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天子以及那些个王侯的样子,赵乾新直接凉了一大截。
突然,他又意识到了什么,朝着坐在那里的天子大声求救道:
“陛下,你不能这样对待臣啊!”
“若不是……”
“好了!”
这时候,那天子终于是开了口
“曜日惠王,赤水灵王刚刚说的都是玩笑话,看在朕的面子上,就放过他吧!”
“对对对!”
“我刚刚喝醉了,说的都是胡话!”
“曜日惠王,你赶紧放开本王吧!”
赵乾见天子这样说,也紧跟着说道。
“那朕就给西君一个面子!”
说着,李长天松开了手。
“但朕遇袭之事,可不能就这么结束了!”
说着,李长天突然抓起赵乾的脑袋
咣当—咣当—咣当——!
朝着那桌案狠狠地砸了下去,尤其是那第三下,那榉木做的桌案,直接断成了两段。
“好了,没事了!”
李长天将溅在手上的血擦掉,低眉轻笑道,他现在这副样子完全就是一副给自己找回场子的地痞流氓模样。
至于那赵乾,则是抱着那鲜血流不停的脑袋,倒在那里不停的惨叫哀嚎着。
“来人!”
“给曜日惠王赐座,顺便让医官过来给赤水灵王处理伤口!”
对于李长天的无礼行为,姬羽臣仍是那一副眼睛半睁,不动声色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因为李长天的无礼行为表现出愠怒。
李长天的桌案摆在九阶之下的正中央,背后正对着天子。
至于那赵乾,走进来的医官给他包扎好后,属于天子的内官又给他换了新的桌案。
李长天扫视了两边的王侯,嗤笑了一声,袖子一甩,正准备入座的时候,却听见一个让他感觉厌恶而且杀意渐起的声音:
“西元天子,如此大逆不道之人,你竟然也容忍的下去,此举那里还有大朝天子的威容!”
说话的是一个梳着月代头,板刷胡,恶犬般的眼睛透露着猥琐和贪欲,浑身上下就一个兜裆裤,腰裤带上还别着一把切腹刀,踩着个木屐,最显着的是他那侏儒一样的身材,要不是他开口说话,李长天根本就看不见他。而那人坐在左边倒数第二个位置,至于他的声音就像嗓子里卡了五谷轮回之物一样。
“源平藤橘说的不错,西元天子,你太懦弱了,在我的国家,像这种人只有被吊死的结局!”
这坐在右边倒数第二个位置的埃塞尔斯坦说的,这人长得一副屎黄色卷发,梳着两个麻花辫搭在脸两边,白皮肤,三角眼,大鼻子,长的比场内的人都高大,鼻毛胡子都很长,还打了个小结,体毛很茂密,虽然戴着小皮帽,一身半甲胄半粗布麻衣,但完全跟个没有开化的喜欢生啖血肉的野人一样。
见着这两人,李长天也不坐了,他嗤笑着说道:
“哪来的野人和侏儒?!”
“我神州大地也是你们这些异族之人敢踏足的!”
李长天的眼神逐渐变得凌厉
“八格牙路!”
听见李长天这样羞辱他们,源平藤橘直接掀了桌子,站起来骂道。
可尽管他站了起来,也只是比那桌案高了一个脑袋。
“姬天子,我盎撒族与我的子族倭奴族来你这里做客,这就是你西元王朝的待客之道吗?”
埃塞尔斯坦同样站起来驳斥道。
不错,倭奴族认了盎撒族作为自己父族。
“曜日惠王,这是来自西方大不列颠岛盎撒族和东瀛忍岛倭奴族的贵客,你不要对他们无礼,免得丢了我神州大地的礼仪!”
姬羽臣仍是一副不动声色的样子说道。
“贵客?”
李长天不怒反笑道
“西君,你好糊涂啊!”
“有道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但这区区异族,也配!”
说着,李长天直接抽出七星玄剑
“西君,你应该知道我曜日国的杀倭令的!”
“你能容忍他们,朕可不能容忍!”
“我给西君一个面子,也给在座的诸位王侯一个面子,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看戏便是!”
他的声音中尽是威胁,今日你们谁敢拦着我,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你滴死啦死啦滴!”
见李长天拔剑朝他走来,源平藤橘直接拔出挂在腰间的切腹刀,率先朝李长天劈了过去。
“姬天子,不要怪我等无礼了!”
埃塞尔斯坦抄起桌案朝李长天砸了过去。
“区区蝼蚁,也敢在朕面前放肆!”
李长天长剑一挥,直接将那直扑面门而来的源平藤橘手中的切腹刀,一剑斩断,顺带斩掉了他的手臂,当场把他给废了!
而后一脚将那砸来的桌案当场踢碎,再一拳拦住朝他砸来的埃塞尔斯坦。
那埃塞尔斯坦没想到自己的全力一击,竟然会被李长天轻轻松松的挡下,眼中的愤怒也逐渐变得震惊恐惧。
“没什么好震惊的!”
“在朕面前,还轮不到尔等异族猖狂!”
随后李长天突然抓住埃塞尔斯坦的手,单臂将其举至空中,而后重重的砸在地上,当场砸个半死。
“朕的父亲,曾经颁布过一个法令,名为——杀倭令!”
李长天不再管那半死挣扎的埃塞尔斯坦,而是一步一步朝着倒在那里惨叫着的源平藤橘走去
“姬天子,你快命令他停下来!”
源平藤橘朝着姬羽臣求救道
然而坐在那里的姬羽臣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更别提开口命令李长天停手了。
而且就算他开口阻止了,李长天也不一定听。
这时候,李长天直接踩住源平藤橘脑袋,轻笑道:
“知道——何为杀倭令吗?”
只见着李长天拍了拍手,便听见鼓声响起,随后便是四名穿着如同巫者一样的人走了进来,那们手中都拿着一个人.皮鼓,以及一个击鼓用的,用人.的股骨制成的鼓槌。
这四人敲打着手中皮鼓,嘴中不断念着某种祭祀用的巫语。
鼓声清脆,却散发着无数被活脱脱剥皮拆骨的倭人临死之前痛苦哀嚎的魂音。
“怎么样?”
“有没有感觉这鼓与你有某种血脉上的共鸣!”
李长天眼神凌厉,嘴角的笑意如同吃人恶魔一般。
“该死!”
“你该死啊!”
被踩在那里的源平藤橘发了疯似的的怒吼着。
何止是血脉上的共鸣,那鼓音仿佛让他看见他的族人们被活生生剥皮拆骨,然后制成了那些巫者手中的人皮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