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意一听到云无尘说她是冒牌货,整个人当即暴起,张牙舞爪地就朝着云无尘撕咬过去!
云无尘见此,皱了皱眉头,手中拂尘一扫。
苏如意整个人顿时就被定住。
可她依旧很不甘心地挣扎着,一双漆黑的眼睛死死盯着云无尘,似乎只要她一挣脱控制,就会立即将云无尘给撕成碎片。
“看到了吧?你说她是冒牌货,她是听得到的,拥有自己的意识,可比你那个所谓的鬼王,要机敏伶俐聪明得多。”
洛太妃看着这一幕发生,却不出手阻止,反而很得意自己的杰作。
云无尘冷着一张脸,请拍了拍自己衣服上沾染的灰尘。
“你懂什么?如果她是真正的小鬼王,刚刚,她可以轻而易举地伤到我。”
他依旧是语气带着不轻不重的嘲讽,目光扫一眼苏如意,冷笑了一下,“而她,却连我一片衣角都触碰不到,这,就是差距。”
说完,他就起身,准备离开。
转身之际,他想到了什么,一双狭长的眼眸看向洛太妃:“如今距离祁王给你的期限,只剩下半年。
“半年之内,你再办不好他交代你的事情,你成为祁王妃的美梦,可就要破碎了。
“白洛晚,到时候,可别怪我不肯再帮你!”
说完这些,云无尘就身形孤傲地转身走掉。
洛太妃听到他这番话,想到这几个月以来,她的计划屡屡被破坏。
而几乎每一次的失败,都是因为小霜宝。
“如意,来,过来,哀家交给你两件事,你一定要为哀家办到!”
洛太妃为苏如意解开禁锢,将她招到自己跟前,细细地说起了接下来的计划。
……
……
“陈草姐姐,你可以帮霜宝一个忙吗?”
深夜,小霜宝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
她忽然就是说道。
“小公主想要属下做什么?”
陈草听到这话,立即从房梁上跳下来,温柔地询问道。
“嗯……霜宝怀疑,洛太妃她……”
小霜宝一说到这里,就发现自己又无法发出声音了。
总是这样。
这两天,她一直想要告诉成瑄帝,自己的一个猜测,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说到这里,就发不出声音。
这令小霜宝对如今这个洛太妃的真实身份,更加怀疑。
她说不出来,就打算自己想办法查出来,证明自己的猜测。
“霜宝想要知道,洛太妃身边伺候的那些宫人的底细。”
此时,小霜宝两只小手撑着下巴,趴在柔软的床榻上,白软的小脸上,两撇小眉毛则是有些苦恼地轻轻蹙着,“霜宝想要知道,这些宫人,还是不是以前那些人了。
“会不会,他们其实已经被人调换顶替了?”
陈草一听,就明白了。
“小公主,属下知道了,属下这就去查。”
陈草行动很快。
几乎只用了三天时间,她就查出来了问题。
“小公主,属下查出来,跟在洛太妃身边的心腹,有两个,身份都不太对。”
陈草解释道,“一个是洛太妃的心腹宫女,她叫云如,已经三十岁了,可是据属下的调查,她是半年以前,才突然调到洛太妃身边,并一来到,就深受洛太妃信任的,可是在此之前,后宫却查无此人,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个人一样。
“而之前跟在洛太妃身边的心腹宫女,叫落霞,她却是在半年前的一个夜晚,突然暴毙了。
“另一个,是一个蒋公公,今年四十多岁,她倒是一直跟在洛太妃身边,但据说,从半年前,他的许多生活习惯都改变了。
“过去,蒋公公身体不好,滴酒不沾。
“可如今,他却每天都带着一只酒葫芦挂在腰间,时不时地就要喝上一口,哪怕是十分炎热的夏天,他也仍旧要喝上一口。”
小霜宝认真地听着。
她跟着就分析道:“这么说的话,这个云如,是专门来顶替落霞的,落霞的死也一定不是意外,而是蓄意谋杀。
“至于这个蒋公公,很有可能根本不是真正的蒋公公,而是别人顶替的。”
她这么说完,就沉思了一会儿。
“陈草姐姐,你能想办法弄到落霞生前的遗物吗?如果能够得到蒋公公半年以前的随身物件,那就更好了,这样的话,霜宝可以将他们的魂魄招来。”
过了片刻,小霜宝忽然说道。
“小公主莫非,是怀疑洛太妃的……唔,为什么属下说不出来?”
陈草想说,小霜宝是不是怀疑洛太妃的身份。
可后面两个字,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没错,是这样,霜宝也说不出来,但我们可以想办法证明这件事,到时候,这个禁制就不攻自破了。”
小霜宝说道。
“原来如此,那属下这就去查!”
陈草了解到事情的严重性,一点也没敢耽搁,立即就又去调查了。
天气越来越冷。
一转眼间,就到了初冬,下起了雪。
小霜宝看着外面飘飞的雪花,却一点堆雪人的想法都没有。
她趴在窗前发了会儿呆,决定去皇后宫里探望她。
“气死本宫了!气死本宫了!”
刚走到未央宫附近,小霜宝却听到了大皇子的声音。
接着,她就见到大皇子急匆匆的步伐走来。
两人在一个拐角里,差点撞到一起。
“什么人!”
大皇子心中正着急着,刚要发脾气,一抬头,发现是小霜宝,心中的火气当即压下去一半,语气也连忙柔和下来,就连脸上的怒气都一下子消散了许多,“霜宝?你怎么来了?”
“大皇子哥哥,发生了什么呀?你怎么气成这个样子?”
小霜宝看着他,有些好奇地询问道。
“别提了,真是说起来就来气。”
大皇子本就有气没地方撒,如今见着霜宝了,就忍不住对她大吐苦水,“今年深秋那会儿就比往年冷,一入冬就更冷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内务府也是胆大包天,居然克扣给钟离羽的份例的炭!
“他这段时间本来就病了,身体不好,又没了炭,天气那么冷,病都好不起来!
“太医院也是莫名其妙,钟叔去拿药,非说给钟离羽的药已经命人送过去了,不肯再给!
“都半个多月了,他一直卧床不起,病越拖越重!
“偏偏我去太医院、去内务府,他们都是百般推脱,就是不肯给药给炭!
“真是气得我肝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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