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丢,谁要你的财产呐!
池晏一看桌上那两叠废纸,气就不打一处来。
又不能跟他说,自己在做任务,你赶紧超过宋家和池家,我赶时间。
“别做梦了,我劝你还是专心工作,少整这些邪门歪道,就算我签了合同,拿到股份,照样可以甩了你,拿着你的钱逍遥快活。
还是你担心我钱不够,包的人档次不行?”
池晏勾着唇角,吊儿郎当的看着周倾屿,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态度。
周倾屿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不知道怎么才能留住池晏。
他把所有都摆在池晏面前,可池晏依旧不屑一顾。
池晏说完,起身扯了扯袖口,漫不经心的往外走。
“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谢谢你的招待,我走了!”
池晏步伐优雅,一点都看不出是被绑来的。
“我还没答应放你走。”
周倾屿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冷冰冰的。
池晏回头,表情有点不耐:“那你准备怎样,囚禁我吗?”
“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周倾屿心中只剩下一个执念,那就是决不能让池晏离开。
他接受不了池晏身边有别人,无论那个人是谁,哪怕是逢场作戏也不行。
十分钟后,池晏又被周倾屿制服了。
池晏喘着粗气,恼羞成怒:“有种你放开我,我们重新来过,刚才没发挥好!”
池晏这人要面子,好歹也是有点打戏功底在的,这么轻易就被压制住,他当然不服!
周倾屿依言放开他。
池晏反手就去扭人家胳膊,招呼都不打一声。
可惜,结果还是一样。
池晏根本不是周倾屿的对手,体型差距摆在这,他那点技巧,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点作用都没有。
周倾屿沉默片刻,忍不住问道:“晏哥,你这是在助兴吗?”
池晏:......
这人也太损了!
真会给人伤口上撒盐。
“去你的吧!”
池晏黑着脸,甩开周倾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周倾屿心情不错,刚才摸到池晏的腰了,晏哥的腰好细,好像一条胳膊就能搂住。
他这正回味呢,宋霄带着人杀上门了。
“姓周的,你把池晏怎么了?敢动他一下我杀了你!”
宋霄自从看到池晏的朋友圈之后,就察觉不对。
他好歹在池晏身边一个多月,算是清楚池晏的为人。
项目正是关键时期,以他对池晏的了解,池晏是不可能突然放手不管的。
除非有什么意外,让池晏不得不这么做。
想到这里,宋霄再也坐不住了,急忙找人调取昨天的监控。
果不其然找到了地下停车场,池晏被周倾屿强行带走的画面。
宋霄吓的脸都白了,生怕周倾屿对池晏做什么。
周倾屿看着众人,不悦的皱起眉头。
“宋霄,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带人闯进我家?”
宋霄现在根本顾不上周倾屿,一个健步冲到池晏面前。
“池晏,你还好吗?那畜生没对你做什么吧?”
宋霄上下打量池晏,尤其是腰以下,膝盖以上的部位。
“我没事,能不能收收你那个眼神,别搞得我被人强了似的!”
池晏非常无语,就算他跟周倾屿真有点什么,也不应该是他吃亏。
宋霄先是一愣,然后猛地松了一口气。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周倾屿看着宋霄,恨不得撕了他那张脸。
虚伪小人,就会在晏哥面前装模作样,以前是,现在还是!
池晏休息的差不多,准备跟宋霄走。
周倾屿势单力薄,为了跟你池晏过二人世界,把保安和司机都支开了。
这会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宋霄的人把池晏带走。
临走前,宋霄回头挑衅的看了周倾屿一眼。
周倾屿看着他的眼神也像是淬了毒。
两人的梁子算是越结越大了!
池晏在这待了一晚上,除了吃的有点多,并没有任何不适。
宋霄本想带池晏去医院检查下身体,被池晏严词拒绝。
“还是去检查一下吧,万一那小子给你下毒呢?”
池晏:......
“你看电视剧看多了?放心不会的,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今天的事谢了...”
宋霄不明白,池晏似乎对周倾屿很信任,就连被绑架,也没想过对方要害他。
这种信任究竟是怎么来的呢?
他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宋霄不知道的是,周倾屿情愿送出全部身家,只求池晏垂青,这样深的感情,他怎么会舍得伤害池晏。
他们离开后,周倾屿发疯似的,砸了家里所有的东西。
唯独留下了池晏用过的碗筷,还有他坐过的椅子。
家里保姆回来的时候吓了一跳,差点当场报警。
还是司机环顾一圈,发现没有池少爷的影子,猜想老板大概是没能如愿。
一腔真情付流水,激愤之下,小小发泄一下情绪。
“吴妈,不用报警,让人收拾好了就行。”
吴妈叹了口气,看着地上一片狼藉,肉疼的嘟囔:“哎呦,这么些好东西,可不便宜啊,咋都摔碎了呢?”
司机也唏嘘,周总虽然有钱,但是生活作风还是挺节俭的。
并不喜欢铺张浪费。
平时就跟母亲住在之前的小房子里,要不是为了池少爷,根本不会买这套房子,还布置的这么讲究。
池少爷也是,周总多好的人啊,他怎么就不能睁眼看看。
周倾屿发泄完,开车回公司处理公务。
池晏说的没错,他得更努力才行,不把宋家踩在脚底,他就会一直冒出来碍眼。
只有打的宋霄毫无翻身之力,他才能老实!
还有宋霆,那个病秧子一看就不是好人,得找人查查底细。
宋霆正吃药,这时候猛地打了几个喷嚏。
他蹙眉揉揉鼻子,又喝了口水。
“大少爷,天气有点凉了,您披件衣服吧...”
宋家的老人都知道四年前的事,或多或少都有点害怕他。
只有从小看他长大的保姆,依旧把他当孩子一样,时不时唠叨一句。
“好,谢谢孙婶。”
孙婶笑笑,把衣服搭在他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