,不管男女老少,没有在乎贫穷和富贵。
战火维持着单方面受辱,也渐渐的深入大山村庄,日军为了侵华战争能留下好印象,建议村长举办一场友谊的足球比赛,双方各出十一名队员。
中央领导人听到这个消息后,认为日军还有其他目的,指定派我一个记者去打探消息,因为我是大山里的孩子,从小在哪里玩耍,地形不能再熟悉了。
接到命令的我,当然要义不容辞的完成任务,所以踏上回乡之路,半个月后,终于进入了大山村建起来的门槛。
一片片田野站满了日军,手持武器在检查来往民众,看到这种情景,嘴巴里咬牙切齿的没有冲动,慢慢吞吞的拿出记者证,守门士兵看了一眼,继续打量我的身上,然后还给我记者证,用枪支推我进了门槛。
我轻轻松松的通过第一关,接着来到了超大的足球场,原来日军把两块田野改造成为一个球场,周围聚集很多不懂事的小孩子,斜坡上,蹲着老弱病残的村民,却不见村里姑娘。
足球赛的时间慢慢临近,双方队伍出场了,人数不多不少,只是穿的衣服有点相似,日军队背部是五星红旗,前面是日~本太阳旗,然而村民队背部是日~本太阳,前面是五星红旗。
两支队伍出来了,站在田野上叫嚣,周围的人热血沸腾起来,迅速的鼓掌助威。随着热情的气氛足球比赛正式开始,日军也摆放照相机,还有一些录像机,对准场内的球员进行拍摄。
而我看见这一幕,心里推翻了中央领导人的猜疑,举着照相机爬到高处,瞄准足球场内进行拍照。
突然有一个人,把我撞到,拿着照相机的手按了一下,快速站起来,恢复心情以后,看了一眼右边山脚底,只见村里所有消失的姑娘,赤裸着身体捆绑在柱子上,可是附近没有日军守卫。
我赶紧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小心翼翼的走下斜坡,来到田里,刚想解开一个姑娘的绳子,一个守卫解开着裤子跑过来,看见我后吹响哨子。
这种情急之下,我只好用牙咬断绑在姑娘身体的绳子,拉着她的手逃跑,一边拼命跑,一边脱了外套给姑娘穿上,暂时遮挡肉体。
为了躲过日军的追击,带着姑娘走进小溪,想要潜入水底避一下风头。刚刚到了溪边,身后传来一声枪响,我举起双手缓缓地转过身。
眼中一个日~本军官,大方脸,露出凶狠的表情,右手举着小枪,腰部配戴一把钢刀,慢慢的靠近溪水边。
我冷静的说道:“军官大人,我只是一个小记者,没有冒犯您吧!”
日~本军官喊道:“快点把照相机交给我,要不我杀了你们。”
“给,马上给。”我笑嘻嘻的把照相机丢过去。
日~本军官看了一眼胶卷还在,对着姑娘说道:“她不能走,你可以离开了。”
我听到这样的话,只见姑娘哀求表情,眼里尽是泪水。
突然一声枪响起来,旁边的姑娘倒在溪里,外套随着水流动飘向远处,鲜血围绕着白嫩的身体,渐渐的没有呼吸。
我心里十分的愤怒,迅速蹲下去捡到一个石头,刚想起身砸死日~本军官,一道刀光闪过,感觉胸前裂开长长的伤口,然后昏昏迷迷的倒入溪里。感受着五官被水渗透,眼中的日~本军官跑过来,向着浮起来的姑娘挥刀而去,我也慢慢的闭上眼睛,什么事情也不知道。
当我清醒过来,躺在一间茅草屋,床头柜放着一盒热水,身边坐着一位白胡子老头,身穿黑色的大袍,笑容满面的盯着我。
这时候,一个女孩跑进来,好奇的问道:“师傅,他真的醒了吗?”
白胡子老头回头笑道:“嗯,不过,你一个女孩子能不能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看你穿的什么呀?”
“这是你给我买的武者衣服吗?师兄能穿,我为什么不能呢?”女孩反问道。
听到武者的我,使劲的坐起来,女孩立马把我扶住,让我靠在床头板。
白胡子老头说道:“年轻人,你的伤口还没有痊愈,乱动的话就会裂开。”
“就是。”女孩随和道。
“我这个身体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都没有关系。”我忍住伤痛的问,“您是白胡子先生吗?”
“对呀,等你痊愈了,咱们再聊聊你受伤的事情。”
“不,我要跟您学武,我要报仇。”
“看你这个身体,想要报仇可能十年,如果你有耐心,我可以教你如何拿剑。”
我激动的跪在床上:“谢谢师傅,我一定会努力。”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句话我讲了很多遍,也压在内心深处,使我变成一个武者。
这条路里,我整整用了十年,当我出来闯荡江湖的时候,抗日战争已经胜利,而我也成为一个大叔,拿着剑寻找哪位日~本军官。
出门已经一个月,走在大街上,突然听到惊天动地的消息,说大山里来了专门抓良家妇女的色魔,玷污了很多姑娘,附近的巡捕房拿他没有办法,因为有强硬的后台。
我直接认定那个人就是我辛辛苦苦在寻找的报仇目标,撒腿就跑到了溪边的公路上,后面也跟来大师兄和二师姐。
女孩问道:“师弟,你来这里做什么?”
问题还没有解答,溪边一个日军男人追着姑娘,身上的衣服都掉了。
大师兄义正言辞的喊道:“小鬼子,你敢在这里撒野,活得不耐烦了。”
我不管大师兄冠冕堂皇的话语,飞身下去,站在日~本军官的身后,二师姐阻去前路,顺便保护了衣衫不整的姑娘。
日~本军官转过身一看,震撼的说道:“原来是你,我以为你死了呢?没有想到一条贱命那么硬。”
“师弟,这就是你找到的仇人吗?当初你怎么输给一个球球。”
“哎呦喂,这个小美人精致,要不咱们开心一下?”
“就凭你一个球球,想要得到我,也许可惜下辈子吧!”
我耳边响着对话,身体渐渐的靠近日~本军官,提剑一挥,一颗脑袋飞进溪里,随着水流慢慢的消失在原地。
大师兄一个飞身下来,惊讶的问道:“师弟,你就那么狠吗?”
二师姐袒护道:“对付这种人,就应该心狠手辣,不能仁慈。”
我没有理会大师兄和二师姐,缓缓地向着大山里走去,头上阳光白朵,吹来凉凉的风,突然披着一件外套的姑娘,抓着我左手,一直低着脑袋害羞的笑着,然后,举起外套逆风跑向前方,时不时回头看着我,而我不知不觉中,十年硬邦邦的脸终于绽开最温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