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
从1842年8月写出那封情书开始,苏示羊就一直在努力的“进攻”王家长女。
“你的微笑像一朵绽放的花朵,在我心里盛开不败。”
“你是我的朝阳,每天都因你的出现而充满阳光。”
“东风夜放花千树,我想去你家里住。”
……
在每封情书里,苏示羊都有写一些情话来表达自己的爱意。
1843年2月25日,在长达半年的努力之后,苏示羊终于如愿以偿。王家长女接受了他的爱意,从此,他们成为了一对情侣。
在一家咖啡馆里,苏示羊和王家长女开始约会。啊,这是苏示羊第一次以恋人的名义和王家长女约会。
现在我们来介绍一下王家长女吧。
王家长女名为王梦颖。王梦颖的思想是偏向于守旧派,也就是比较传统。她的服饰很简约,有点看不出贵族的风范。她爱吃的也不是什么高贵的东西,就比如土豆,这个她就蛮喜欢。至于所住的大庄园,作为王家长女,庄园来个200多公顷不过分吧?(按照俄罗斯那边看,庄园通常在100公顷到300公顷不等,他们主要是看其中的装修等等来评定庄园价值)这个庄园坐落于莫斯科的郊外,以后会当成陪嫁的。出行也就是马车了,啰萨帝国贵族通常都喜欢骑马,女人则更多的是驾车。
她很美,倾国倾城的那种,虽然不比苏雅琪美,但是绝对是数一数二的。真心说,实乃尤物。
她的头发是有点麦穗那样的黄色,眼睛是棕色的,眉毛有些小宽。眼睛很大,脸颊有些小丰满,看起来可以算“御”又可以算“萌”。鼻梁不是鹰钩鼻的那种大鼻子,而是比较正常偏小些的鼻子。嘴唇由于常年在冷的环境下成长,有点龟裂和干燥。但是皮肤保养的很好,光滑细腻,白嫩嫩的。
应该是嘴巴的皮肤太薄才导致的吧。
现在,介绍完坐在对面的人,我们来介绍一下环境。
这个咖啡馆是按照西欧那边的标准建造的,精美的外观,幽雅的内饰,外加不算光又不算暗的光线,把恋爱人的想法全都抓住了。在这种光线里,你的恋人看起来有一种朦胧美,忽暗忽明的光线也把你的魂魄勾起来,很难看清其他地方,眼里只有恋人。
当然,这种地方当然不会是平民来的地方,咖啡这种东西在19世纪早期的啰萨还没那么普及。
不过,咖啡倒是成为了贵族社交活动的一部分。
说到咖啡,让我们来聊聊咖啡在啰萨的历史吧。一般认为始于1665年,那年御医把咖啡当作治疗鼻塞和头痛的药物。后来皮特斯大帝在欧洲“学徒“期间也自然地接触到了这种在药店售卖并被认为有着惊人疗效的饮料。当他把咖啡大力引入啰萨时,还一度遭受到社会保守势力,尤其是宗教界人士的反对。直到1740年,第一家咖啡馆才由女皇安娜·伊凡诺夫娜下令开张。
正是在这个时期,咖啡渣占卜流行了起来。对此的首次记载出现在1747年,而到了1760年代,已经有专门的占卜指导书问世了。(当作者本人了解到这段历史时,突然想起来自己上学时同学们用扑克牌来占卜“命运”什么的,现在回想起来有点搞笑吧。这其实反映了18世纪啰萨帝国当时迷茫的状态,当然,哪怕到了19世纪,啰萨也依旧在迷茫)
咖啡的历史讲完啦,现在让我们回归眼前的事吧。
在王梦颖面前的是“白咖啡”。王梦颖喜欢的咖啡是传统的咖啡,这种咖啡通常是与牛奶或奶油混合,形成一种浓稠的饮品。这种饮品被称为“白咖啡”。白咖啡的口感丰富,香味浓郁,是很多啰萨人喜欢的传统咖啡口味。
至于苏示羊,他的思想更为开放,喜欢尝试新的事物。就比如他将蜂蜜、橙子和香料加入到咖啡中,让咖啡风味变得更为独特,口味更为丰富。“涅夫斯基咖啡”是这个咖啡的名字。(作者还没喝过,我也不知道怎么样。不过白咖啡我倒是喝过,感觉真的不如中国茶,可能我更喜欢茶吧)
在喝咖啡时,苏示羊太开心了,以至于吹起来了口哨。而王梦颖低着头,偷偷的看着他。
有一种想讲话又不知道怎么说的尴尬弥漫在他俩之间。
终于,苏示羊发起了第一次进。他鼓起勇气,眼神外瞟,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问对面的美人:“你会吹口哨吗?”
否定。
苏示羊笑了笑,用一种自以为可以的微笑向王梦颖说:“我看你挺笨的吹口哨都不会,要不要我嘴对嘴教你。”
说实话,回想起来那时的他肯定是猥琐的笑容。(作者表示呵呵)但是王梦颖没有生气,反倒是笑了出来,然后接了一句:“我确实想学吹口哨,不过不用嘴巴来教我,而是要你来教。”
“好呀!”苏示羊开心的回复。
“那我们先欣赏音乐,看戏剧表演吧。”王梦颖把手和苏示羊牵了起来,脸颊开始微红。
看来王梦颖还是第一次。
“可惜啊,不能立刻得到她。”苏示羊在心里想到。
一分一秒的时间在他们的指尖溜走,他们抓得住对方,却抓不住时间。后知后觉,当人没多少了之后,他俩才反应过来:啊,天黑了。
现在感情还没有到结婚的程度,苏示羊就送王梦颖回到了她的庄园。
“什么时候你才会再回到莫斯科?”王梦颖问到,她太寂寞了,毕竟不在身边。
“有时间我就会来的。”苏示羊也感觉只用信件交流有点难以支持,最后说:“相信我。磐石无转移。”
王梦颖笑了笑,也接了一句:“蒲苇纫如丝。”
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这反映大自然中生命力的顽强,强调了事物的坚韧和不可摧毁性。用来比喻爱情中的他们还是很符合的吧。
唉。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