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夏脑袋转得飞快,除了刚开始懵逼了瞬间,他立刻想到了十几种办法,但是,毫无疑问,每一种办法都是自己死亡为代价。
刘夏立刻就不敢动弹了。
僵持片刻,那黑熊突然伸出鼻子在刘夏身上嗅了嗅,一股浓烈的腥风从黑熊嘴里喷出,扑在刘夏脸上,刘夏面色立刻难看起来。
特么的,这是几天没刷牙了,比螺狮粉还臭!
等了几十秒钟,刘夏发现黑熊没有动作,于是睁开眼一看,发现黑熊居然走了。
“呼”
刘夏呼出一口气,还好老子平日里不喜欢吃熊肉,要是被闻出个大概来,自己不知道死几百回了。
就是这黑熊的嘴也太臭了,还特么辣眼睛!
“老爷!”看到黑熊离开,金虎等人连忙冲了过来。
“啪”刘夏直接一巴掌甩飞了金虎:“特么的,刚才黑熊在的时候,没见你跑的这么快!”
“冤枉啊老爷,刚才我们三支弩箭都上膛了,只要那黑熊有一点风吹草动的迹象,我们立刻就能把他射杀。”金虎哀嚎道。
“不过最后也很明显,对方应该是感受到了我们弩箭之上的寒意,这才不敢轻易动老爷分毫。”
刘华强两兄弟和另外两个小弟纷纷惊恐看向金虎,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老爷,我觉得金管事说的一点没错。”看到刘夏面色冷了下来,刘华强立刻昧心补充道。
嗯?
几个小弟纷纷看向刘华强,金虎扯犊子也就算了,没想到你也是个浑水摸鱼的好手。
刘夏闻言,深深叹了口气,这帮家伙不打是不行了,到了京城得管夏胜借点刑具,给他们好好上上刑才行。
想罢,刘夏把包裹丢给了金虎:“里面有不少钱,你们每人拿50两分了吧。”
闻言,众人面露喜色,嘿嘿,站旁边看戏还有钱分,爽!
唯独金虎脸色难看,特么的,这里面少说一万多两,每人只给50两,你也好意思?
狗官!
若是刘夏知道金虎心中所想,说不定马上就跉着连弩来爆头了。
一群贪生怕死的狗东西,老子分你们钱就不错了,刚才还一个个尿裤裆的玩意儿,还特么见死不救!
世道凉薄啊!
冷着一张脸,刘夏回到了马车内。
金虎几人开开心心分完钱,趁着夜色赶起路来。
直到第二天傍晚,终于是来到了京城。
“老爷,京城到了。”金虎隔着窗帘说道。
“嗯,在门口等着吧。”刘夏下令道,他相信夏胜应该很快就会派人来迎接自己的。
果不其然,在等了一盏茶之后,立刻就有一个富商模样的中年男子绕过守城士兵,跑了出来。
“敢问马车上可是刘夏刘公子?”富商朝马车吆喝道。
“正是我家老爷!”金虎回道。
“几位请随我来。”说着,富商先前一步带路,走到门口,他袖子里隐隐闪现了一块令牌,守城士兵见状,立刻腰板挺的笔直,不敢妄动。
“这是我们老爷一处闲置的地产,几位今晚暂且在这里歇息,明早我们老爷就会过来拜访。”富商将刘夏几人安排到了一处特别豪华的宅院内,然后人就匆匆离开了。
刘夏走下马车,在院内逛了逛,发现四周都由几颗高大的树木,树荫浓密,而且没有鸟鸣声,估计是有好手在树上盯梢,或者说保护自己的安全。
刘夏也没在意,径直走进了房间内。
金虎几人也留下两人值守,其他人都睡觉去了。
刘夏却是没了睡意,这段时间趴在马车上睡饱了,看到雕刻精美的桌案,刘夏立刻掏出纸笔开始奋笔疾书起来。
好久没写字了,脑子快生锈了,手也开始痒痒了。
特么的,那海神娘娘传有毒,一天不写,浑身难受啊!
连夜开工写了一篇后,刘夏注意到天色居然亮了起来。
放下纸笔,刘夏推开门伸了个懒腰。
猛地一扫,发现金虎那家伙居然靠着门背睡得正香,刘夏脸色立刻冷了下来。
好小子,总算被我抓到把柄了吧!
“哗,pia!”
宅院内,刘夏鞭子挥舞如龙蛇,一下一下抽打在金虎的后背上,金虎被吊在空中,满眼泪水。
我特么招谁惹谁了?帮你守个门小憩了一会你就逮着我玩命的抽,这特么还有天理吗?
夏胜今天精神格外的舒服,不光是昨晚在妃子那里大展神威,妃子把他夸得不得了,更重要的是刘夏这狗东西终于到京城了。
这不,连早朝都没开,直接就奔着刘夏这边来了。
刚一进门,就听到鞭子抽打的声音和一个人鬼哭狼嚎的悲戚,夏胜顿时懵了,走出门特意看了两眼门牌,没错啊,这是我的府邸啊,怎么里面还有人用上刑了?
抱着疑惑的态度,夏胜走进宅院,左绕右绕,终于来到了广场上,赫然看到刘夏拿着鞭子疯狂的抽打自己的手下,顿时惊呆了。
嘶.....这家伙是犯了天条吗?
看着刘夏手里整整五条不重样的皮鞭,夏胜人懵了。
我家刑堂似乎也才3条刑鞭,你倒好,直接上5条,看来你小子颇有狱官的潜质啊!
“嗨!夏大哥!怎么来的这么早,也不给我打声招呼!”刘夏抽累了,休息的时候,眼神一瞟,看到了夏胜,顿时心中一惊。
但片刻后便又恢复如常道。
“吴兄不必在意,你若是有事,尽管继续。”夏胜笑着道。
“嗨呀,夏大哥还在为大厦村的事数落我呢?”刘夏闻言笑了。
“当初实非不得已,才像夏兄撒了谎,我想以夏兄的本事,早就打探到了我的底细才对。”
“人艰不拆嘛!”夏胜闻言,笑了笑。
“来,夏兄,我早上刚沏了一户柚子茶,咱们边喝边聊!”刘夏放下手里的鞭子,邀请道。
“好!”夏胜随刘夏走进了小屋。
梁上的金虎满脸郁闷,狗官!你特么打完了倒是把我放下来啊,老子还没吃早饭呢!
“图露露”
两人在桌案前各自端着一碗黄橙橙的茶水,微微眯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