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把孔安放了之后,就回到大头那边了。
到了那,小马告诉大头,秦四泽一会儿就应该回家了。
大头很是赞赏的说道:“干得不错,今晚任务圆满完成,你就是头功。”
只是,一群人一直等到子时都快过了,再有两个时辰,天都亮了。
可秦四泽还没回来。
大头感觉有点完不成林立交代的任务了。
小马惭愧的低着头,说道:“佟首领,对不起,我……”
“没事!”
大头摆摆手,“你也是第一次,多经历一些,下次就老练了。”
小马羞愧万分,“佟首领,下面该怎么办,你说句话,我就是死,也保证完成任务。”
大头道:“秦四泽之所以没能回来,想必是嗅到了危险,不出意外的话,他现在还在春红楼。”
“大当家交代的任务就是杀了秦四泽,烧了他的家。”
“既然秦四泽没回来,咱们不能一锅烩,那就只能分头行动了。”
“小马何在?”大头压低声音叫道。
小马挺直身子道:“属下在!”
大头道:“秦四泽家里连下人带小妾,不超过三个人,不足为虑。这样,我给你留五个人,你按计划行事。”
小马道:“首领,那你呢?”
大头道:“我带人去春红楼,不管怎么样,秦四泽今晚必须得死!”
闻言,小马当即请命道:“首领,让我去吧,我想将功赎罪!”
大头拍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想将功补过,只是不在今日,日后还有的是机会,就照我说的做!”
“是!”
小马重重的应道。
大头给他留了五个人,然后带着其他兄弟直奔春红楼。
“马哥,行动吧。”
小胡看到高云涛他们没了身影,望着秦四泽的宅子,轻轻说道。
小马点点头,一声令下。
“行动!”
说罢,一行六人便从巷口出来,穿过街道。
到了秦四泽家门口,几人相视一眼,当即翻墙而入。
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谁?”
家丁似乎是起了上茅厕,回屋的时候,隐约看到不远处有黑影晃动,下意识的叫了一声。
黑暗中,小马动动手指,示意小胡从后面绕过去。
并做了一个杀人的手势。
家丁见没了声响,心里松了口气,想着是自己有点神经兮兮了。
可是走着走着,家丁心里突然直发毛。
感觉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跟着。
就在他放慢脚步,想缓缓回头看一眼的时候。
一个冰凉的东西从他背后插了进去。
家丁低头一眼,仿佛是带血的刀子。
不等他扭头看看身后的人是谁,两眼一黑就倒地不起。
“马哥!”
小胡轻轻叫了一声。
很快,小马和其他几个兄弟来到主屋门口。
突然间,屋里的灯亮了起来。
秦四泽的小妾披着单薄的衣服打开门,朝着外面看了看。
刚才隐约听到一点动静,还以为是秦四泽回来了。
看了看外面没人,小妾的脸上露出一丝悲凉之色。
就在她要关门的时候,小马一群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啊!!”
小妾吓得尖叫起来。
小马直接将刀搭在她的脖子上,“再喊一句,现在就杀了你!”
小妾吓得花容失色,战战兢兢的道:“你,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小马道:“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青云寨的。”
听到青云寨几个字,小妾的脸上更是露出惊骇之色。
“你,你们竟然是青云寨的?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小马冷哼道:“干什么?当然是打劫!说,你们家的银子都藏在什么地方,胆敢撒谎,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小妾脸色惨白,哆哆嗦嗦的说道:“我,我说了,你们可以不杀我吗?”
小马道:“那就看你老不老实了。”
小妾怯怯的抬手指向墙角,“在那里!”
小马顺着方向看去,是一个四开门的大立柜。
“小胡,你过去看看!”
“是!”
小胡应声走了过去,打开柜子四处翻找,找到一个七八寸见方的木盒。
打开一看,里面整齐的摆放着三层金疙瘩。
小胡拿着盒子来到小马面前,说道:“看来他娘的秦四泽平时没少搜刮。”
小马目测了一下那些金子,最少有百两之多。
但他不相信秦四泽就这么点家底,当即就逼问秦四泽的小妾:“还有呢?”
小妾抿了抿嘴,似乎并不想说。
小马见状,手一抖,小妾雪白的脖子就见红了,“说不说?!”
小妾不想死,连连说道:“我说我说,你们把柜子挪开,后面还有暗格。”
小马满意一笑,当即就让小胡和另外两个兄弟过去。
挪开柜子后,地面距离墙面两尺的地方,果然有暗格。
长两尺,高一尺。
打开暗格后,里面又是一口箱子。
小胡和身边兄弟合力将其拖拽出来。
箱子很重,放在地上的时候,差点砸到脚。
小胡等人将箱子抬到小马面前。
打开后,发现箱子用木板隔成了三个区域。
其中一半是银锭,另外各一半则是金锭和一些看着就很值钱的首饰。
“马哥,这么多金银,寻常百姓十辈子不吃不喝都挣不到这么多。”
“难怪老百姓活不下去,钱都到他们这个狗日的口袋了。”
“这还只是秦四泽,一个县衙的捕头,若是换个大官,家里的银子怕是要装满这整间屋子!”
小马暗暗点头,被欺压的滋味他是体会过的。
但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他再次问秦四泽的小妾:“还有吗?你最好说实话!”
小妾泪如雨下,连连摇头:“没有了,好汉,真没有了……”
见她不像撒谎的样子,小马随即说道:“把她绑了,带走!”
“是!”小胡应道。
秦四泽的小妾慌了,“哎哎,好汉,你们,我都说了实话了,你们,你们还要绑我,我真没骗你们,秦四泽的钱全都在这里了。”
“少废话!”
小马喝道,“告诉你,绑你不是我的主意,是我们大当家的主意。”
小妾瞬间愣住,立马哭喊道:“我是秦四泽的妾室啊,他怎么下得了手?”
小胡一边拿绳捆她,一边嘿嘿笑道:“或许我们大当家觉得,仇人的小妾宠幸起来会格外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