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赵风三步并两步的开始爬起了梯子。
见有人登梯,城墙上的黄巾军软弱无力地配合他人去抱着石块准备往下砸。
“嗖!”
那抱着石块的黄巾士兵,突然眉心中间,笔直地倒地。紧接着,又有别的士兵,重新抱起掉落在地上的石块。
又是“嗖”的一声,又一名黄巾兵倒地。
“汉升兄好箭术!”射完一箭,看见黄忠射出的一箭也是正中眉心的薛仁贵,不禁有种想要切磋一下的想法。
“仁贵贤弟的箭术也是不差!”黄忠见这名年轻的少年,也有如此高超的箭术,也起了争强好胜的心。
二人相视一笑,薛仁贵率先发出挑战:“不如我们切磋一番!”
“正有此意!”黄忠点点头,二人便开始了箭术的切磋较量。
魏延在一旁有些无奈,自己虽然箭术也不赖,但和这两人比起来还是有些不如的,自然没有加入他们的较量,在一旁安安静静地掩护着赵风,帮他解决这城墙上的黄巾。
刘备在后方看的清清楚楚,询问身边关张二人:“二位贤弟,你看他们三人如何?”
关羽一双丹凤眼眯起,高傲道:“那健壮的少年箭术一般,羽能稳胜之,至于那英武少年与魁梧中年箭术精湛,羽不如也。但论武艺,羽认为那三人都不及羽!”
张飞:“大哥!二哥说得对!”
刘备:“……黄巾军败势已成,我兄弟三人也去登梯杀敌吧!”
虽然关羽如此说,但这三人想必武力也不会弱,刘备甚是眼红,甚至在想怎么能才能挖赵风的墙角了,他算是看出来赵风抢着杀敌,立功心切,是不可能跟随自己的,只能寄希望于他的麾下将领。
不再想那么多,刘备也是想杀死张梁分一杯羹的,领着两位兄弟一起前去爬梯。
赵风这边,在魏延、黄忠、薛仁贵的掩护下,赵风已经登上了城墙,赵风守在这个登墙梯前,不断斩杀着附近的黄巾士兵,却不离开登墙梯一步,守护着登墙梯让更多的士兵们爬上城墙。
张梁也发现了这里的异动,一人挡在登墙梯前,不断杀戮着自己的士兵,还放任更多的官军爬了上来,张梁怎能不管,握紧朴刀就朝着赵风杀来。
赵风余光瞥见张梁杀来,心中大喜,等的就是你来。
运起天龙战戟,横空一扫,将身边敌军全部荡开,直面迎向张梁。先是一式灵蛇出洞,一杆长戟如蛇一般神出鬼没,张梁也不知下一招会从哪里出现,吓得张梁连连后退。
见张梁退缩,赵风丝毫不给其喘息的机会。第二式怒蟒侵袭,与第一式不同,灵蛇重在灵巧捉摸不透,怒蟒更重气势,给张梁的感觉就是自己被一只猛兽给盯住了,越是逃跑越跑不掉,只得硬着头皮负隅顽抗。
第三式恶蚺嗜血,刺如枪、劈如刀、砸如棍,虽是一把兵器,在张梁眼中却是百变神兵,一时间不知怎么防守,下意识地左挡右防,却仍被赵风长戟的划出无数条血痕。
第四式隐蛟闹海,赵风突然一收长戟,刺,收,刺,绞,收,刺……简单几个动作,张梁却不知道下一次刺是哪里,无从阻挡,身上被刺出无数血洞。
“啊!二位兄长,梁走了,去寻我们理想中的太平天国了!一定要复兴我们的太平天国啊!”张梁感觉到自己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了,他不甘地怒吼,使出浑身解数,向着赵风冲去,想要与他同归于尽。
赵风最后一式飞龙夺天,戟作刀斜着斩出,只见银光划过,面前的张梁的脖颈上空空如也,血柱喷涌。一套连招下来,张梁没有反击的余地,只能无奈等死。“咕咚”,张梁那死不瞑目的脑袋,滚落到赵风脚边。
“恭喜宿主,斩杀人公将军张梁,额外奖励100积分,获得蓝阶人才抽奖卡一张!”
赵风已经没有任何不适地捡起,别在腰间,继续斩杀周围的其余黄巾军。
这时候,刘关张三兄弟也登上了城墙,见到张梁死于赵风之手,不由有些惋惜,只得把气撒向周围的黄巾兵,武力不低的刘备再加上两名绝世猛将,在城墙上很快就打出一片真空区,无人敢靠近。
越来越多的汉军登上城墙,已经逐渐掌握了城墙上的主动权。城下大门也被冲城车撞开,赵风见状,丝毫不犹豫,朝着城下跑去,准备接应自己的军队,杀向张角所在之处。
“二弟,三弟!我们也杀进城中去!”错过了张梁的人头,刘备自然不想再让掉张角的人头,急急忙忙地也向着城中奔去。
城门大开,皇甫嵩领着身后无数大军径直杀进城中,没有私闯民宅,没有骚扰百姓,只针对黄巾军展开杀戮,皇甫嵩不愧是汉末名将之一。
赵风接过张清牵来的战马,领着身后几位及数百亲兵朝着城中太守府奔去,就在赵风想抢在刘备等人前往城东太守府的时候,风影突然催马来到赵风身边。
“主公且慢,影入城后观察黄巾多在往城西赶,城东黄巾却少于城西!他们若是想要逃跑,必然从城东门直接去,再不济也能走城北前往巨鹿,为何舍近求远呢?应该是他们想要保护什么人离开想出的声东击西之计!”
“你是说……城西有大人物想要逃跑?有可能是张角吗?”听了风影的一番分析,赵风也有些摇摆不定,最后一咬牙还是打算搏一搏。
“不能将人全部带去城西,否则曹阿瞒、刘大耳会起疑!薛礼、黄忠、风影三人领着五百骑和我去城西!魏延和张清带领其他士卒继续前往城东太守府!”
“是!”赵风分工明确,至少明面上要让人知道自己的军队也是去城东的,才不会被人抢了功。
一行五百骑一路冲杀,很快就来到了城西城门,赵风果然见到一辆精致的马车刚刚驶出西门。既然见到了,自然不能让它从眼前跑了,不管马车里坐的是不是张角,必定是个重要人物,也是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