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安刚走,她的身后便浮现出了一道人影。
“他不受你的拉拢”
低沉的声音响起。
“无妨,威虎山虽然现在势弱,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想要一举攻下此山并不容易,应当拉拢这个人”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着什么,然后继续说道:
“只要将威虎山拿下,双龙山方能在此区域无患,只不过这个五当家的身世到现在没有查探清楚,确实还有些不放心”
这个女人有着非凡的野心和智慧,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
“先一切按照计划进行”
低沉的声音终于开口说道,他的声音中透露着一丝无奈和坚定。
“另外,务必派人盯紧了这个五当家的,一旦发现他有任何不轨行为,立即传令给我”
那个女人沉稳的声音中透露着一丝决绝。
“是,属下明白。”
低沉的声音回答道,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
南蛮一脉往前直对着威虎山,另一侧则是双龙山,这三座山脉属双龙山最弱,千百年来一直被掠夺,但实力摆在那里,只能忍气吞声。
双龙山虽然实力较弱,但也有其独特的生存之道。
山上的暗魂们虽然时常受到掠夺,但他们始终刻苦修炼,而威虎山和南蛮一脉虽说强大,却也并非无敌,因此,这三座山脉之间的力量平衡始终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平衡逐渐被打破。
威虎山的势力日益强大,开始对双龙山进行更为频繁的掠夺,双龙山的暗魂们生活在恐惧和绝望之中,为何不直接灭山,根本就在于其弱小,不具有威胁。
而周韵则正是百年前周仓从双龙山掠夺来的侍女,他所做之卑劣行径令人不耻,多年来,周韵虽表面臣服在威虎山之下,但背地无时不刻在找机会反动。
直到一个名叫赵四的汉子来了威虎山,没过多久便出现了内讧之战,此战打的激烈,一举便斩杀了两名暗将,这般战绩令人心动。
于是,她决定拉拢李七安。
说来,周韵皮肤白皙如玉,五官玲珑精美,足以让大多数男人心动,她虽整日穿的铠甲,但其样貌并不差,然而李七安却似乎不为所动,这让她不禁有些惊异。
不过,她并没有放弃,接下来的一段时日里,反而对李七安展开了更加热烈的攻势。她时常找机会与李七安接触,言语间充满了关心和体贴,还会亲手为准备美食,每一样都精心烹制,色香味俱佳。
但无论周韵怎么努力,李七安始终保持着距离,没有半点逾越之举。
周韵并不甘心,她开始深入了解李七安的喜好和性格,但就像在研究一个没有七情六欲之人。
又过了半月,周仓命修养出山的周鼎、周勇前去收取双龙山的暗矿并抓一些美人供兄弟们享用。
这个习惯已经持续了足足千百年,每隔一段时间,双龙山就会有一批女子遇难。
周韵坐在高椅之上,手指暗暗用力,虽面色平静,但恨不得现在就动手杀了座山周仓。
周鼎、周勇领命,匆匆下山,径直往双龙山而去。
双龙山因其特殊的地理环境,隐藏着丰富的矿产资源,山中暗矿无数,美人亦不少,兄弟们早已垂涎三尺。
然而,这一次的行动似乎有些不同。
周鼎、周勇刚踏入双龙山,便感到一股莫名的压迫感。
山中的气氛异常紧张,似乎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大哥,我感觉有些不对劲”
周勇皱着眉头说道。
“我也有同感,但上命难违,我们还是尽快完成任务,早些回去复命吧。”
周鼎深吸一口气。
他们发现,往日热闹的暗矿如今一片寂静,连个人影都没有。
“大哥,你看那里,似乎有动静!”
周勇指着山腰上一处被掩盖的地方。
“姑娘们,快跑!暗鬼子又来了!快跑啊!”
这些女子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
周鼎、周勇见状,立刻冲上前去,试图抓住其中几个。
但他们惊讶地发现,这些女子似乎都受过严格训练,身手不凡,轻轻松松便摆脱了他们的纠缠。
“大哥,这不对劲,这些女子不像是普通暗魂”
“管他呢,双龙山千百年来都是弱山,怕啥”
说着,周勇就准备大干一场,如此行径,猪狗不如。
但就在此时,一道冷冽的目光从暗处射来,让周勇瞬间打了个寒颤。
他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衣的人正冷冷地注视着他。
周勇心中一惊,这个黑衣人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息,让他不寒而栗。
“你是谁?”
周勇壮着胆子问道,但黑衣人并没有回答他,只是继续冷冷地盯着他。
就在这时,黑衣人突然动了,他如同一道闪电般冲向周勇。
周勇大惊失色,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已经被黑衣人牢牢锁定。
黑衣人一掌击出,周勇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被击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其他暗魂战士见状,纷纷召唤出兵器,冲向黑衣人。
但黑衣人却如同一股黑雾般在他们周围游走,他们的攻击根本无法触及黑衣人的身体。
黑衣人出手如电,只是一瞬间,这些暗魂战士便纷纷炸成了暗色雾气。
周勇挣扎着站起来,惊恐地看着黑衣人:“你究竟是谁?”
“你们这些恶贼真当我们双龙山没人了”
说着,黑衣人再次出手,周勇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又被震出数米!
周勇重重的摔倒在地,他的胸膛起伏不定,显然是受了重伤。
他咬牙切齿地看着黑衣人,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双龙山!”
周勇自言自语着,抬头望向黑衣人。
突然,黑衣人猛地一挥手,周勇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间将他包裹住,然后猛地一甩,他便飞出了数丈远,狠狠地撞在了一棵大树上。
周勇只觉得全身剧痛,几乎要失去了知觉,他挣扎着站起来,但身体已经不听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