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不能违抗老丈人的命令,心中苦笑,这一家子,还真是喜欢让人玩游戏,老龙是让人下象棋,小龙是让人玩捉迷藏。
他是被老龙王拖走的,许多看到战斗的虾兵蟹将,都对他恭敬有加。
老龙王除了琴棋书画,什么都不感兴趣,否则也不会娶白龙为婿。只是因为被九头虫说服,他才有了其他想法。
敖烈的棋艺并不高,甚至还不如一个业余棋手,但他的棋路却是固定的,其中蕴含着很多特殊的技巧,敖烈可以利用这一点。
老龙王拿出自己的双色琉璃棋子,还有一块仙玉棋盘,在万圣公主的注视下,开始下棋。
最后,趁着那老龙分神之际,敖烈将万圣龙王的大龙困死,万圣龙王当即是大叫一声:“太可恶了!你就不能体谅一下老人家吗?也不跟我说一声!”
万圣公主知道,父亲每次这样想着,都要想上几个时辰,她立刻起身,走到房间外,对着敖烈招了招手。
“这丫头,怎么就不知道避嫌呢?”
敖烈心中暗笑万圣,毕竟是个小丫头,也就放下棋子,默默地跟在后面。
老龙王全神贯注的看着棋局,并没有发现敖烈已经离开。这头老龙王也是个有意思的家伙,下棋的时候经常在他不在的时候偷走他的棋子,敖烈每次都会问他是不是偷了他的棋子,他也不承认。
小万圣对着敖烈挥了挥手,敖烈走了过来笑道:“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你往水潭里撒了什么东西,我怎么闻到一股桃子的味道?赶紧给我,不要藏私。”小万圣也不客气,伸出手来,大有一种“有什么好东西,我们一起分享”的架势。
敖烈心中苦笑,这个小丫头的嗅觉真敏锐,竟然能看穿她的心思!
敖烈本来就有将蟠桃分给万圣公主的意思,但他也没想过要将蟠桃送给她,毕竟这小丫头嘴巴太小,一不小心就会惹出大麻烦,于是说道:“你闭眼,我给你服下。”
小万圣闻言,乖巧地闭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扑闪着,脸蛋红扑扑的,杏眼柳眉,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长裙,身上披着一件薄纱,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精心打扮过的公主。
敖烈从怀中掏出一个酒葫芦,将里面的桃子水倒了出来,他可不想让这丫头的修为突飞猛进,让她爹起疑心。所以这一次,他要让小公主满足一下自己的欲望,然后再想办法喂她。
敖烈将蟠桃汁液和王母娘娘的仙酒混合在一起,然后将葫芦口对着小万圣的嘴唇,让万圣公主闭上双眼,直接灌入口中。这一口下去,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
她拿着酒壶,一饮而尽。
敖烈道:“怎么样?”
“这玩意味道不错,似乎还能强身健体,我准备为父王留下一些。”万圣公主开口说道。
“你喝吧,我这里还有不少呢。”敖烈笑道。
“是吗?那我就不客气了。”她跟敖烈一样,都是被宠坏了,皮肤极好,抬起头来,雪白的脖颈就像是刚剥了壳的鸡蛋。一杯酒下肚,她的肌肤上就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这丫头年纪不大,应该是没怎么喝酒,一杯果酒就醉了。
“哇,真好喝!其他的呢?”万圣公主将葫芦放下,脸蛋红扑扑的,一双丹凤眼亮晶晶的,脸蛋红扑扑的,十分的诱人。
敖烈看了看她的眼睛,又看了看她挺秀的鼻子,还有她那粉嫩的小嘴,心想:“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的未婚妻,现在是仙界,没有什么夫妻之分,我心里痒痒的。”
与此同时。
千里之外,一个浑身焦黑的人影踉踉跄跄的走进了一座大殿,大殿正中写着几个金色的大字。
三坛海会神殿!
在敖烈的攻击下,九头虫受到重创,他的脸面也丢尽了。他是个有仇必报的人,让敖烈如此逍遥自在,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他走遍天下,敖烈的仇家虽多,如如意真仙等,却无一人是敖烈的对手。
施展化血术逃走之后,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有人能把敖烈抓起来,而这个人又是敖烈的死敌,如果他把敖烈的下落告诉这个人,那么这个人一定会为他报仇!
九头虫心中所想的,自然是哪咤大神!
哪咤虽然性格不太好,但在封神榜上却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早些年,他是讨伐纣王的先锋,立下了赫赫战功。哪怕他当年滥杀无辜,弑父弑兄,却被阐教给美化了。
当初哪咤肉身被毁,化作恶鬼,逼得殷氏在翠屏山给他建了一座宫殿,以愿力凝练魂魄,否则就天天闹事。
殷氏虽然惧怕哪咤的父亲,但还是偷偷的建造了哪咤的宫殿。
哪吒承香多年,懂得如何显圣,如何愚民,为百姓祈福,颇有心得。
后来有人给他建了一座庙宇,他就经常出现,是一位很有灵性的神仙,这也是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一座哪吒神庙的原因。
九头虫在石山附近,找到了一座庙宇,这庙宇只有一座,但香火却很旺。寺庙虽小,但有一颗虔诚的心。
真正的神仙,皆有大神通,多半以信仰之力,加持自身法力,金衣金身什么的,他们根本用不上,就算是建几个大雄宝殿,也未必能让神仙菩萨多吸一口气。
那头虫头一进来,就被哪咤的泥胎放出一道金光,赶紧用内力挡住,方可进去。
左右两位判官见有恶鬼胆敢闯入,立刻从泥胎中跳了出来,一指:“竟敢擅闯三坛海会的神庙,速速离去!”
九头虫道:“我知道这里是三坛海会的神庙,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诉三坛海会的大仙,你帮我转告一下。”
两个鬼判见头虫如此恭敬,又觉得这人长得还算英俊,一看就不是什么恶人,其中一人拿起一根蜡烛,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哪咤的泥身,慢慢散发出金光,化作一道虚影,附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