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钱随时到位”,张小白表示不差钱。
“今天还有时间,咱们去船厂看看,我得先了解一下我要驾驭的是一艘什么样的船。”,费尔南看事情已经基本谈妥,就提议先去船厂看看。
当然没问题了,都开工了快一个月了,张小白就最开始几天跑的勤,后来去的都不多了,全是加斯帕和米格尔兄弟俩在帮着监造,新船长想要去看船,整合自己心意。
三个人,两匹马,最后还是雇了一辆马车给费尔南自己坐,张小白学会骑马之后就坚决不坐马车了,太颠簸了,至于雷奥,用他的话说那就是,骑士就应该骑马。
“加斯帕”,张小白一进船厂就先找那兄弟俩的身影,这段时间,在船厂必然有加斯帕或者米格尔至少一人。
“你怎么来了,最近不是忙得很吗,听说里斯本的酒馆最近生意挺不错的?”,加斯帕调侃了一句张小白的懒惰。
“那是,为了咱们此行的顺利,我不得多做些准备嘛,收获还是很大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张小白还没打算现在就告诉他们坏血病的问题,因为张小白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这个问题,只能自己把准备工作做好,以后他们就知道了。
“来介绍一下,来自法兰德斯的费尔南·德·乌尔默,一位经验丰富的船长先生,现在也是我的船长了”,张小白没忘了正事儿,先把船长介绍给了加斯帕。
“这位是加斯帕·科尔特·雷阿尔,从小跟着家里人在海上航行,此次远航船队,他的船也是其中之一,正在建的这条就是,旁边那条同样型号的是他哥哥的,都是要参加此次远航的”,同样将加斯帕他们介绍给了费尔南,都是同一队伍里的,需要通力合作。
“那远处那条一样的就是我要负责的船吗?”,客套完之后又,费尔南就指着远处船台上的另一条已经铺设完甲板的卡拉维尔型帆船问道。
“不,那条船主我不认识,咱们的船是那一条”,张小白摇了摇头,转过身指向了更远处那条做大的船。刚刚有个骨架的样子。
“哇哦,这船多大?”,费尔南惊叹了一声。
“长一百三十尺,宽三十三尺,可载重三千两百担,到时候会有两根桅杆,前桅杆挂四方形横帆,后桅杆挂三角纵帆。双层甲板,没有船艏楼,船艉楼两层”,张小白还没开口,加斯帕已经把船只大致情况介绍完了。
“没有船艏楼?船艉楼也不高,那我们遇到敌人怎么办?”,费尔南很关心自己将要驾驭的船是否安全。
“前甲板会经过适当的加高,对付敌人主要靠火炮,到时候两边分别会安装4-6门火炮,近距离就靠火枪和肉搏了,所以我需要你提前把水手招募好,需要训练他们操炮和使用火枪。”,张小白给费尔南详细解释了一下自己的计划,“到时候咱们船队规模将会是15-20艘的样子,一般的海盗是不敢碰咱们的,所以应该不会有太多战斗的机会。咱们的主要任务是探索、打通航道,尽量避免无谓的战斗。”
“我会尽量把多召集一些水手,然后尽快返回来,到时候您需要准备好刀剑、火枪、火炮和教官,负责教他们火炮和火枪,毕竟这些我也不熟练,我学的是剑术。”,费尔南提醒张小白,别把他当全能。
“你去哪里招水手?”,加斯帕此时问了一句。
“法兰德斯地区,我就在那长大,那里的渔民多,而且都是去北海甚至北大西洋去捕鱼,经常在冰冷的海水上捕鱼,海上经验丰富,我看你们此次的航线,有一部分会经过气候寒冷、满布冰山的海域,这方面他们比地中海的水手更熟练一些。”,费尔南很明显是经过考虑的,确实北海的海况比地中海要恶劣许多,那里成长起来的水手对于复杂海况经验更丰富一些。
“那你多招一些人,我们这两艘船也都还没有水手呢”,加斯帕也需要招募水手,听完费尔南的分析,确实觉得北海附近的水手比地中海的更合适一些。
“我尽量招募到一百个水手带回来,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去冒险。”,费尔南只能尽力,这年头的远洋水手实在不是一份好工作,虽说挣得多,可是死亡率也很高,而且远洋水手比起近海水手,那船上的条件实在是太艰苦了,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白最近新得到了一批上好的波特葡萄酒,等你回来,我请你喝酒”,加斯帕现在慷张小白之慨有些肆无忌惮了。
“放心吧,酒管够”,张小白对于如何笼络人心不懂,但是绝对不小气,只要才能足够,钱和酒这就不叫事儿。
“明天我就去枪炮工坊去看看,保证你回来的时候,训练用的枪炮都到位”,对于这个枪炮张小白略懂,算是个伪军迷,知道火炮和火枪要想发挥作用,就需要事前花大力气联系,他已经做好这方面的花钱准备了,毕竟它代表了未来的战争方向。
未来大航海时代真正来临的时候,海上就是大炮巨舰的时代,需要大量优秀的水手和炮手,现在对培养一些,也是为未来打下根基。
“这条船最快什么时间能够建造完成,我需要带着水手们提前适应一下这条新型船,需要去外海转一圈看看情况”,张小白带着费尔南来到自己那艘全新设计的大船旁边,费尔南对着刚刚成型的骨架,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条船,毕竟他之前没见过这种类似的船只。
“明年2月份之前一定能建造完成”,说话的是刚刚赶过来的佩罗,船厂老板那个想去亚洲看看的小儿子,张小白这条船就是他在负责,到时候他也会乘坐这条船,有他看着,张小白还比较放心一些,毕竟,坑谁也不会坑自己啊。
“那就好,3月底才起航,有一个月的时间,足够我摸清楚这条船的脾气了”,费尔南对自己的航海水平十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