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你个狗东西,我要是不说给苏姑娘弄个大宅子,给你当个消金窟,你恐怕还没这么快下决定吧。
“那行,人手方面你来准备,建造图纸我找人给你画,另外,我的神医已经再赶来的路上了,再过10天左右,就能到京城了。”刘夏说道。
“很好,刘夏啊,真不知道你这个脑瓜子是怎么长的,怎么这么有办法呢?”闻言,夏胜微微笑了起来。
“咱们是朋友嘛,朋友的事,就是我的事,以后还要长期合作勒!”刘夏回道。
“不过么,我这人父母去世的比较早,能真心交往的朋友少之又少,能遇到夏兄这样知心的朋友,属实是我人生的一大幸事啊。”刘夏忽然感慨道。
“若是有机会,我一定找夏兄磕头拜把子才行啊。”
夏胜闻言,微微触动起来,看向刘夏的目光都不太一样了。
“令尊是何时去世的?”夏胜不知怎么就开口问了起来。
“不知道啊,太久远了,听我姨娘说,我刚出生,父母就没了,都是姨娘讨百家饭把我养大的。”刘夏佯装苦涩道。
“你不知道啊,我姨娘吃了多少苦头才把我带大,为此,她一辈子都没嫁过人。”
“就是怕人家说她带个拖油瓶。”刘夏眼角挤出几滴泪花。
“我记得小时候家里穷啊,锅里一粒米都没有,姨娘就出去借,从白天出门一直到晚上才回来,也不过带回来几颗米穗子。”
“用石头捣碎之后,加点水,煮熟了,就是一碗大米粥。”
“姨娘舍不得喝,把几粒米穗子都拨进了我的碗里,那时候我还小,不懂事,还吵吵着为什么没有米。”
“姨娘听了就坐在那一直哭,一直哭,直到我睡过去了,姨娘这才不哭了。”
“难怪你心怀苍生,心系黎民,原来你小时候竟是这般苦楚。”闻言,夏胜眼角也渐渐湿润起来。
他想到了刘夏在黄鹤楼里写得那句对联,本以为刘夏不过是信手拈来,或者是一个颇有些文采的愤青,谁曾想,他还有这么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难得!难得啊!
若是我大夏多是刘夏这等人才,何愁大夏不兴?何愁苍生再受苦难?
“别的不说了,刘兄!夏某倾佩你的为人,今日愿与你斩鸡头烧黄纸,结为异姓兄弟。”夏胜激动道。
“真的?”闻言,刘夏抬起了头,眼底露出狡黠,但突然又道:“还是不要了,我都把自己这么不堪的往事说出来了,若夏兄依旧和我结拜,我怕日后夏兄你被人笑话。”
“笑话?”夏胜闻言,笑了起来:“吾辈豪杰,生当人杰,死为鬼雄,何必被别人几句笑话戳的畏缩不前?”
“今日不管你说什么,我都要和你结拜。”
呐!这可是你强烈要求的,不管我刘夏的事啊!
刘夏闻言,暗搓搓笑了起来。
“这...使不得啊!”刘夏表面说着,实则已经偷偷给金虎使眼色了。
金虎立刻叫人端来了高台,鸡头黄纸,早就被点燃了。
嗯?刘夏这手下办事效率未免有点太快了吧!
见状,夏胜面色狐疑起来。
“使不得啊!”刘夏嘴上说着,手却拉着夏胜不住的往高台走去。
夏胜见状,眼角抽抽起来。
好家伙,这厮莫非早就下套设局,打算和我结拜了?
“我刘夏虽然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也知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道理。”
“既然夏兄如此诚恳,那我刘夏也只能舍命陪君子。”看到夏胜脚步踉跄,刘夏立刻开口道。
诶!也罢!
闻言,夏胜猛地咬牙,走向了高台。
嘿嘿,小样,我还治不了你了?
你一个皇帝,最怕的就是日后人民翻看史记的时候,找你的漏洞,戳你肺管子,我这一招占领道德制高点,打得就是你的漏洞。
“我刘夏,今日愿在天地的见证之下,与夏胜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刘夏拿起香,当即跪拜道。
“我夏胜,今日愿在天地的见证下,与刘夏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砰砰砰”两人磕完头,刘夏笑嘻嘻站了起来:“以后你就是我大哥了。”
“以后你就是我二弟!”夏胜不知怎么的,眼角直抽抽。
“既然都是兄弟了,那小弟我的秘密几日就该让大哥知道知道了。”
说着,刘夏把夏胜请进了屋内。
“叽里呱啦。”
刘夏把自己如何加入龙翔寨,如何做生意,如何与红莲教结仇,如何愿意打造大厦村的始末都说了出来,夏胜闻言,脸色异常精彩。
特么的,这刘夏的生平,若是用来写一本小说,估计不下几十万字吧!
“你是说,红莲教背后主谋与楼长青此人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等刘夏说完,夏胜目光寒冷道。
“确实如此,但目前也不知道楼长青到底是红莲教什么级别的头头,但此人勾结红莲教一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刘夏回道。
这就不奇怪了,当时大厦村遇到红莲教的刺客,以开始以为是宫里有人泄密,翻来覆去查了好久,都没查出个大概来。
现在扯上了楼长青,那就清晰多了,这厮当初当我老师的时候,朝堂内党羽众多,不少大臣都是他的弟子,如今看来是时候做一波清理了。
“你说东南沿海有一个岛国,名叫霓虹国,霓虹国的首领派了一只500人的队伍前来刺探我大夏国国情,大厦村就是被这群畜牲给毁了,还有那小渔村也是如此?”夏胜又问。
“没错,我通过这段时间的了解,发现霓虹国人毫无信义可言,烧杀抢掠所有事情都做得出来,至今还有400人的队伍不知潜藏再何处,估计是等待时机,伺机对我大夏百姓下手。”刘夏说道。
“混账!”闻言夏胜勃然大怒。
“我泱泱大国,岂是这等蝇营狗苟之辈敢觊觎的?”说完,夏胜发现自己过于激动了,立刻平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