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吃饭的地方啊!我观你门上牌匾不是写着奉食为民四个大字吗?再加之屋内隐隐传来饭菜香味,难不成真是鄙人走错地方了?”
几位衙役一对眼,带头之人便笑道:“既然你是来吃饭的,带银子没有?”
“银子自然是有的。几位这么说是愿意分在下一些吃食喽!”
“分你吃食自然可以。你且先随我们进来。”
几位衙役突然热心的帮刘夏牵马,然后顺带着抢走了刘夏等人的包袱。
几人拿到包袱掂了掂,朝为首的衙役微微点头。
“还请下马进屋一叙。”拿到包袱之后,衙役也不殷勤了,直接开始指挥起来。
刘夏给金虎等人一个眼神,然后下马,跟随衙役而去。
刚迈进大门,“哗啦啦”几柄亮闪闪的钢刀就架在了刘夏众人的脖子上。
金虎见状手臂缓缓摸向腰际,被刘夏制止了。
“嘿嘿!还没见过哪个傻逼敢来衙门讨食的,统统给我打入监牢,妈的,扫了咱们老爷看戏的雅兴。”说着,为首的衙役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大摇大摆的走了。
“老实点!”刘夏等人被衙役们羁押,关到了一处地牢之内。
此地倒是因为衙门地势较高,才没有积水,只是地面依旧潮湿的很。
“堂主,刚才为啥阻止我,就这几个臭番薯烂鸟蛋,老子5秒就可以解决。”
金虎个子虽矮,但口气却是很狂。
不过刘夏却知道金虎没说大话,这小子曾今拜过一位乞丐为师,乞丐教给他一套快若闪电的身法,后来这小子就用他来抢东西吃。鲜少有被逮住的时候。
“不要莽撞,咱们先摸摸这县衙的底,排查清楚之后再动手不迟。”刘夏却是漫不经心,开始在土牢四周驻足围观起来。
这就是古代的牢房吗?墙面居然还混杂着一些不知名的草,看似坚固无比,实则有一把刀子便能将墙面挖穿。
刘夏在一转,来到了牢门前,眼前几根大木桩子倒是坚硬的很,用蛮力应该很难破开。
刘夏顺着木桩的缝隙,看了出去。
看到对面的牢房里居然还关着一位极为貌美的妙龄女子。
只是此女头发散乱,衣衫又有些破旧,此时正伏在稻草上酣睡。
刘夏只一眼看到对面的身材,便有些想入非非,心猿意马。
居然还有一位绝世美人在此地?
刘夏心头顿时活络起来。
“喂!狗东西!看什么看?信不信老子挖了你的双眼?”
刘夏闻言眉头一皱,朝女子牢房一侧看去。
此时一个壮硕的大汉,正满眼恶狠狠的注视着自己,脸上露出浓浓的敌视之色。
“怎么?看美女也有罪?碍你眼了?”刘夏嘴角一撇,嘲讽道。
“狗东西!闭上你的双眼和狗嘴,待我出去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挖出你的眼睛。”
那大汉眼神凶戾起来,手中铁链被他扯得哗哗乱响。
“哎呦!我好怕哦!有本事你过来打我呀!”刘夏故作姿态露出害怕之色,随后狡黠一笑。
“你.....”大汉大怒,疯狂锤起大门木桩起来。
“哈哈,傻逼说不过别人,开始无能狂怒了。”
“哈哈哈哈.....”金虎等人都笑了起来。
“若不是那贼子给我灌了药,这区区牢房岂能困住我,待我恢复,我一定撕烂你的逼嘴。”
“略略略!这么着急那个姑娘?她是你新上人啊!”刘夏转身拍着屁股。
“典大哥!不要动怒了!”
谁知那躺在地上的姑娘突然开口了:“与这等轻薄之徒讲道理,是没有用的。”
声音婉转如黄鹂,清脆有声。
刘夏一听,脸色顿时黑了,虽然你长得很漂亮不假,可你凭空污人清白这就过分了。
“姑娘,怎么也如此是非不分。我家堂...老爷可是老牛县救灾来的,只是看到这县衙无所作为,这才冒着大不韪的风险,前来叩关,谁料那群衙役小人行径,居然将我们给关押起来。”金虎一听自家堂主被污蔑,立刻不干了,连忙维护起来。
“就你们那碧样,还来救灾?毛长齐了吗?”闻言,典雄再次鄙夷说道。
“典大哥,莫要无礼!”此时少女也站了起来,开始打量起刘夏等人。
“公子莫要怪罪,方才小女子心灰意冷,偶然听闻你们的对话,所以才把公子说的那般轻薄。”范如音微微半蹲,双手放在侧腰,施了一礼。
“我观小姐明眸皓齿,又知书达理,应该是书香门第吧。”刘夏此时也正视起来,不再嘻嘻哈哈。
“那是,我们小姐来头说出来吓死你。”典雄再次插嘴道。
范如音微微摇头,抱歉道:”请公子莫要责怪典大哥,他本是武夫出生,后来被我父亲相中,招来衙门当捕快的。”
“你爹是牛县县令?那你为何被关在牢里?”
轮到刘夏等人吃惊了。
“还不是马朝那个畜牲,私通山贼,引贼人进城,趁夜偷袭县衙,将老爷和夫人杀害,现在还想打小姐的注意。”
说到这,典雄愤愤不甘起来。
“要不是老子贪酒,多喝了几杯,也不至于被这狗东西用蒙汗药放倒,一切都是我的错。”
“典大哥,不要自责了。落到如今下场,都是我自己的命数....”范如音却是不停安慰道。
“这是何时发生的事情了?”相比较两人的哭诉,刘夏更在意事情发生到现在已经经过多久时间了。
“大概就是三天前......”
“三天前?不正是和发大水同一时间吗?”金虎瞪大了双眼。
“外面发大水了?”
这下轮到范如音震惊了:“难道那帮畜牲破坏了大沙江的堤坝?”
刘夏闻言,微微一愣,这牛县附近还有一条江?怪不得会发这么大的水。
“小姐为何有此猜测?”刘夏问道。
“我们牛县临靠大沙江,县里百姓种植庄稼全靠大沙江的水,只是大沙江数十年前就已经被前任县令治理,讲道理不会再有洪水灾患,可如今江水倒灌,必然是有人破坏了大沙江的防御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