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你又怎么才能够让“无”去消失呢?
给它,以你手中的维尼饼干……可它自性本空啊。所以,有了便是有了,没了也不会失落,因为它本来就是“空”的;能够体会它的孤独是你的善良,可也许它并不喜欢太多被深加工的食品。尤其是影响健康的糖油混合物和反式脂肪酸,但也许偶尔尝尝味道也不错,没准大家在一起还能够有更多新奇的体验可以发现……
总归到底,道才不会约束你太多的事情,可能本身便是胆大好奇得不行,甚至还想着偷摸地去恶作剧。
可要保重你的身体,喜欢藏头露尾,毕竟还有那么多的人不知道它的存在。什么?干嘛那么大火,你也可以堂堂正正地站起来反击啊……
而也,正是有了“无”和“空”,大家才能够一起去装具整个世界,一起去游乐嬉戏,一起去对镜贴花黄,甚至于不畏艰难,一起去为了守护我们心中美好而坚定不移就要爬起对抗那些企图破坏我们家园的人。
老实说,也只有“道”的“无”和“空”是最无所畏惧的,是最具包纳性的。哪怕是你心中真实存在的多元宇宙,或是多重轮回,多少多少境维,多少多少层的维度;试问有那样容器能够装得下“道”,而能够装得下东西的容器,它又能够有多大呢?是袖里乾坤,还是人种袋,还是包纳星空的文森特之袋?
如果有一天,人类能够在科技手段上,像上帝一样创造出生灵,才会发现,你却是根本无法“主宰他、控制他”,你只能是作为或是扮演像母亲一样的角色好好教导他,给予他适当的引导:无法控制他,也无法主导他,哪怕是用你万能的意志、意识、法力去驱使他,囚禁他,甚至毁灭他,但也是始终都不能够把他怎么样。
没错,这是一条让上帝听了都落泪的理论,谁也无法对“无”和“空”造成伤害,你所伤害的,也不过是你所给予的,或许你有更多的方式和手段,但也终究是只能像:“有”一样“名天地之母”。
这便是道“无和空”的特性,根本就是无敌好吗。
而且,“空”了人家才可能跟你一起玩,“有”了人家还不一定看得上你呢,除非你“有”很多,谁不想追求更强大的。
这世界奇怪的就是,即使你能够如同上帝般创造出一种生物或者星球、机器、分子、原子、甚至于光等等什么样的东西,你也不能“控制”它,你也许可以毁灭它,重塑它,期间使用它,但就是不能够“掌控”它的那份独特自由,这也许便是身为上帝的遗憾,因为想“有”,却又只能不得不停留在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的玄德境界,而这也许就是具“有”的权限吧。
当然如果他和“道”一样都是升华在了“无”的境界,那就另当别论了。
换句话说,但或许这也正是我们许多人爱戴上帝和老天爷的原因,给予其极大的尊敬,甚至于很长一段时间去迷信。有谁不爱戴生养自己的母亲呢,即使我们常常意见分歧,但终究还是要相互理解。而如果她是后妈,那就不清楚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了,虽然后妈或许并不全都糟糕。
从客观的角度上,迷信固然不好,但其也会让那些想要胡作非为的人有所敬畏,在以前不失为一种保护部分人的好手段,有谁不怕遭报应,有谁不怕死无葬身之地,只是过度迷信篡改和神话了其味道,但细想过来,也不失为一种文化当中的生动体……
纵然四大皆空,虚无虚有,但那也正是一切的开始啊,不然还讲个“缘”字干什么。
而一旦有了“有”:并且是以“有”作为最开始的思维出发点……
那便是,你的行为举止根本没办法符合所有人的心意。
当“有”做的好时,大家都开始称赞,是神、是上帝创造了世界,是上帝爱我们;天使一样美丽等等词汇……
而当“有”做得不好时,大家都开始愤恨,上帝怎么会是这样?这不可能,我们的主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些不好、不对的,肯定都是其他的事物在作祟;只能是我们的上帝都待我们一起好。(一个母亲,如果在她的孩子犯错时不去教育批评他,我不晓得这是什么样的教育方式。)
如此一来,不好的代名词都加在了恶魔、撒旦、魔鬼身上。
好的,美的,善的都是神佛所为;不好的,不美的,灾害罪名都是邪魔所造。这算什么?我是魔鬼都想爬起来给你两拳。
那既然大家都这样想了,索性撒旦、魔鬼们也全都豁出去了,他们是做了坏事,可所有在人心中判别出“不好”的事情也不全是他一个人做的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慢慢地,就还演化出这些分门别类的魔鬼们,它们本来就是以贪嗔痴、几宗罪、人性的自私、邪恶等为食,它们本来就是罪恶的化身、集合体;没了这顿愚昧的骄慢理好像都没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既然这样,那撒旦、魔鬼们玩的更起劲了:都来吧,都来把罪名都加在它们头上行了,一个都不带怕的;我既成佛,世间无魔,我亦成魔,佛奈我何?
不整你整谁,不挑你刺挑谁刺。想杀青了的好好先生、上帝电影都给你重新整上一套剧本。从此,人间正道是沧桑……
这两年,又可以看到一些神魔达成共识的美好人间桥段出现在荧幕上,反倒这些还倒挺有意义,毕竟任何事物都具有两面性嘛,虽然正邪不两立。
但老实讲,我们的民族性就是要以合理地角度出发,去看守这种正邪不两立的情况;公道自在人心。说句不好听的,同时看守地就是撒旦上帝和佛魔等的这种不清不楚的两种人性状态;没错,别说是恶魔了,就是各路的妖魔鬼怪也根本不带怕的。
其在这里还需要去提到,真正的“佛”是什么,其为:以善之公道,行之正果者。是有了行为,后定义出的结果,是要去拈花的;不是先定义出其为“好”的一面,而后再为其树立个“不好”的对立面,这是有被加工过的一种二元理想化思维理念。
如果你非要把“佛”,人为地认为是一切真善美的集合,那就还在从“有”的观点出发,就还是会给自己产生对立。不过也没关系,毕竟还有“无的‘中’,生有”的这份思维能量,和实际中真正的“道”在其中与之看守。
而其中:“无”是不会生“有”的,是因为其化身、具备成为了“中”,准确的讲,其:“无”就是“中”,才孕化出了“有”,冲气以为和;中即冲;
所以,如果一定要解释“缘”这个字是何种意思,那恐怕也便就是“中”了——其为万物之皆具的通之共性,似之吉凶祸福“无门”,却依然可以“门用”;
其“中”为非求全于四方左右,而为“始生或象帝之先”也,其为“一性”也;行性以公而无居,也无所谓居或自居,因其“空、无”之性也,于“全”中自然行进、变化,起起生生,非人为所推崇;
其“中”为,非权,非离也;
既不像是有所被动捆绑,又不像是快要离散,因其“空、无”之性,自然也,似冲而合,似离即去,既纠不缠,亦生无“量”,而能“无量”;
所以,无的“中”,化而为有,即天(地)、自然,包含和吞吐的“共状”态;而“有(存在)”同“没有(消失)”之间,所关联的那份信息便也正是“无的‘中’”之变化,其便就本是“道”的太极特性,为空无之所具,两仪之象先。
而其中,“帝”意万物之根源,而非万物之上上,其处众众之所所。
佛经中称“缘”,固然是贴合人的心学,但却也“因近而疏”,让人苦摩——何以“随芳就缘”,或让人不舍;然“缘”于道而论,其亦无尽也。
其“中”,为“无和空”之性,小而无“量”无内、无声无息,似见即见,似不见则不见;大而“无量”无外,有形有体,即见则见,似不见则亦不见;
其“能”:吞吐,汇也;或言“变”,于天在地,于乾在坤,继分以升降上下,异分金木水火,然仍极象之宗也;冠之以太极;
……
其于“有”间,处“不在”,以无形而汇有形,以无相而生有相,因其“中”,亦或作“太极”为“无”也,自性是也。
其于“无”间,则性之于“中”,让万有也;法自然;
……
即无论是“有”还是“没有”,无论其过程如何,都遵循“无的‘中’”之性能。即:同时看守世间万事万物,以及作为其变化之间不可抹去、不可脱节和省略般的规律桥梁。
从“有”开始研究一切,其最终还是会因极其“大”和极其“小”的特性,而导向进“无”自始至终所展现出的特性之中;
无所谓其是于何种的轮回或多元宇宙、多少境维、维度中,因其所遵守的都为“无”这一特性,只是在宏观“可有”的威力和方式上不大相同,但都无法摆脱由“有生于无”,和“无”为在“中”这一“太极”特性;
“无”独“有”偶;
即,在我们有限的划分内,水是向下流的,但再往大了看,其是顺着“道”的方向在流,顺着自然的规律方向在流,其也极可能是被风吹上天空,被过境的冷锋冻凝,从上而下的飘落,结冰在雪山;但再往具体了看,其不过是受着众“星体”间的包纳、吞吐方向在运转,不建立细分以后的坐标系又怎么才能区分出其上下左右;
组成星体的山体也是一样,只是其形态比较固定,但也一定是要去沿着和驻扎进“道”的方向;当然你也可以觉得其一切都为自矩遇迹,或缘起性空这种一统式概念。
但蕴藏在那些更大的天体当中、和种种事物之间的规律到底又是什么呢,而为什么又会表现出这样的一种规律特性;
用哲思的方式讲,恐怕便还是因其“无”的“中”本身就具备这样的一种“自性”和“相对特性”;只不过是在其“有”或越大、越小时,“中”之特性便也越发极端、明显,越发能够探究出其相对本质:
或宏观:表现出其“无”可见的“中”之变化的多样性和相对运作规律;
或微观:展现出其“中”的“无”之“空”的特性;
所以,无论是其处在何种的遇迹变化过程中,都必将同时具备:“无和中、空和缘”一直到“有”或“生有”的这种局势形态。
此便是:道(无)生一(中);或者说:道(无),生一(阴)一(阳)等等;由此便开始了更为细致的排列组合,和诸般的表达解释。
这里,我们用现代的话语说,便是建立了什么都不作为的“无和空”的虚拟坐标系,其首先的功能便是用于观察各种各样“有(存在)”与“没有(消失)”之间的等等变化;
而其“无”一出场,便就将世间的种种“有、没有”与“存在、消失”,或哪怕是想要去迷信的“神、仙、佛等天庭力量;或是魔、修罗等地域力量和各路应用级异界力量”所包含;
其大而无外,小而无内,无所不包,无所不纳,任由其间各种各样的“有”如何神通广大、如何去变化,如何去奔走于世、长久于世,也皆在“无”之中显应;
那么,其“无”和“空”便就是我们所能达到的最理想思维吗,如果仅仅只是字面上的片面理解,我想那还远远不够,因为其就只能像台机器一样,即使能够通晓出这世间的答案,万法皆空,却也依然构建不出自己存在的主观点和与现实世界默契关联的实际特性;
即使其字面上的“无和空”能够如同物理学科般将世界透彻解释,但却依然不能为人所受用,其便是,缺乏一种能够让精神和思辨性理念向外出走——于真正现实中加以运用和变动的行为力。
其便是还没能够找到“无和空”对于人而言的真正含义。当然你也可以享受在这种恬静的空和无里,如此也都是自己的选择。
所以,其“无和空”等的正确理解,归根到底于我们人的脑海中便就是:“中”这一相对特性,就是自在人心、任其外界如何左右,而吾念亦为恒守于“中”的“公道”:
即,一种不沉浸于“无和空”等求圆满求完整、或死守于圆满、完整中的不动方式;
而是能够在“无和空般的心灵‘圆满’、不缺、但饶有所需中”继续朝外出走、看守一切相对变化、清晰于世、念动于“中”和具有为生存、生命形态继续考量的神思行为力;即不会只考虑当下或是自己,更要能够思考进未来和下一代当中;并也是,以此带动了我们长达数千年对待问题时的思考能力、和所发展出的实际应用级等中医理论及发展出的诸般人文底蕴。
这里可以说,当外界的“有”是什么样时,我们便赋予了“无”与之对应的性能和角色,但“无”却始终都是一道“虚无”,看守一切或变化或不变化或又如何变化的绝对定义;
所以:“道”便是由于我们想要客观论述,而在一切的相对中所抽象定义出的绝对;
其更在于我们有理念、实事求是地去实践;(即一定不要自以为是,想当然得自己觉得要怎么做,而是一定要清楚现实是什么情况,具体是什么样,而再根据需求去做、去完善。)
因为不管发生什么,现实中真正诸多事物,都会去进行自我之间规律的相互制衡和调整;
重要的是你要不要去做,和如何去做;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地做才是真的。
不同的却是,我们的老祖宗他们并不像现代人这样具有如此多的语言方式,可以去描述、定义各种各样新奇的事物情况究竟是如何,在如此稀少的语言环境下,其便只能将其画作“符号”,而再由后人对其“符号”加以文字定义;
可就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却依然形成了我们区别于外界的“中”之思维方式,并以此形成了大爆发、争鸣般的八卦、四象、五行、风水、相术、医术、礼乐、学术、兵法、治国等等,渗透进我们日常生活方方面面等等以人为本的文化方式,可以说是相当的瑰丽了,而也以此建立了我们十分可贵的民族人文特性。
即:在各种各样“以相制相”的潮流中,万变不离其宗。
这里可以相对细节性地讲,就说:
其“无”为“中”,让万有也;法自然;便就是“道”所要逐渐展示出的规律和方向;(为:就是。)
即,你依然觉得世界有很多的未知,但“道”就是这样,在各种相对的变化中变化,却又始终保持着自己的自性。
所以,你可以以任意地角度去定义自己的“道”,直接以透视实物般的角度出发,独一而论的去思考问题,像科学一样去理解事物,物独为有嘛;
或是遵循古人的脚步,在各种思辨性的思维中,去发现各种人与外界世界的关联,发现各种即便是科学也难以解释的“气”。
其都在于你,因为“道”归根结底就是在“无”和“中”之后所展示出的自然,就是变化,重要的是“如何去发现其中的规律”,和“以什么样的角度去发现其中的规律”,流动以及对冲,如何去做,探索和发现、实践、运用以及应用才更为重要。
让万有也,吾为在“中”。
其“中”非立场、非位置,而为“一阴一阳谓之道”和“法自然”的“变”,说是信仰也无妨,因为就是实事求是,只是以什么样的角度去实事求是。
解决问题、化解矛盾而做到真正无咎才是真的;
否则“无和空”也就只能够成为你无视矛盾、忘却烦恼、规避伤害的一道心灵庇护所;
心灵的庇护所,其最终也一定是要让它能够成为你身体当中最不屈不倒、最为信守不倒的地方,即使它是“虚”的,是“无”的,也一定要让它能够变动起来,因为其本来就是用来看守一切变化的笼统概念,让其从看守一切“元始”变化,转变成看守事物正反“两面”、善恶两面、左右两面,等等地相对性后;
“道”便就会慢慢在我们地脑海中,详细动起来,进入到有手有脚、甚至三头六臂、可以让精神在圆满中变化、朝外出走,发现具体事物以及应用的磨合阶段。
以此,我们从虚无中走来,越思考便越会接近现实,接近自然,随便我们怎么样出出境相和在现实中打个来回都行;实事求是、大隐隐于世,以此,我们便首先就能够在赛德里斯里,成为那个最能埋没人海里的普通人。
当然,如果你还有理想、有想法,你便也可以大胆地去做,遵照自己的意愿,自自然然地去分配好一切(学会好我们传承下来的理念,比如子午流注,用现代化讲,叫时间管理),一步步地去实现,因为还有什么是在真正阻碍你的,当你撇清杂念真正想要去做一件事时。
弘顽修蛮便是。
即如道在心安理得。
……
……
而当以“有”作为人性最为基础的逻辑出发点,则是很可能会在心里产生“无他”和“排他”等自我理念,其造成的结果便是自我困惑的势不两立。
因为“有”是不允许有谁随意打破他们认知的,那些所有企图破坏他们认知情况的,在一开始都会被他们所抵触,因为你是在破坏他们的安全感。
除非是这个“有”被打到习惯,习惯到开始慢慢学会和接受其他的一些理念,甚至于开始保持谨慎和细心:比如人。
人从一生下来,我们所教授给他们的都是有什么、有什么,这是什么、那是什么,等等一系列从“有”作为开始的认知学科。因为我们所能教给的,也只是我们所具有的:“有”的心态、认知或是物质等等。(而“无”便什么也不会教给你,任凭你怎么样都好,让“自然”来收拾、处理就好。)
其“有”,再比如科学:科学就是这样一个:在“有”基础上,被不断颠覆到习惯,甚至从而开始怀疑人生的“有”——好像一切都是不确定的,一切都是需要保持怀疑和严谨态度就是它了。
这没有错,因为这世界确实充满了太多的未知和可变。
科学能够形成今天这般夕惕若厉的思维方式,也是相当地不容易;能够说明的便是,其也正在像个年轻人一样,越来越努力、越来越合理地尝试着接近这个世界的相对真相。而当其科学越来越“变动”,越来越不确定时,却也恰恰正在反应,其越来越接近于世界或是生活的本质。
“有”是没错的,错的是我们对于“有”在进行格物时的理论认知是否正确,我们是以什么样的角度去审视它。
人生的意义都是自己定义的,“无”是不必外求的,道都是靠自己的,有人帮助,团队合作,那是自矩遇迹时的福分,很感激,大家在一起共同协作、分工协作,毕竟团结就是力量;没有人来,那就自己胜任,也无所谓。
这才是以“无”作为底层思维逻辑出发点的人,因为我们把最主要的精神、精力、信念等等极大的“愿力”状态都集中、寄托在了自己本身上,从而便是达到了一种能够收拾精神、自作主张的最佳状态。而得到地结果,其很可能便会是:自天佑之。
因为我们思想头脑里从来都是靠自己,不会想着从别人那里获得些什么,这才是真正的独立自主,即使我们表面看上去也是“有”——有生命体的,但在我们的内心里,那份思维最底层的逻辑出发点却是“无”的。
所以,便是我们会很清楚地看到什么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我们不会过多的要求他人怎么怎么样,除非是这个“他人”是真的危害、或是出现了危害其他人或是集体的可能,我们才会去给予其警告、收拾。
从人性角度上说:从“无”看“有”的好坏、是非善恶,等等相对品性,什么都清清楚楚,什么都是明明白白。
因为“无”是没有企图的,即使他看到了你人性的弱点,也无需会去想到趁人之危,利用你,或是驾驭你;相反,或许还会损有余而补不足,予你以真正的公道,授予你保护自己和让自己与外界协调的方法。
……
一个头脑里有“无”的人,和一个头脑里没有“无”概念、或是没有生活在“无”文化环境里的人,于安静、安居乐业、与世无争的自然、淳朴生活环境状况中是很难观察得出的。
而一旦让其通过一定的资源和遇迹长时间地增长达到一定的主导或领导地位,那么其便必然便是开始站在了“有”的基础上,而其那份保持在内心里,是否依旧还能够以“慈悲、善”等正向能量为出发点,而其是否又真的能够在内心中形成“心有万物”、“将心比心”、“有他”般的“公道”思维能量,便将是会决定着:这个由他或他们这个团队所带领的群体,其在遇迹时的“导向性”行为是否正确、其于更大的突发环境中是否能够长久的关键原因。
“道”是人为从“无”开始的自然认知状况;以其形成的“中”和“公道”思维能量,则是在人为的“道”已“有”的基础上,通过观察,得出的应对思维方式。所以,以其依然是以“无”的角度出发,去审视和相对待于这个世界的种种现象,具有“有他”精神;
而得道和了解道的第一步也必然是从“有他”开始,即,你的起心动念间,所导向的举止行为,是否会是考虑到他人,是否觉得影响到他人、他物。
其大概就是相互理解罢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其思维的出发点从来都是这样。
我们的文化从来都是从道的“无”中而来,看不到这点,就会是转接到人性本善或人性本恶两者之间的对论;
说句不好听的,你我皆星尘,我们的“身、心”都不过是块被环境不断打磨的石头罢了,只是在当打磨形成了自己的主观意念后,懂得了一套如何与外界进行更好周旋、以相制相的方式罢了,觉得有了便有了,觉得没有那便没有,期间或经得住诱惑,或经不住诱惑,或能够更胜一筹,或不能够更胜一筹;或在想要去做出一些事情时,弘顽修蛮便是。