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御阳就在城楼上面看着姬瑶花跟安世耿暧昧,以及韩龙被安世耿用西域奇术冻成冰人,然后被姬瑶花一刀毙命。
看的陈御阳连连咋舌,姬瑶花这娘们真是个狠人,心思阴沉不说,茶艺也是不错。
一边为安家在六扇门里卧底,一面又想摆脱安家的控制。
说她可怜吧,有些勉强,说她可恨,也很勉强,但就是对她这个人设实在提不起好感。
看完戏,趁着姬瑶花还没回到六扇门,陈御阳先一步返回城内。
六扇门总部那严密的巡防力量,在陈御阳面前和没有差不多,如入无人之境,大摇大摆的坐在了捕神的主位上,等着众人回来。
这地宫中,阴暗,空旷,给人一种难以言明的压抑,陈御阳很难想象是哪个大聪明把一个捕头的总部弄得跟地牢一般,这个品味简直清新脱俗。
不多时,地门的机扩声音响起,通向地下总部的大门缓缓打开。
捕神柳激烟带着一众捕头径直走入。
脚步声嘈杂,陈御阳手中摆弄着某种机械的小玩意,漫不经心的开口道:“柳大人,你们还真慢啊,我都等烦了。”
六扇门的一众捕头顿时一惊,纷纷举起手中的兵器警戒。
而捕神柳激烟却诧异的看了看坐在主位上的陈御阳,又回头看了看完好无损的地门,并没有那么过激的反应。
挥手示意手下收起兵刃后,柳激烟上前拱手道:“越王殿下,不知深夜此来何时?”
陈御阳将手中摆弄的机械小玩意随手扔到一边,站起身,负手走到柳激烟跟前,含笑道:“柳大人,刚才在城外,我看到了一出戏,不知你有没有兴趣知道一下?”
柳激烟闻言,转头看着陈御阳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心中不由得一凛,沉声说道:“越王殿下这边请,还请越王不吝赐教。”
说着,便带着陈御阳走向一间密室,似乎是专门用来说一些隐秘事情的房间。
“不知越王有何指教?”
柳激烟关上密室的门后,便开口问道。
京城这些达官显贵基本都知道,这位当今皇帝的亲弟弟,越王,是一位性格怪异的人,时而乖张,时而随性,但是却从不拘小节。
所以一般有急事的时候,都是省去那些繁文缛节。
陈御阳一边打量着密室格局,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说这个之前,有句话早说在前面,无论我待会跟你说了什么,你都要装作无事发生,我要你陪我演一场戏,把一些贼子引出来。”
柳激烟躬身道:“只要能保京城平安,柳激烟自当遵从王爷安排。”
得到柳激烟的回答,陈御阳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大商人安家有谋朝篡位的野心,刺杀你的人也是安世耿派出来的,就连姬瑶花和一众女捕头都是他的人,但安世耿只是个小苍蝇,他爹安云山才是后面的黑手。”
柳激烟听闻,眉头紧皱,不解道:“越王殿下,既然已经知道幕后之人,为何不直接拿下?凭我们六扇门的地牢和大理寺的手段,一定会拿出人证物证的!”
陈御阳摆了摆手道:“柳大人,我都说了需要你陪我演一场戏,安家发家以来,跟朝廷走的很近,如今他们又有谋朝篡位的野心,难保不会用一些手段控制部分朝廷命官,我需要通过他引出朝廷内的蛀虫。”
柳激烟却不以为意,在他看来,只要抓住人,用上手段,这些都会问出来。
但说这话的是越王殿下,而且此事确实重大,还需要仔细谋划一番,故此则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王爷英明,但却又想到,姬瑶花是献王推荐的,不放心的问道:
“越王殿下,那姬瑶花是献王所推荐,莫非……”
柳激烟虽然自负,但还没傻到去干涉皇室之间的事,只是点到为止。
陈御阳却满不在乎的说道:“没事,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是有此顾虑,所以要做好万全准备,好了,你的女捕头快回来了,记得不要露出破绽,表面上一定要给予姬瑶花一定的信任!”
“下官明白!只是在下对所谓的神侯府有些看法,不知……”
柳激烟一如剧情中一样,对神侯府依旧保持警惕。
陈御阳心中暗笑,捕神柳大人这是要给我送助攻啊,要是通过捕神来调查出盛鼎天灭门案的话,自己再推波助澜一番,会不会彻底斩断盛崖余和诸葛正我的关系呢?
“这种事你看着安排就是,但是神侯府中有一坐轮椅的女子,你不能动她的主意,我有安排!”
“下官明白!”
柳激烟嘴上说着明白,心中却腹诽道:莫不是这荒唐王爷那位残疾女子?虽说那女子容貌倒是出落的俊俏,但奈何双腿有疾,倒是可惜。
待柳激烟再次抬头,密室内哪还有陈御阳的身影。
这不由得让堂堂捕神惊出一身冷汗。
这位越王殿下虽然行事荒唐,但功夫真是高深莫测,来去无踪,他连越王如何离开的都不知道,密室的门可还关着呢!
柳激烟出了密室,恰好换好衣服的冷凝弃和姬瑶花一众女捕头也相继到场。
柳激烟按照陈御阳的指示,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接下来便和原剧情一般,姬瑶花顶替了韩龙的位置,而冷凝弃也被明面上剥夺了六扇门的职位,暗地里被柳激烟安排去暗中调查神侯府了。
只是在姬瑶花转身的时候,柳激烟看向她背影的眼神微眯了一下。
再说陈御阳,离开六扇门以后,径直来到了皇宫,接下来有些攻略需要这个便宜皇兄配合一下。
也不知是不是天道系统给陈御阳做的手脚,安排他的这个越王身份实在是太好用了。
不仅在设定上就是武功高强,来去无踪的神秘形象,而且跟宋徽宗关系极好!
好到连赵佶睡觉时,越王都可以直接推门就进的地步。
于是,不怎么勤勉的宋徽宗,一脸懵逼的在妃子的被窝中被陈御阳拽了出来,又被一股脑的交代了一堆事后,让他拟了道圣旨。
拿到圣旨后的陈御阳飘然离去,只留下不顾形象的宋徽宗站在寝宫门口骂街。
周围值班的小太监和宫女紧咬自己的嘴唇,强迫自己决不能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