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100多个鬼子,这时只剩下寥寥7人,身后一排弓弩手整整齐齐拿着弩箭对准了他们。
“投刚跌死,投刚!”(投降了,我们投降了。)
立刻,7个鬼子刀都不要了,往旁边一丢,双手举得老高。
“兄弟们帮我一个忙,剩下得7个鬼子交给我和驴子解决行不行?”麻子突然开口道。
弓弩手们闻言,纷纷大眼瞪小眼。
谁也不敢开口说话,毕竟他们是刘夏得部队,不是麻子和驴子得私人武装。
“先把他们拿下。”弓弩手队长一声令下,众人把7个鬼子结结实实捆绑了起来。
这时,刘夏感觉到战斗结束了,从山下缓缓爬了上来。
驴子和麻子见状,立刻冲过来跪倒哀求起来。
“站起来,我说了,下次在看到你们轻易下跪,我剁了你们。”刘夏双目犀利道。
“大人,求你把这几个畜牲交给我们处置,求你了。”麻子和驴子缓缓站起,嘴里却是不停哀求,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给你们,给你们。大老爷们哭啥。”刘夏摆了摆手,不耐道。
得到刘夏得认可,麻子和驴子感恩戴德,旋即提起地上得长刀,神色一换,却是变成了恶鬼般得面容。
“还记得我们吗,你们这几个畜牲?”驴子淬了口唾沫,手里提着长刀架到小鬼子得脖子上狞笑道。
“ki撒嘛,行跌眯鲁?”(你他妈,想死吗?)
一个鬼子认出了麻子和驴子,旋即怒吼道。
“这狗日的唧唧歪歪说什么呢?”麻子扭头看向驴子问道。
“他说我们两个是他爹。”驴子面无表情说道。
“扑哧”刘夏笑了起来。
“大人,你笑什么?”两人同时回头问道。
“他说原来是你们两个,你们把刀架我脖子上干什么?想死吗?”刘夏解释道。
“妈的,我就说这鬼子喊爹怎么一脸愤怒得表情呢,感情是在骂人呢。”说着,驴子刀光一闪,抹了那人得脖子。
“扣喽西达,扣喽西达!”(杀人犯啊,杀人啦。)
一个鬼子尖声大叫了起来。
“大人,他又是在说什么?”麻子问道。
“他说你们没爹没妈,是野种。”刘夏眉头微沉,开口道。
妈的,一群杀人放火得狗畜生还骂别人是杀人犯,哪里来的逼脸?
果然,听到刘夏得解释,麻子眼神通红起来:“老子没爹没妈也比你这个畜牲强一百倍。”
说完,一刀就捅穿了那个鬼子得心脏。
“哦尼达,哦尼达!”(魔鬼,都是魔鬼!)
这下,剩下得鬼子纷纷大吼起来。
麻子和驴子不约而同望向刘夏。
“看我干什么?他们除了骂你们还会说什么好话不成?”刘夏瞥了眼两人,淡淡道。
“也是。”闻言,两人手起刀落,将剩下得鬼子都杀了。
刘夏致死都忘不了那5个鬼子看他得眼神,像是见了撒旦一样的表情。
都是这个男人,他每次开口,我们兄弟就要死一人,这下好了,全死完了。
“麻子,帮我一下。”突然,驴子开口道。
???
“你要干什么?”麻子不解道。
“呵呵,当初在妻儿面前发誓,要吃其肉,喝其血,现在血块流干了,我得喝几口。”驴子急吼吼道。
???
“死一边去,你真恶心。”麻子一脸嫌弃。
“好了,现在你们仇也报了,该和我回衙门赎罪了。”刘夏上前开口道。
“听凭大人发落。”两人扔掉长刀,抱拳道。
眼神里满满都是畅快之意。
“放心,我会安排你们到我认识的县衙里,估计关你们一个半个月,到时候弄一份免罪书,就能把你们弄出来了。”对此,刘夏也是欣赏的看了两人一眼。
“多谢大人。”两人闻言,眼底用处了热泪。
当初他们孤苦无依的时候,落草为寇,做了许多错事,不曾想,今日还会有人如此看重自己,两人心底深深的感动了。
“出来之后你们什么打算?要不要加入我的青龙卫?”刘夏看了两人一眼,难免有些触动。
“愿意听从大人差遣。”两人齐声回答道。
“很好,我看你们两个使弓弩还不错,以后就在我手下当弓弩手吧。”刘夏笑了笑。
回到水县,刘夏告诉县令麻子和驴子的事情,吩咐好生照看,等到自己修书一封呈给陛下,得到赦免之后,再将人释放出来。
“大人啊,您可厉害的很勒,那盘根在西省的红莲教居然在半月不到就被你铲除了,您可真不一般啊。”水县县令大肆吹捧道。
“胡说,那都是铁甲军的功劳,与我刘夏有什么关系?县令大人,下次说话之前麻烦你先弄清楚事情再开口。”刘夏厉声呵斥道。
“是...是是是.....”县令被刘夏两眼一瞪,立刻气势萎靡几分。
他妈的,老子这是马屁拍到马腿上了?看这厮表情不似作假,看来真是铁甲军的功劳了,可哪有人不喜欢别人吹嘘自己的?
想不通!
县令摇了摇脑袋,乌纱帽都摇歪了。
当晚,刘夏给夏胜写了一封书信,表明了如今自己拥有的青龙卫势力,需要各地方政府多加配和进行剿匪工作。
还把韩鑫此人推荐了上去,书信里面一通夸赞,简直快把韩鑫神话了。
第二天,刘夏就收到了夏胜的回信,果然,夏胜同意了刘夏的想法,但是让他下次吹捧的时候嘴带点把门的。
刘夏见状不以为意,只是嘎嘎直乐。
处理完西省的事情,刘夏也回到了京城内。
钱方来消息,说是已经制造出来50万支弩箭,已经全都上交给各地官府了,而且各地官府并不是无偿收纳,而是按照每一把弩箭10两银子的价格购买。
这一波,刘夏足足赚了150万两不止。
不愧是皇帝,出手就是阔绰,知道我出钱为国家效力,反而没有亏待我,这个大哥认得值了。
“刘老弟,你可算是回来了。”
一进院门,断手,讨命,飞血就围了上来,一个劲得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