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骑马离去的冯磊小喜道:“小爷,您这还给他备了匹好马,就不怕他一去不回?”
楚梦辰用手点了点小喜额头笑道:“你呀,就不能动动脑子。”说罢摆了摆手十几个身穿软甲的侯府精兵牵着马从一处走出来,楚梦辰拉过一匹马飞身上马对着小喜道:“小喜儿,你回去跟我叔叔说小爷出趟公差,四五日便可回来,切莫挂念。”说罢带着十几个人朝着冯磊离开的方向追去。
一路上都是保持着一段距离,冯磊还真没发现楚梦辰等人,加上所有人都换了便装,也没有引起重视,管道上十几个人骑马飞驰也不是稀罕事。
而就在出了京城十几里的地方冯磊被人围住,一行人五六个身穿黑衣。
楚梦辰带着十几个府兵躲在草丛里,虽然今日没有下雪,可北风呼啸还是很冷的,楚梦辰嘀咕道:“妈的,这他妈天真他妈冷,是不是小爷穿少了?”
一旁的一个府兵点头道:“小爷,您说冯磊能打得过他们吗?”
楚梦辰笑道:“这六人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不过三个人或许还真打不过冯磊,六个人就不好说了,大概也就是五五开吧,要不咱们赌一把呗……”
另一个府兵急切的说道:“小爷不用赌了,冯磊受伤了!”
楚梦辰一看果然而后一拍脑门道:“我忘了他在大牢里被用了刑了……兄弟们咱们开荤了给我上,留两个活口。”
而后十几个人一飞而出,领头的那人手中刀挡住了刺向冯磊的一剑。
冯磊捂着胸口大喊道:“谢谢各位……”
而就在这时候楚梦辰从草丛里悠哉的走了出来,还顺手掐死了一个黑衣人。
“冯总兵,接着……”说罢扔出一瓶他配制的金疮药。
冯磊一把接过药也是快步来到楚梦辰身前跪地拱手道:“原来是小侯爷出手相救……”
楚梦辰扶起冯磊笑道:“看来背后那人真的坐不住了,要来个死无对证在告我一个私自放重犯的罪,哎……可惜了。”楚梦辰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微笑道:“他可能也想不到我是故意的。”
冯磊是武将可他不是傻子,他明白了楚梦辰的话,这是引蛇出洞,用他做诱饵而已,不过冯磊却不觉得被利用有什么不好,毕竟这也是再还自己清白于是开口道:“只怕这些事是死侍不肯交代啊?”
楚梦辰看着被压住的两个人笑道:“让他们开口有很多办法。”于是安排四个人押着两个黑衣人回京城去了,他带着剩下的七个人跟随冯磊回家。
一路上再无伏击和偷袭倒是很安全。
到了悦阳县城,楚梦辰没有跟随一起去,而是带着手下住进了客栈,而冯磊到家就把楚梦辰给的药吩咐下人煎好喂给了母亲。
“娘,这是治好瘟疫救了全国百姓的小侯爷给您配的药,您喝了定然会好的。”
冯母六十几岁,却一脸憔悴,叹息道:“我这是老毛病了不妨事,你这是没事了?”
冯磊想了想道:“是的娘,小侯爷还儿子清白了,所以儿子决定辞去总兵一职,跟随小侯爷以报今日大恩,不知娘亲意下如何?”
冯母是和明大义的人点头道:“好啊,我儿凡事自己做主就好,这小侯爷可是大圣人,文武双全的,我儿跟着他也不算违背了你太爷爷的家训,是好事。”
母子二人待了两天,冯母确实好转,并且她自己也觉得这老毛病再有几日就会被去跟。
“小侯爷真是神医,未曾望闻问切就能治好为娘的病,真是神了……”
冯磊更开心,以往他娘多走几步路都会上喘,远近郎中都找遍了,而且太医都给治疗过也未曾好转,这小侯爷连看都没看就治得差不多了,而且仅仅两三天,其实楚梦辰也是在打听冯磊之事时得知他娘有病了,才打探到了病因和病根的。
冯磊给冯母磕了个头道:“娘啊,儿要回京城侍奉小侯爷左右了,不能陪在娘身前尽孝,儿给您磕头了。”
冯母摸了摸儿子的头笑道:“好男儿志在四方,为娘如今也好的很,只要你没事娘便也安心了。”
悦阳客栈内,楚梦辰喝着茶,身后一人道:“小爷,京城那边都安排好了,只要一会去就可以收网了。”
楚梦辰喝了口茶笑道:“没那么简单,不能操之过急,让他再浪几日,本侯倒要看看他到底安了什么心思。”
而就在此时门外的府兵道:“小爷,冯磊到了。”
楚梦辰撇嘴一笑道:“让他进来吧。”
待冯磊进来楚梦辰又道:“冯总兵,为何不逃?”
冯磊跪地道:“冯磊无罪为何要逃,另外冯磊说过要鞍前马后伺候小侯爷,我娘也这般让冯磊做,冯磊不能出尔反尔,更不能忘恩负义。”说罢从怀里掏出两本册子道:“一本是冯家家训,另一本是薛攀的罪证,一直在冯磊手中。”
薛攀是皇上的妃子,晟贵妃的哥哥,是镇国大将军,冯磊原本就是他的部下,多年来手握他的罪证,因为是他的部下所以一直没有拿出来为的也就是那一点上下级的情分,却不想他却想用冯磊做替罪羊。
楚梦辰示意身旁人拿过两本书看看几眼后笑道:“若不是有抛出你做替罪羊这事,恐怕他的罪行你要一直隐瞒下去了。”
冯磊叹息道:“冯磊也是一时糊涂……”
楚梦辰摆了摆手道:“你是个重情义的,那今日本侯就收下你了,做我的贴身护卫吧,也是个四品的官职,也不算委屈了你。”
“谢谢小侯爷……”
“不用多礼,哎……薛攀……贵妃的哥哥,镇国大将军,皇上老爷子还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看来只能这样了……”说着楚梦辰一转手中金锏,锏上青龙转动一声声龙吟传出。
两日后众人回到京城,楚梦辰回到侯府点兵三百人,直奔镇国将军府,他坐在白马之上,手里捧着金锏看着门前站着一脸横肉的薛攀,许久方才笑道:“薛将军,想必也知道本侯今日来所谓何事了。”
薛攀一脸从容的笑道:“薛某愚钝,不知侯爷所说何事。”
“好好的一手棋,就因为你的不淡定,害了你自己,冯磊是个重情义的人,你若是不抓他做替罪羊恐怕你的罪行这辈子也没人知道,可你却暗中鼓动晋洲二人故意刁难冯磊,再杀了二人嫁祸给冯磊想着再把你以前的罪都推给他,哎……别说你还真是个老狐狸。”楚梦辰面露遗憾的笑道:“可惜了操之过急喽……”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冯磊罪证已然定下,你却单单听他一人之词就定本将军的罪,可笑至极,你还真是个小儿真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的让你负责这事。”薛攀一脸的嘲笑和藐视。
楚梦辰也不气翻身下马转了转手中金锏眯着眼睛道:“不认,那要是本侯告诉你我就说看你不顺眼要杀你呢?”
薛攀回过头拿出一块比巴掌大的玉牌高声道:“先帝御赐镇国玉牌,免死令……谁敢杀我,我就算是犯了什么错又能怎样,小子别以为你很了不起,本将军就是无罪你还能拿我怎样?”
楚梦辰也没想到这老家伙这么老奸巨猾,拿出了免死令也不说出自己的罪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