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轩儿没吓着你吧?其实此乱党非彼乱党,都是现在那帮人给我们乱起的名字!”风无涯笑着道,“想必你应该听说过现在朝廷中的党派了吧?”
风旭轩点点头,道:“现在朝中有一些激进的少壮改革派,自称新党。还有一些尊崇前朝士大夫规则的贵族,被称为旧党!”
苟卜教放下杯子叹了一口气:“什么新党旧党,扒开了讲,那就是一帮为了争自己是正统势力的混蛋!”
“原来这样啊!”风旭轩也放下杯子,“我还以为这些人,是为了改革才吵疯眼的!”
“屁!你真以为,那些如此自私自利的人,会真为了改革而改革?只有我们这些傻蛋才会这般天真。”苟卜教愤愤不平地道。
“是啊,想当年,我们为了抵御外敌,团结了一切可团结的力量。”
风无涯惭愧地道,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神色变得黯然下来。
“后来我们几个全拼废了,那帮人好了疼痛忘记伤疤,事后还给我们起了一个误导性很强的名字——乱党。”
“原来如此!”
“你们年轻不知道,当年全靠我们乱党倾巢血拼,力败东夷西侵,才为咱们大羲王朝赢得十五年喘息!那帮什么新党旧党,朝堂权斗属第一,真要跟别人真刀真枪干,立刻变软脚虾!”苟卜教没好气地道。
“摒弃内嫌,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抵御外敌,这才是真豪杰的胸怀,我风旭轩敬诸位前辈一杯!”
风旭轩站起来由衷地举杯。
不管在哪个时代,能牺牲自我、成全家国的人,都让人敬佩。
“哈哈哈,这话中听,当浮一大白!”
“对对,都干了,不准剩!”
“干杯!”
被风旭轩认可他们所做的一切牺牲,众人全都开怀畅饮起来。
“对了,轩儿,你老师唐学忠呢?这老儿怎么不来看我?”
风无涯放下酒杯后问道,他已经有好多天没有见到唐学忠,他不相信自己快嗝屁了这老儿不来送行!
“我也有好些天没见到他了,或许他老人家正在某处闭关修炼吧!”风旭轩想了一下道。
“不应该呀!一年一度的圣月节快到了,以轩儿目前的造诣,他应该在学院亲自为你护道凝炼神魔图才对?”风无涯有点想不通。
苟卜教放下酒杯,“他没在闭关,半月前老唐找到我,说有人发现了江南龙脉的秘密,推测快要出世了,他打算暗中跟去查探!”
“江南的龙脉要出世了?”风无涯与任逍遥两人同时露出诧异的神色。
“哈哈哈,看来我们突破的真及时!”任逍遥高兴地大笑。
“不是我们突破的及时,那是天意如此!”风无涯感慨地道。
“对对,风兄此言有理!”明白内情的苟卜教点头附和。
“乘两位兄弟都在,老哥我打算举贤不避亲,想推荐轩儿为我们乱党新一代扛旗人,不知两位老兄弟意下如何?”风无涯借着酒意道。
“我没意见!”任逍遥醉倚在椅子上,直接通过。
“老夫也正有此意!那帮新党旧党把整个朝堂弄得乌烟瘴气,是时候让我们乱党重出江湖了,凭我们两个天人境高手,就问他们怕不怕!”苟卜教借着几分醉意,拍了一下桌子。
一旁的风旭轩听傻眼了!
但凡自己多准备几粒花生米,这帮老头也不至于醉成这样!
这酒,请他们喝得值!
他借着七分酒意,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抱拳道:
“诸位请听我一句话,我觉得站在明面上的天人境高手不可怕,隐在暗处的绝顶高手才有威慑力!
咱们乱党即使重出江湖,我个人建议还是猥琐发展,不管是东夷人,还是新旧党,都让人家摸不到底细才是上上策!”
“嗯,有理!”
“对,上次咱们被正义绑架,才让人当枪推在前面。这次咱们是应该换个套路,要比这帮小人还无耻,才能玩死他们!”
“我儿有大帝之姿,这方针咱就这么定下来!”
旁边的任冰沁对这三个醉老头无语了!
都醉成这样了还定大事,连大帝之姿都说出来了,难怪以前被人全玩废。
“我弱弱地问一句,成大事要不少钱粮,你们有吗?”
“要钱粮还不简单!我这美酒叫五粮酒,以后凡是来咱们酒楼来买这酒者,咱要他10两银子加10斤粗粮才卖。对外咱就说,这些粮食是要来酿酒的!”
“10两银子一坛酒,你当别人傻啊,普通好酒也就1两一坛好不好?”
“哈哈哈,妹子啊,你不懂营销。这酒只要我摘仙楼帮忙推广,绝对身价百倍。
到时,这种渗五成水的叫美酒,卖10两。四成水的叫精品美酒,50两。
三成水的叫极品美酒,卖100两。二成水的叫至尊美酒,500两,全部搭配同斤粮食才卖。
成本大概1到3两银子,想必不用多久,就能圈到不少钱粮……”
风旭轩忘记了后面还吹嘘了什么,第二天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
喝过任冰沁的一碗解酒茶后,头才好点。
他直接把炼酒的方法传授给了辛奴。
趁天色还早,一个人偷偷去附近集市采购了一些鸡鸭兔羊鱼鳝,和一些蔬菜五谷的种子,随便扔进小世界。
有这么一个空间,自然不能让它闲着,免得饿死里面十个人。
风旭轩刚想回去,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琴声。
循声走去,只见一位身着紫衣的绝色女子正坐在桥上弹琴。
那琴音悠扬婉转,如天籁之音,清脆悦耳,非常动听。
一曲落幕,女子旁边走出一个跟她有几分相似的可爱小萝莉,上前面向围观人群。
“各位父老乡亲,各位兄弟姐妹,多谢大家来捧我家姐的场。今天家姐卖艺,是打算给一个可怜的小姑娘筹钱葬母。最便宜的棺材大概5两银子左右,希望各位有爱心的朋友慷慨解囊,拜托了!”
众人闻声望去,这才发现,在紫衣女子的旁边,跪着一个麻衣女子。
她的身后放盖着一张草席。
草席下分明躺着一个人!
所有人倒吸一口气,有胆小的人,顿时吓得后退了两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